“我……”
張一欣想說自己已經(jīng)有了老公和孩子,就算為了孩子也不會離婚。
可是話到嘴邊,她又無法說出口。
“我和林北其實并沒太深的感情,滿打滿算,也就他這次回來后的一兩個月時間?!?p> 聽到這話,林北就明白了。
他已經(jīng)知道張一欣的心中想法。
隨后,張一欣又說了很多很多。
全是一些感恩,感謝的話語。
林北沒有聽進去。
就這樣,二人吃完了晚飯。
飯后。
林北提議道:“我送你回家吧?!?p> “還是不用麻煩了?!?p> 張一欣輕聲拒絕,想了想,道:“你放心,我……我會為自己的幸福好好考慮的?!?p> 說完,她俏臉唰的一聲就紅了,接著倉皇離開。
林北看了看她性感的背影,嘴角苦澀,“幸?!?p> 搖了搖頭,他便開車回到了傾城集團。
當他剛坐上車子,準備去擎天的回春診所換回自己的衣服和車子時,卻發(fā)現(xiàn)擎天打來了電話。
“說。”
“林先生,玉普洱傳來消息,他已經(jīng)查到了雨綺說的那個寶盒的線索了?!?p> “等我。”
林北眼睛一亮,說著便發(fā)動車子,直奔回春診所。
這個消息對于他來說太重要了,因為事關他林家傳承的叩龍指的秘密。
而且,更是和大華四大豪門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
大華四大豪門,即便以他的身份地位,也是最近才知曉,可見其低調(diào)和神秘。
半個小時后,回春診所。
林北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詳細說說。”
擎天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據(jù)玉普洱匯報,寶箱目前在香城某位古玩店老板手中,這位店老板據(jù)說背景很大,來自燕京,玉普洱說了,事情很復雜,需要和你面談。”
“燕京?”
林北雙眼一瞇,隨即吩咐道:“走,去找玉普洱?!?p> “是?!?p> 擎天說著,便出去發(fā)動了汽車。
成珺見狀,連忙跟了出去,“等等我?!?p> 擎天皺眉,不悅道:“我是和林先生去辦正事,你瞎摻和什么?!?p> 成珺小嘴一癟,可憐巴巴道:“林先生,擎天欺負我?!?p> 林北看了一眼成珺。
小丫頭現(xiàn)在打扮的很良家,這些天一直黏著擎天,似乎……
他嘿嘿一笑,道:“擎天,讓她一起吧,不然大半夜一個人留在這小胡同里多不安全?!?p> 見林北都發(fā)話了,擎天自然不敢多說什么。
他提醒道:“上車吧,記住,別亂說話?!?p> “好嘞?!背涩B嘻嘻一笑,貓腰爬上了副駕駛。
很快,車子發(fā)動,一行三人趕往了初次和玉普洱見面的城郊爛尾樓。
地下密室里。
林北端坐在沙發(fā)上。
擎天和成珺站在他身后。
而玉普洱,也就是香城第一神醫(yī)沈連城則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他們的對面。
“說吧,為什么非得和我面談?”
玉普洱臉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一抹凝重,道:“林先生,你讓我查的寶盒目前就在古玩街的一家名叫‘善彌’的古玩店老板手中。”
“古玩店老板名叫君堯,據(jù)我調(diào)查,他來自燕京,而且還和一位來頭極大的人物關系復雜。”
感受到玉普洱語氣里的凝重,林北揚眉,道:“誰?!?p> 玉普洱吞了吞口水,緩緩吐出三個字,“長老?!?p> “嗯?”
林北眼皮子一抖。
長老,固守燕京的那位地位超然的家伙?
“繼續(xù)說?!?p> 玉普洱斟酌說道:“我根據(jù)寶盒的來源,還查到了一個掘墓小隊。”
“當初,掘墓小隊受雇于人去北境掘墓,就在他們發(fā)現(xiàn)寶盒時,卻被人黃雀在后搶走了寶盒,最后打開寶盒的秘鑰落在了鳩鶯的手里?!?p> 林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說點我不知道的,比如到底是誰半路搶了寶盒,又是什么人雇傭了他們。”
“據(jù)悉,半路搶奪寶盒的人名叫鄖西,這人在道上非常有名,之前也是他攜帶寶盒來了香城,和君堯一樣,鄖西也是長老的人?!?p> “你的意思是,背后雇主就是長老?”林北臉色陰沉的可怕。
玉普洱搖了搖頭,謹慎道:“目前還不確定長老是不是幕后金主,我雖然情報網(wǎng)很大,但也不敢滲透到燕京?!?p> 林北默然。
良久之后,他才輕輕說道:“我知道了?!?p> 說著,便帶著擎天二人離開。
回春診所。
林北回來后,就一直在暗中琢磨。
古墓,寶盒,秘鑰,叩龍指……
按照時間來算,掘墓小隊的行動時間應該是自己回香城差不多的時間段。
到目前為止,差不多兩個月了。
回到香城后,自己和張一欣一起去求職,在那里感受到了殺氣,一路追蹤后,遇到了鳩鶯。
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黑手,不僅將鳩鶯送到了自己身邊,還把秘鑰送給了自己。
“背后那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難道,六年前我林家被滅,真和長老有關?”
林北雙拳緊握,要真是長老,那么這件事就復雜了。
“他們一直暗中不動,難道是因為顧忌我現(xiàn)在的身份,我北境統(tǒng)帥的身份讓他們不敢貿(mào)然出手?”
一時之間,林北聯(lián)想了很多很多。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北忽然開口:“擎天?!?p> “林先生,屬下在?!?p> “聯(lián)系東皇,給我安排一架專機,我要飛一趟燕京?!?p> “現(xiàn)在嗎?”
“對?!?p>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擎天說著,便立馬致電東皇,說出了林北的要求。
等掛完電話,他便載著林北直奔香城戰(zhàn)部。
香城戰(zhàn)部,停機坪。
東皇看見林北后,一臉驚訝道:“林北,你怎么突然想著去燕京了?”
林北回道:“去驗證一些事情,順便見見國主?!?p> 話落,登機。
直到飛機沖入云霄,徹底消失了蹤影。
東皇才看向擎天,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擎天聳了聳肩,道:“具體的我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有大事要發(fā)生?!?p> “什么意思?”東皇凝眉。
于是,擎天說出了寶盒的消息。
末了,他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我懷疑,林帥這次去燕京,是找長老算賬了?!?p> “因為,他覺得長老和六年前林家被滅之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