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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命之燼

第六百零三十二章 不見

燃命之燼 蛋湯里有殼 3171 2022-05-06 16:00:00

  錢曼語擦拭嘴角的口水,咽了咽,說:“你把那個東西給我,只要你給我,我就帶你去見組織的領(lǐng)導(dǎo)?!?p>  錢曼語無比心動,那可是大寶貝,好好利用,天下誰人能夠奈何她?如果能夠成功改造,到時候她都敢去闖禁地,去掏點(diǎn)寶貝回來。

  早知道師弟有這么好的寶貝,無論說什么她都會要過來,哪怕嫁人。若是師弟以這么好的寶貝以聘禮,她嫁了又何妨。

  “等我見到人,談完事,自然會將東西給你?!?p>  “師弟——”錢曼語嗲嗲地說道,她款款上前,扭動著腰肢,展示曼妙的身材和優(yōu)美的曲線。

  錢曼語溫柔而深情地看著沈梧桐,說:“妾身服侍師弟多年,從床上到院子,沒有一絲怠慢,盡心盡力,唯恐師弟對妾身有所不滿,辛苦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師弟為何因?yàn)橐粋€器具而為難于妾身?”

  “別拉了,你這是高領(lǐng)連衣裙,拉壞裙子也露不出你的胸,快點(diǎn)聯(lián)系組織,金色令牌作身份證明綽綽有余?!?p>  沈梧桐拿出金色的令牌,扔給錢曼語,催促她快點(diǎn)行動。

  錢曼語不情不愿,沒有接金色令牌,不停地扭動腰肢,撒嬌,師弟師弟叫個不停。

  沈梧桐不為所動,與錢曼語相處幾個月,什么溝壑山丘早就看厭了,內(nèi)心毫無波瀾,而且以錢曼語的尿性,拿到紅獨(dú)眼后,絕對會逃之夭夭,而不是冒險替他聯(lián)系組織內(nèi)的人。

  金色令牌所屬的組織深藏于九天清微宗,強(qiáng)大而神秘,擁有一套極為嚴(yán)密而保險的制度,金色令牌所代表的身份雖然高貴,但并不足以讓膽大妄為的匪徒錢曼語忌憚,更別說破壞規(guī)矩,強(qiáng)行聯(lián)系上級,甚至通過特殊的手段聯(lián)系高層。

  錢曼語只是組織內(nèi)普普通通的成員,知道組織的名字,時不時執(zhí)行組織的任務(wù),但是組織的老大、目的是什么,她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

  沈梧桐按住錢曼語,不讓她亂動,隨后認(rèn)真地看著她,表情凝重:“別鬧,幫我一次,往后你說什么,我都依你?!?p>  錢曼語愣住,旋即變得煩躁,兩只手撓著頭發(fā),不耐煩地說:“我哪知道那個破組織有什么領(lǐng)導(dǎo),我就是最底層的人,被壓榨得最狠,什么也不知道?!?p>  “那你總有聯(lián)系組織的手段吧,是什么?”

  “用令牌聯(lián)系。但這個組織神神秘秘的,又擅長推算、布局,經(jīng)常就是局中局、局中局中局什么的,搞得人都昏掉了,我上面那個人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找她也沒用?!?p>  “那你把令牌給我?!?p>  錢曼語兩手抱頭,用力地?fù)u著:“不行,要是被組織知道,我就完蛋了。得罪誰都不可以得罪組織,組織太可怕了?!?p>  沈梧桐上前,抱住她,盯著她的眼睛,沒有使用力量,只是認(rèn)真地看著她,說:“曼語,相信我,我不會害你,你把令牌給我,我就用一會,用完給你?!?p>  錢曼語怔怔,半息后才回過神,她搖搖頭,說:“真的不行,我上面那個人所知也有限,而且她不會幫我們,只會舉報(bào)我們?!?p>  沈梧桐低頭,吻住了錢曼語,而錢曼語的身體變得無比僵硬,眼睛瞪圓,撓頭的手漸漸無力,卻沒有推開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婉兒翻了一個白眼,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削減某個副山主制造的噪音。

  蘇沁悅目眥欲裂,錢曼語太過分了,那是她的師弟,她的師弟,不是錢曼語的情人。

  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蘇沁悅?cè)f萬沒有想到閨蜜會對自家?guī)煹芟率?,她原本以為錢曼語只愛錢,沒有想到她竟然看上了家底豐富的師弟,太過分了。

  難怪這么多天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卻始終找不到師弟,原來都是錢曼語搞的鬼,我要跟她絕交,絕交,立刻絕交!

  蘇沁悅扭頭看著婉兒,質(zhì)問道:“你站在哪一邊?”

  婉兒感覺到不妙,腦筋拼命地轉(zhuǎn),說:“我是魔猿山的人?!?p>  “那好,你現(xiàn)在把聲音打開,我要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婉兒無奈地說道:“師姐,我沒說謊,戰(zhàn)船的實(shí)時監(jiān)控系統(tǒng)沒出問題,估計(jì)他們屏蔽了聲音,不想讓我們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那你解開屏障,讓我出去?!?p>  得罪山主,還是得罪副山主?婉兒腦海中升起這個疑問,但她瞬間做出了選擇。

  婉兒抱著蘇沁悅,可憐兮兮地說:“師姐,山主在將我趕進(jìn)來時,傳音警告我,讓我看著你,如果你出去,他就要將我逐出魔猿山?!?p>  蘇沁悅大驚,更加憤怒:“你別擔(dān)心,我是魔猿山的大師姐,他只是后入門的師弟,有我護(hù)著你,他絕對不敢對你怎么樣。”

  婉兒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師姐,你真好,可是,師弟是山主,山主想將誰逐出山門,就能將誰逐出水門。師姐和山主情同手足,感情深厚,無論師姐做什么,山主都不會生氣,但婉兒只是一個后來者,要是得罪山主,那還有活路嗎?”

  蘇沁悅抽了抽手,沒有抽動,只能安慰道:“你別擔(dān)心,師弟不是那樣的人,你放我出去,我會好好跟師弟說的?!?p>  婉兒不依,抱著蘇沁悅不放,兩人于船內(nèi)糾纏在一起。

  甲板上,錢曼語撓頭的手已經(jīng)摟住了沈梧桐的脖子,紅潤爬上臉龐,眼神變得迷離。

  許久,唇分,兩人的臉龐還挨在一起,呼吸著彼此呼吸的熱氣。

  錢曼語輕輕地說道:“我跟你說,別想使用美男計(jì),我經(jīng)歷的風(fēng)雨多得很,才不會因?yàn)檫@種小場面而頭昏腦脹,迷失自我,直接答應(yīng)你的無禮要求?!?p>  “曼語,我遇到了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需要尋找組織的幫助。你知道金色令牌的重要性,我不會害你,也不會聯(lián)系你的上級,我只是用一下你的令牌,好不好?”

  “不好,我——唔——”

  船內(nèi),蘇沁悅的怒氣值突破了天際,婉兒幾乎要抱不住她。

  婉兒見勢不妙,放出大招:“師姐,山主和曼語師姐在一起不是親上加親的好事嗎?你為何這么憤怒?難道你也喜歡師弟?”

  蘇沁悅的怒氣罐底端被扎了一個洞,怒氣值一下子掉光了,她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反駁道:“怎么可能?我是師姐,我只是在關(guān)心師弟?!?p>  “師姐,你想想看,曼語師姐一直待在魔猿山,若是她和山主成親,山主豈不是會一直留在魔猿山?”

  “靠,原來是這樣,我想明白了,自從師弟進(jìn)入九天清微宗后,曼語一直賴在魔猿山,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圖謀不軌,可惡?!?p>  “???”

  “啊……我,我是說,這聽起來好像還不錯。”

  甲板上,錢曼語已經(jīng)失去了力氣,倒在沈梧桐懷里,高領(lǐng)的裙子將她勒得難受。

  沈梧桐湊到錢曼語的耳邊,輕聲說道:“好不好?”

  錢曼語縮縮脖子,埋在沈梧桐的懷里,不情愿地說:“不好。”

  沈梧桐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緊緊地抱住了她,陷入沉思。

  即將降臨在聯(lián)邦的危機(jī)十分可怕,如果說存在一個武者,能夠解決這次危機(jī),沈梧桐想到的不是玄天,不是張益達(dá),而是在清微界海底黃金宮殿中見過的那個老前輩。

  金色令牌是老前輩所留,而錢曼語所在的秘密組織很尊敬金色令牌,沈梧桐覺得老前輩就算不是秘密組織的領(lǐng)袖,那也相差不遠(yuǎn)。

  既然錢曼語不愿意,那沈梧桐只能故地重游,去清微界海底宮殿碰碰運(yùn)氣。

  云霧漸起,遮蔽了兩人,氣得某個人暴跳如雷。

  錢曼語將一塊黑色的令牌遞給沈梧桐,隨后推開了他,語氣不佳地說:“就一會哦,時間一長,指不定沁悅怎么編排我們?!?p>  沈梧桐感激地看了一眼錢曼語,隨后拿起令牌,使用因果之意探尋令牌的因果線條。

  錢曼語的令牌幾乎都是黑色,只有正面中間的位置是金色,與沈梧桐手中令牌的金色一模一樣。

  金色令牌的威力太足,沈梧桐擔(dān)心因果之意一觸碰,他就會直接涼涼,而探尋錢曼語的令牌則沒有這么多顧慮。

  生蘿種沒有在身邊,如果受到反噬,沈梧桐只能使用木靈療傷,但他身邊還有錢曼語,反而更加安全。

  盡管錢曼語的令牌經(jīng)過了精心的偽裝,但沈梧桐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她與上級聯(lián)系的因果線條,也找到了那個人的位置。不過,他沒有過多關(guān)注這些,而是尋找制造金牌的因果線條。

  沈梧桐一心三用,一邊推算自己想要推算因果線條位置的危險程度,一邊推算因果線條的位置,一邊推算探尋因果線條的危險程度。

  片刻,沈梧桐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他將一句話傳入錢曼語的耳中:“曼語,給我一個保命的掛墜。”

  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錢曼語翻了一個白眼,卻沒有遲疑,呼啦啦就掛上一連串掛墜。

  沈梧桐臉色凝重,精神力托著金色的令牌,因果之意鉆入一根隱藏極深的因果線條中。

  沈梧桐沒有看到具體的畫面,只看到了無窮無盡的金色光芒,擠在眼前,讓他感到不適。當(dāng)他竭力掙扎想要擺脫這個畫面時,他聽到了一個干脆利落的聲音,宏大而響亮,聽不出男女。

  “回去?!?p>  隨后,沈梧桐的意識回到了身體內(nèi),他沒有受到反噬,錢曼語的令牌也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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