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搶武技風(fēng)波
但當(dāng)然,丁寒也明白:他得到殺神劍法,也得慢慢地悟和修練,才能發(fā)揮出其應(yīng)有的威力。
現(xiàn)在還是初淺階段。
不過這個初淺階段,也比青靈門藏經(jīng)閣里的這些武技,起點高得太多太多了。
今天的簽到抽獎,丁寒還算滿意。
“你——等一下——”
丁寒簽完到得了系統(tǒng)獎勵,又暗暗將殺神劍訣收入空間戒指后,人拿著要給何駿和周靜蘭的大地盾牌武技;水系治癒功法滴水之恩的經(jīng)本正要離開,突然面前人影一晃,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丁寒定睛看清這是個滿臉橫肉的家伙。
“你那本大地盾牌武技是我要的,我先前就相中了的,只是臨時有事離開一下你就拿走了?!?p> 丁寒還沒說話,這家伙就又開口一大堆。
在藏經(jīng)閣里,都還有這樣的啊?!丁寒心里不爽了。
就算事情真如這家伙說的,也要看自己讓不讓??!
“不好意思,我先拿的。”
丁寒不想讓!沒錯,這大地盾牌武技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真的可以說是一文不值,但只要想到何駿還是非常需要,他今天就非帶走它不可。
“就這么橫?”對方冷笑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丁寒差點沒笑出聲來,這令他想起穿越前那個世界的一些裝逼貨,倒沒想到異界的人里也有這種奇葩。
“我管你是誰?你是誰在這里都不可以蠻橫無理!”丁寒說的是實理。
他自認為更是至理名言!
無論什么人,都不能高理一等。
對方一瞬間不怒反笑,“那么我問你是誰?”
丁寒不語,他覺得自己沒有告訴對方的必要。
這時候,斜地里突然跑出一個——丁寒一看就覺其像什么人的跟班小弟般的人來。
“挺拽得嘛!你真不知道我們老大是誰?你小子……
“你比我大多少?”
丁寒最看不慣這種像什么馬屁精似的跟班小弟了:好歹其也是青靈門的內(nèi)門弟子啊!而那滿臉橫肉的家伙可能再怎么牛逼,也不過是青靈門的內(nèi)門弟子呀!值得他這樣跪某?怎么這家伙就這樣沒骨氣?
但還有更甚的——
這時候又有一個人湊過來,一個愣頭青樣的傻大個般的人一過來馬上就嚷:“我好像認得他,不知叫什么寒來著的,落日峰的人?!?p> “管他什么寒,應(yīng)該是內(nèi)門弟子百名以外的吧!”滿臉橫肉的家伙這瞬滿嘴滿眼都是一種對丁寒的不屑。
沒錯,在他心里:青靈門十峰的所有內(nèi)門弟子只要排到百名以外的,他就是覺得不一定配給他提鞋子。
高高在上的他也都不認識他們。
整個青靈門各峰的內(nèi)門弟子里,他一向只關(guān)注排名前十的,排名二十到三十的,他頂多留意一下,排名三十到五十的,他最多瞄一瞄,至于排名一百之后的他則是看都不看一眼。
“不!”傻大個這時嚷,“因為一個親戚,我多次去過他們落日峰,我記得他好像不是落日峰的內(nèi)門弟子,奇怪?難道這兩年他實力突飛猛進了,但就算這樣就是他們首座也不能私自給他提為內(nèi)門弟子的呀!還不是要等這一次的宗門大比……
“等一下,”傻大個一大堆的話好像還沒說完,就被那滿臉橫肉的家伙給打斷了,“高軍,你說他真不是落日峰的內(nèi)門弟子?”
“回福興老大,我差不多可以肯定?!边@傻大個高軍好像極力要證明自己說的是千真萬確似的。
“一平,”這時候那滿臉橫肉叫福興的轉(zhuǎn)臉看向另他另一個小弟道,“你應(yīng)該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各峰的內(nèi)門弟子,好像是沒資格進這藏經(jīng)閣二樓的吧!”
滿臉橫肉的家伙姓陳,名叫福興,他手下的這個叫一平的人,姓黃,叫黃一平。
“沒錯,我清楚,確實是這樣!”這時,黃一平斬釘截鐵地回陳福興說的。
“老大,我沒說謊……”
見他們兩個這樣說話,高軍剎那一張臉苦瓜起來。
“傻缺,”陳福興這時罵高軍一句,然后他突然眼神嚴勵地看向丁寒,后面有點惡狠狠地沖丁寒道:“好?。±蠈嵦拱?,你是用什么方法混進這二樓藏經(jīng)閣的?一個外門弟子,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你該當(dāng)何罪嗎?”
其實,自丁寒拿走他想要的那大地盾牌武技的那刻起,他就想要丁寒好看的了。
這還因是在藏經(jīng)閣里面,他才來這先禮后兵的,要是在外面山野,他早已經(jīng)動手了。
見陳福興居然就這樣興師問罪起來,丁寒回他的卻只不過是輕蔑地一笑:連這藏經(jīng)閣的一把手那雷天銘都得對他畢恭畢敬的,這陳福興雖然可能是青靈門各峰內(nèi)門弟子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但那又怎么樣?還不是給人當(dāng)孫子都不夠的?
居然敢就這樣太歲頭上動土了,真是豈有此理!
但還沒待丁寒要想個什么法子教訓(xùn)一下這個愣頭青時,一向行事霸道的陳福興早已經(jīng)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了——
“一平,高軍,你們兩個堵路,防止這小子真腳滑跑得比兔子還快,本少要親自拿住他,押他去治罪?!?p> “好咧!”
黃一平、高軍兩個家伙馬上領(lǐng)命。
“你們干嘛?”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一人快跑往這里過來。
丁寒一眼看清他就是藏經(jīng)閣二樓的那個守門人。
“葛叔,您來得正好,這家伙先前…哦!不,他根本不是內(nèi)門弟子……”
陳福興好像跟這個守門人還有點熟悉的,一見他到來就連忙迎上前去,在丁寒眼里馬上一副惡人先告狀的丑態(tài)畢露了。
只是,這平時也不算笨嘴笨舌的陳福興,突然要在這守門人葛叔面前告丁寒的時候,突然就變得像語無倫次起來。
只因,話到嘴邊,他實在不好說丁寒是怎么混進來,或者怎么偷溜進來的,因為不管怎么說,這——好像都代表守門人葛叔的失責(zé)了。
陳福興要告丁寒,卻沒的的變成先指責(zé)這葛叔了。
不過他后面的那句“他根本不是內(nèi)門弟子”的話,卻還是有點份量地敲在葛叔的心坎上——陳福興說得沒錯,葛叔知道:丁寒確實不是內(nèi)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