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4·不可描述的黑紅
b級別,污染的強度瞬間提升,這種只有b級才能夠感受到的瘋狂污染,立即出現(xiàn)在了尤異的心中。
和“木鴉”并駕齊驅(qū)的噩夢,嶄新的“瘋狂”噩夢襲染了所有由女人帶來的人。
他們的精神在一步步的同化,瘋狂的意念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由虛幻的樣子化為了更加現(xiàn)實的展現(xiàn)。
“b級別...這群瘋子本身就匯聚出了足以成長的基石...”
尤異很興奮,他看中的正是此時女人和這群瘋子的實際價值。
只需要一個極端的點,然后再將其他人匯聚,最后展現(xiàn)出的b級別,足以跨越當時他初入b級的界限。
“對,是這樣,感受到了嗎?他們讓你變得無與倫比!”
尤異笑了出來,來自他內(nèi)心本身的瘋狂和這群瘋子的瘋狂撞擊在了一起,或許是癲狂,或許是狂亂,他內(nèi)心一旦閃過一個細小的想法都會被轉(zhuǎn)迫不及待的展現(xiàn)出來。
“b級,b級,把病變的扔掉,快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尤異站了起來,鴉眼四散,血肌飛舞,張開的恐懼下尤異身邊出現(xiàn)了那海底陰沉的深淵礁石。
“嘻嘻~”
寧圓s隨著尤異瘋狂發(fā)笑,赤紅的長發(fā)糾纏在鴉眼的四周,在整個噩夢之中展開了更多的冰冷氣息。
“親愛的...你想要她嗎~”
寧圓s在寵寵欲動,尤異混亂的渴望里,被她一聲詢問變得更加激烈起來。
他想要對方,四散的血肌已經(jīng)在無法抑制的前進,包圍著不斷變化的女人,卻無濟于事。
瘋狂,這讓尤異渴望的力量,對他充滿了敵意。
“親愛的,她一點都不喜歡你哦~”,寧圓s嬉笑著,手指撫摸在尤異的臉上,拿起來了剪刀:“嘻嘻~”
寧圓s舉著剪刀朝著遠處剪去,虛空一晃的同時沒有碰到什么,卻艱難的想要閉合。
尤異還在瘋狂的試探著,而女人則被寧圓s的攻擊瞬間激活。
她想起來了,在這混亂的精神之中,木鴉倆個字占據(jù)了頂點。
雖然她不太記得到底要如何,但對于這倆個字代表的人,只想要狠狠的吞入她的嘴中。
“木鴉!”
瘋狂躁動的精神攀上尤異的血肌,雙方終于觸碰的一瞬打通了剛剛的排斥。
尤異在錯亂里得到了他想要的,女人則在本能里再一次抓住了尤異。
“嘻嘻~”,寧圓s露出不爽的嬉笑聲,看著女人不斷的想要鉆入尤異的深處,手上的剪刀狠狠的插了下去。
“親愛的~我拿到你想要的了~”
又是一刀下去,整個噩夢夢境隨著寧圓s的剪刀劃開了一道口子,被割裂的瘋狂像是布匹一樣被她抓在手中扔到了屬于尤異的噩夢夢境中。
饑餓和渴望同時出現(xiàn),被纏住的尤異忽然停了一下,緊隨著他的夢境出現(xiàn)撕扯吞食的聲音,整個人朝著后方忽然退了一步。
“瘋狂?!?,尤異呢喃著清醒了過來,凝視著前方繼續(xù)想要追上他的女人,收起了自己的失態(tài)。
真的是毫無瑕疵的瘋狂,尤異略微退避著,將代表著他的“木鴉”恐懼釋放了出來。
一種屬于精神層次的瘋狂,一種糅合著各種力量的木鴉,立即分出了高低。
“沒有進化的力量,只是單純的噩夢覺醒嗎?”,尤異心中一動,一絲贊揚出現(xiàn)在了他的心頭,雖然不記得這個女人,但對方的天賦真的很不錯。
血肌、古法、精神、三螺旋結(jié)構(gòu)本身就具備著不小的克制力量,在揉合的木鴉更是具備著普通噩夢覺醒所沒有的壓制性力量。
面對對方同b級的覺醒中,尤異毫無疑問的讓女人狠狠的吃了一個大虧。
“然后呢?”
尤異的鴉眼群看著女人,掃過四周跪倒在地面上的瘋子后,揮退了打算將這群瘋子視為目標的寧圓s。
女人無法忍受尤異的輕蔑,壓下的瘋狂直沖尤異的一切。
她想要撕碎尤異,撕碎那偽善的面具,摧毀對方為她帶來的痛苦。
尤異抬起了血肌,恍然間在女人壓下的同時展露出了同樣的瘋狂意味。
如何變成一個瘋子,這點尤異很有體會,無論是用人類的身份還是用噩夢生物的身份都可以帶來完全不同的感受。
特別是用倆個身份去感受另外一個身份的存在時,錯亂感超越了所有認知。
但這不過是簡單的感知換位,真正讓尤異感到瘋狂的是完全丟棄他的理性,放開他自身的控制,更加無感的去做任何事情。
而現(xiàn)在,在吞噬掉對方的一絲瘋狂后,這種放任立即超過了他的過往。
爆炸!毀滅!瘋狂!
血肌被他釋放了,鴉眼被他釋放了,存在于噩夢之中的寧圓們也被他釋放了。
血肌是被他這么使用,但實際并不是為此而生;鴉眼在他身上叢生,但鴉眼并不是為此而生;寧圓為她所用,但寧圓又豈是如此模樣。
他要徹底的釋放,不再用他的主觀思維去控制,而是交給每一個想法,每一個衍生的感知,讓他的本能和力量去自我釋放!
漫天的血肌掩蓋了夢境,無數(shù)的寧圓在帶領(lǐng)下一步步的走出,那嬉笑著的瘋狂和女人一般無二。
來自寧圓s的塌壞力量引領(lǐng)著所有,沒有了尤異的限制后五位“寧圓家人”抓住了一切可被利用的智慧。
一點點的靠近,一點點的吞噬,一點點的占據(jù),
轉(zhuǎn)瞬間夢境里的人都變成了其樂融融的家人,只有部分沒有被寧圓們選中的,被他們一口口的吞下,填飽了她們和五老婦一樣的口舌。
直到四周完全被占據(jù),處于完全釋放之中的尤異拾取了一絲理智,觀望著女人又是瘋狂又是平和的扭曲情緒,直接收起了屬于他的噩夢。
女人還在不斷的崩潰,但尤異已經(jīng)走了出去。
被病變的噩夢物質(zhì)此時開始了蔓延,一起都在悄然無聲之中,走向了該有的局面。
“尤異!”,張飛鴻迎著尤異走出的瞬間,立即追了上去。
“沒事了,這里的問題搞定了。”
尤異扭動身軀,收緊的形態(tài)讓他渴望剛才那種完全的釋放,一種無法言語的自我釋放,遠比人形要舒適多的存在感。
“嗯!”
張飛鴻點點頭,回頭掃過剩余病變感染的手下,示意完手下,跟上了尤異的腳步。
這群神經(jīng)病瘋子的事情搞定了,那么在下京市內(nèi)就不會再被梅云騷擾,只要再小心的經(jīng)營一段黑腳幫,一切都將成為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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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腳幫的行動很快,再沒有了梅云的阻撓后,雙方達成配合后立即開始了對整個下京室內(nèi)的隱秘滲透。
再加上五局本就不打算和他們硬碰硬,短短不到十天的時間里,整個下京市南區(qū)已經(jīng)被擴散開了的覺醒者分布把控。
明顯的噩夢覺醒損失降低,短短五分鐘內(nèi)各類的覺醒者瘋狂出現(xiàn),將這些失控的人壓制。
等到梅云的人出現(xiàn)收拾殘局后,五局的人只需要將死亡掉的人重新“復(fù)活”,一切都變得十分簡單起來。
局勢空前的穩(wěn)定,不只是如今下京市內(nèi)的各大勢力,就連從外部闖入下京市的其他勢力都在黑腳幫和聚集地聯(lián)手合作的情況所變的十分謹慎起來。
特別是尤異讓那群瘋子消失的事情,最后的b級瘋狂精神殘余讓所有在后來窺視的人不得不更加小心。
在加上病變物質(zhì)的逐漸傳播,無數(shù)人一定程度上以為這就是尤異故意釋放出的一種手段。
能夠隨意在病變之中安然無恙走出的人并不稀奇,但也不是哪個人就可以隨意無視的。
隨著冬天到來,年末也讓不少人暫停了一些活動,直到開春,局勢才發(fā)生了新的改變。
表面上被控制的病變忽然產(chǎn)生了新的轉(zhuǎn)變,一群個人精神十分穩(wěn)定,卻又對世界不滿的覺醒者們獲取了里斯的遺產(chǎn),在不斷的研究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對于病變物質(zhì)的再次利用。
簡單的形容就是利用病變的無休止轉(zhuǎn)變,從而達到部分身軀的病變后,在重新恢復(fù)。
而在此時,這群人的背后則出現(xiàn)了其他的存在。
一群對進化之城十分不滿,更甚至想要將其徹底摧毀的人。
只因為進化之城的存在動搖了他們的利益,新生的覺醒者們不止不會成為他們的韭菜,更甚至帶動了更多的不滿和變故,威脅到了他們的位置。
同樣的在這股力量的出現(xiàn)后,另外的一股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勢力同樣成為了尤異等人的敵人。
來自于其他城市的古協(xié)會。
想對來講,尤異的存在是進化之城和覺醒者之中十分具有非議的角色。
表面上光鮮亮麗、威風凜凜的他,但在不少人的眼中卻是十足的美味。
無限的金錢和無限的利益都能夠在他的身上獲得,凡是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會拒絕對尤異的妄想。
而另一群對尤異有著不錯的印象的人,雖然也會夸獎他,但依舊只是嘴皮子功夫罷了。
繼而隨著那群野心勃勃的人露出爪牙,許多看似不錯的關(guān)系都在一瞬間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真正和尤異站在同一陣線的只有黑腳幫,梅云和梅雨在短暫的交流中撤出了和尤異所有直接的交鋒,古協(xié)會之中只有黑虎山和妙善寺還在游離,其余的要么坐山觀虎斗,要么就翻臉不認人。
而作為進化之城首當其中的尤異,也接到了新的消息。
十二生肖之中七位帶著其他城市的新人類做出了自立門戶的打算。
對于無動于衷的將軍,他們心中除了無比的怨氣外,剩下的便是對于新人類新的權(quán)力體系的渴望,他們不只想要建立起聚集地這樣的團體,而是想要成為整個人類種族下的黑暗存在。
而另外的五位則是包括張飛鴻在內(nèi)的特殊份子,他們想要控制司馬興,利用進化之城的威懾力重新凝聚出嶄新的團體,從而達到徹底改變的地步。
尤異就是他們的突破口,利用張飛鴻和尤異的關(guān)系找到司馬興真實身份的契機。
但在尤異思考著,又收到尤勝歸來時候的消息,徹底拒絕了這個可能。
無論聯(lián)邦背后到底是誰在只手遮天,無論到底是誰的利益被觸動,等到帶著失衡學者勢力強勢出現(xiàn)后,尤勝的聲望瞬間超過了尤異的光彩。
這是所有人都無法輕視的存在,一個古往今來延續(xù)人類整個歷史的組織,其稍微動動手指就帶了無邊的颶風。
明面上唯一能夠?qū)怪挥泄艆f(xié)會之中那些不愿意出手祖師,轉(zhuǎn)而讓其余人立即收手觀望了起來。
這是失衡學者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不得不讓其余人心中胡亂猜想其中的意義。
而作為尤異的父親則是完全不在乎的將手中的帶來的強大力量借給了尤異。
由不同噩夢組成的絕對銘刻力量,利用霰彈槍的原理制造出了無數(shù)的各種不同的武器,致使一局的勢力遭受到了更大的打擊。
與此同時,就在尤異被尤勝的強勢所震驚時,寧圓的身影從暗處突然出現(xiàn),一直藏匿起來的她帶著一種全新的物種出現(xiàn),結(jié)合了生物和機械在真實化上衍生無數(shù)后轉(zhuǎn)變的全新物種。
亦如進化之城中被尤異圈養(yǎng)的擱淺者半噩夢半人類生物。
繼而隨著寧圓在下京內(nèi)鬧起更大的風波,梅云等人的視線立即被轉(zhuǎn)移了過去。
這種新生物極具特點,沒有形體的固定限制,也沒有壽命等劣勢,在存在的角度上講,他們把人類該有的限制完全舍去,成為了一種更加完美的生物。
而這些生物的背后,便是被管理局一直壓制的北區(qū)噩夢生物群體。
在被寧圓利益的撬動下,他們成為反抗五局、反抗聯(lián)邦、反抗整個人類存在的絕對敵人。
一直默默的觀望的尤異自然也沒有忘掉自己噩夢之中的那位,雖然說是他噩夢之中的一位,但有著寧圓出逃的前車之鑒,這位又怎么可能會被尤異徹底信任。
在將其囚禁在尤勝帶來的牢籠之中后,尤異選擇前往了司馬興送來的鬼將令打開的大門之中。
從各方面的對比之中明顯可以看出能夠讓尤異出現(xiàn)新的突破的不再是力量的轉(zhuǎn)變,無論他能否達到a級,或者所謂癡人說夢的s級,絕不是此時可以達成的。
而能夠在底蘊上堪比聯(lián)邦、古協(xié)會、失衡學者的,只有這個被他遺忘了許久的鬼將令。
隨著尤異進入,木鴉和聚集地漸漸的淡出了整個世界,轉(zhuǎn)而由風頭更盛的尤勝帶著其他人成為了一方大勢力。
混戰(zhàn)、交錯、利益,問題天天的發(fā)生。
這些藏在聯(lián)邦下的神秘逐漸的終于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噩夢力量、覺醒、進化、病變,等等問題撕開了最后的遮羞布,這些問題完全交給了人類自己去思考。
那完美的安定世界成為了所有人過去的“噩夢”!!
緊隨著最后一擊重磅炸彈出現(xiàn)在眾人的心中,那所謂的復(fù)活和機械人類將聯(lián)邦的所有手段完全揭露。
誰能接受自己已經(jīng)死去,誰能夠接受自己其實是整個世界運轉(zhuǎn)的、可代替的齒輪。
特別是在齒輪壞掉之后,還有更加“完美”的自己去執(zhí)行一個人類該有的齒輪身份。
這樣的世界讓他們在看到自己面前這個愛了許久、陪伴了許久的虛假“人”后徹底奔潰。
混亂隨之而起,穩(wěn)定的聯(lián)邦陷入了一股無形的混亂之中。
面對日漸耳熟能詳?shù)母鞣N問題,人類出現(xiàn)了十分明顯的倆極分化。
年紀漸長的人們喜歡這個穩(wěn)定的社會,無論是付出和回報,都能給為他們帶來極大的享受。
而年輕的人群之中,對于世界有著絕對的叛逆,他們不在乎世界的穩(wěn)定和帶來的便利,只希望摧毀讓他們不爽的“大人世界”。
其中亦有不少感受到“蠻荒”生活方式的枯燥無味后,又重新回到了聯(lián)邦的懷抱之中。
便是在如此的情況下,進化之城成為了更多中立的者的避難所。
聯(lián)邦、尤勝、新噩夢生物、進化之城。
在這四大勢力夾縫中,許久不見的龍山、倆面逢源的古協(xié)會、神秘的十二生肖、黑市雇傭兵等等小勢力借助浪潮開始了自己的蓬勃發(fā)展。
但是事情并非這么簡單,在聯(lián)邦默許的一再人道主義忍讓中,種種勢力的全都浮現(xiàn)的差不多時,終于拋出了他們的殺手锏。
五局之內(nèi)極少人才知道的精英衛(wèi)隊,以及一直鎮(zhèn)守著噩夢封印的近千名真正的神靈銘刻者。
然而這樣的人雖多,但在整個聯(lián)邦內(nèi)依舊不夠用,真正讓聯(lián)邦能夠壓下所有混亂的手段則是能夠利用精神和毅力達到量產(chǎn)的軍隊。
在這個“復(fù)活”都十分容易的年代里,這種手段遠比什么銘刻者更加廉價和簡單,對比梅云想要用科技的手段制造出足以匹敵噩夢的想法,聯(lián)邦更喜歡能夠完美控制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時的所有記憶。
正如秦守三的存在,聯(lián)邦在千年里早已找到了各種各樣的天才,只需要將他們重新“復(fù)活”,一個又一個的修改記憶和外觀,全部成為了聯(lián)邦最優(yōu)秀的力量。
一邊倒的優(yōu)勢出現(xiàn),聯(lián)邦終于在這個大環(huán)境的洗刷下重新樹立起了強者的威名。
此時除了一直為敵的噩夢生物群體外,尤勝突然乖乖的悄聲匿跡了下去。
他可不想成為聯(lián)邦殺雞儆猴的對象,在沒有探明對方的一切事情前,尤勝啟會輕易動手。
隨著聯(lián)邦的威嚴再次變得不可動搖時,整個人類世界獲得了短暫的寧靜。
一年、倆年、三年,
時間緩緩地流逝,在逐漸轉(zhuǎn)變的世界里,許多人和事情因此而重新大放光彩。
被眾人污垢的倆大游戲重新進入所有人的視線,人類也在逐漸的變化之中,帶來了新的熱點事件。
管理局最強新人舒兆、古協(xié)會最美女弟子劉霜涵、噩夢生物女王寧圓、聚集地天堂主理人卓金...等等形象被建立在了網(wǎng)絡(luò)之中。
作為當事人,卻并不在乎,更加肆意的利用這樣的信息建立起一股各具特色的潮流。
而在這股風潮下,卻是人類幾大勢力的新的謀劃。
新的時代新的角色新的改變,利益團體不會輕易的放掉手中的把柄,同樣也不會輕易做出沒有百分百勝利的戰(zhàn)爭。
為此,他們改變了決策。
聯(lián)邦做出了讓步,正如最初聯(lián)邦成立之時,能夠?qū)⒏鱾€不同的勢力柔和組成如今的這個龐然大物。
作為商人的尤勝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目的,不過對此也確實是他們所缺少的,聯(lián)邦掌控著絕對的技術(shù),他們只是一群獲得力量后而得意洋洋的暴發(fā)戶罷了。
一旦聯(lián)邦徹底切斷了供應(yīng),他們所面對的就是至死方休的掠奪,這樣下去的結(jié)局只對噩夢生物變得更加有利。
為此,這些塑造出的英雄和熱度就成了雙方間最大的交流開端。
讓人們本該有著的敵意在耳熟能詳之中逐漸消磨掉隔閡,漸漸的進入大眾的目光。
事情便是如此繼續(xù),雙方的利益都在進一步的拉近,似乎沒有了原本的問題。
直到尤異從暗無天日的鬼將令之中走出,這才讓眾人想起了自己不知何時失去的斗志。
鬼將令,前朝鬼軍,尤異怎么都沒想到他進入的第一刻就見到了這里面藏著的唯一主宰前朝鬼帝。
黑暗的氣息一直在尤異的面前漂浮,遠遠的只能看到一個平躺著的身軀在床榻上若隱若現(xiàn)。
隨著對方的揮手,尤異再次出現(xiàn)就是無邊無際的鬼軍之中了。
從簡單的單人廝殺,再到無數(shù)的人的瘋狂圍剿,甚至到萬軍聚集和那些神秘的絕對律令。
讓尤異體會到了那種來自于強者威嚴下的恐懼,而不是單單利用害怕和力量造成的強弱的之分,是人類因為敬畏和才華而對其產(chǎn)生的恐懼,同樣有他在,那么人類也不用恐懼!
鬼帝只是輕輕一句動手,無數(shù)的鬼軍便沖向了尤異。
鬼帝一句可以,鬼軍便停了下來。
令行禁止,正是這種行為來帶的恐懼讓尤異感到了前朝鬼軍的非凡之處。
除此外,前朝鬼軍里面存在的不只是前朝的軍隊,那些所有在人類歷史上做出杰出貢獻,為人類帶來的安定的強軍都是鬼軍的拉攏對象。
在脫去凡身成為這里的一份子后,不斷的挑選出新的種子,成為人類反抗噩夢生物歷史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今,在尤異反復(fù)的被折磨后,終于獲得了鬼軍的認可,絕不求饒和至死方休的精神是鬼軍對尤異的維二考驗。
至此后,鬼軍內(nèi)為尤異制造了專屬于他的鬼將令。
從調(diào)動部分鬼軍外,也為尤異日后的選擇做出一個可能,創(chuàng)建屬于他的鬼軍,加入鬼軍之中成為這股神秘力量的一份子。
而作為鬼軍的一員,尤異心中對司馬興的所作所為雖有所想法,但本質(zhì)上每個人的選擇又怎么需要別人來干涉。
在重新歸來后,進化之城也在此時做出了他們的一些改變。
司馬興一直以來研究的噩夢生物秘密下,利用尤異曾經(jīng)帶回的天狗食日圖中找到了關(guān)鍵的東西,同樣聯(lián)系了進化之城那位完全不同的天狗后,將進化之城打造成了更加固若金湯的夢境。
除此外,司馬興發(fā)現(xiàn)了那些藏匿的著的古協(xié)會祖師,雙方不謀而合后,各自交換了一些獨特的信息,從而成了潛在的合作對象。
至此,進化之城利用自身的特殊,終于撬動了管理局的藏匿著的封印。
那些隱匿在歷史真想里的噩夢被他逐一釋放,作為中立和平的如天狗這樣愿意呆在進化之城內(nèi)的,自然成了他們的一部分,而剩下的則是被祖師和天狗等人全部屠戮、封印。
立即崛起成為了所有人無法直視的絕強勢力。
緊隨著五局將進化之城重視,“木鴉”帶著鬼軍的重新出現(xiàn),并且掃蕩了一大部分寧圓的區(qū)域后,同樣被列為了和進化之城一樣的麻煩。
為了真實的刺探這倆者的想法,五局內(nèi)的最強銘刻者,以及作為整個五局的核心存在“亞當”,終于走出所有人的背后,出現(xiàn)在了眾多勢力的交織點上。
經(jīng)過短暫的交流,亞當清楚的明白尤異、司馬興是和他同樣的人,只是喜好和出身的不同,讓他們走上了不同道路。
對此,在建立短暫和平的前提下,亞當暗中將這二人標記成了最大的敵人。
緊隨著會議的結(jié)束,眾人在拋開聯(lián)邦內(nèi)的一群食古不化的份子后,一同將目標定在了噩夢生物上。
從寧圓開始混亂不堪的局面立即被擊中攻擊,無數(shù)的噩夢銘刻者、鬼軍、進化之城內(nèi)受天狗等a級批量改造的炮灰強者出現(xiàn)在了大地上。
正當局面開始一邊到的時候,尤勝悄然無聲的搶奪了被徹底壓制的噩夢生物俘虜。
對此頗有成見的亞當也沒有多說什么,將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壓制噩夢生物的事情。
但寧圓并非沒有后手,她所創(chuàng)造的生物依舊只是一個開始,作為被尤異思想荼毒的噩夢生物,她比起平常噩夢生物更加的沒有邏輯。
在看到無數(shù)的噩夢生物浮出后,她將目標集中在了一直被人類忽視的新生噩夢之中。
嶄新的、被人類當代創(chuàng)造的、沒有被管理局抓捕、依舊潛藏著的恐懼噩夢。
那些無法用言語展現(xiàn)、沒有任何形容的恐懼。
例如肥大的弗坦。
此番的行徑立即招收了一批詭異的邪信徒。
隨著祭祀和荒誕的行徑被揭開,以往存在的古之噩夢和新時代的恐懼發(fā)生了前所沒有的碰撞。
而這便是鬼軍存在的目的,守護每一代人類,摧毀每一代人類創(chuàng)造的新的噩夢,繼續(xù)延續(xù)人類的發(fā)展。
對此尤異雖然沒有什么偉大的英雄主義觀念,但新生噩夢的趣味讓他成為了首當其中的有生力量,同樣在人類的觀念中,悄然的把木鴉的認可逐步的改變成了新的存在。
英雄、恐懼、人類的之光?
不同于亞當,其他人都在嚴令制止自身的泄露,也為自己塑造著合適的表象,但尤異完全玩脫了,不再顧忌別人心中出現(xiàn)的木鴉噩夢為他帶來麻煩。
隨著尤異本身的恐懼也在起著作用,這股人類對他產(chǎn)生的想法被動的發(fā)生扭曲,直到他們的為尤異提供出更加復(fù)雜、穩(wěn)固的基石后,木鴉的這個名字才發(fā)生了新的變化。
人類重新...創(chuàng)造了木鴉!
木鴉創(chuàng)造了木鴉!
新生的木鴉,新生的恐懼,無法形容的恐懼,無法形容的木鴉....
混亂的形容存在于不同人的嘴中,他們的想法都由他們掌控,木鴉因此轉(zhuǎn)變成了不可描述的黑紅,在那黑暗的噩夢夢境之中總會浮現(xiàn)出道道紅光的木鴉。
等尤異笑瞇瞇的認可了這種變化后,他的自身立即發(fā)生了改變。
就像是那些被現(xiàn)代人類所創(chuàng)造的恐懼,尤異無聲無息的突破了b級成為了讓所有人不可置信的a級存在。
B級別噩夢具有濃重的污染性,建立龐大的噩夢網(wǎng)絡(luò),成為無數(shù)的人的噩夢。
A級,利用自己的力量將所有噩夢聚攏,成為木鴉噩夢下的主宰。
凡是夢到木鴉,產(chǎn)生和尤異有關(guān)的夢境都是尤異隨手控制的一部分。
絕對的唯一,如天狗一樣,所有對天狗的噩夢都將被他窺視,所有產(chǎn)生對天狗幻想和恐懼的人,都將聯(lián)系到唯一的天狗身上。
至此,只要有一個人知道天狗,那么他的噩夢就不會停止,天狗將不死不滅。
尤異便成了如此的存在。
在這樣的喜訊下,面對噩夢生物的襲擊必然會輕松上許多,可噩夢生物后的寧圓早已有了其他的想法,悄然追尋著釋放出肥大的弗坦的方法。
無論是毀滅還是重生,這些都不是寧圓所想的,她期待的就是想要單純的去吸引尤異。
期待著弗坦的出現(xiàn)為尤異帶來樂趣,為那個被她一直愛著的男人找到新的樂趣,從而更加的喜愛她。
對此毫不知情的尤異也沒有追尋寧圓的蹤跡,他知道她會出現(xiàn)的,會帶著新的驚喜出現(xiàn),讓他不會那么無聊。
隨著噩夢生物的進一步消滅,世界的格局發(fā)生了新的改變,進化之城和鬼軍依舊獨立于世外,但已經(jīng)成為了世人眼中能夠和聯(lián)邦正面對抗的角色。
另外的小勢力也在悄然之中將進化之城當成了他們的避難所。
仔細看去,進化之城內(nèi)的空間早已超過了常態(tài)的大小,無限的噩夢里遠比人類生存的星球還要巨大。
緊隨著每一個暗藏秘密的人繼續(xù)活動,堪比進化之城的空間也并不只是這么一處。
梅云、梅雨的桃源成功被塑造,但梅雨為了穩(wěn)固這個猶如現(xiàn)實一樣的國度將自身徹底融入到了噩夢之中。
就像是進化之網(wǎng)一樣,在那里沒有任何的生老病死,也沒有噩夢生物的襲擊,只有平穩(wěn)幸福的岸生活。
對于喜好平和的人類成為了最完美的天堂。
除此外,那些被釋放出的a級噩夢生物也在進化之城外開放了屬于他們的夢境。
或是信徒,或是私下的斗爭,都在夢境和恐懼之中為他們提供美味的養(yǎng)料。
就在這種情況下,尤異放下了人類真實的歷史后,想起了那個無數(shù)的人一直追求的白夢之海。
按照那些傳頌與世的大能記載,尤異十分肯定的懷疑著那些人抵達的是屬于他們的夢境,如鬼帝期待的蓬萊,那是他想要的,而尤異想要的卻不在這個世界,在接觸到白夢之海后,對方怎么可能帶他回到那個完全不存在于這里的前世。
但不管如何,尤異最終還是打開了通往白夢之海的大門。
成為a級的同時他已經(jīng)具有獨自鏈接上白夢之海的方法,正是如此才讓他確定了白夢之海下沒有他想要的地方。
而寧圓...似乎并非來自于白夢之海!
隨著尤異飄蕩在了白夢之海上,和他有著聯(lián)系的巨人寧圓同樣感受到了對方的行為。
逐漸的,在前者繼續(xù)漂流中,巨人寧圓的存在在悄然無聲之中從封印之中化為烏有。
“白夢之海...”
尤異的漂流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在這個沒有時間的區(qū)域內(nèi),他的每一次清醒都是一次觀望其他人噩夢停止。
“清醒,每一次清醒都是一場噩夢的完結(jié),每一次清醒也代表著一次噩夢的終結(jié)?!?p> “所以...一旦他們醒來,那么就代表著噩夢的消亡...”
尤異回頭,在白夢之海的漂流中他看到了他背后的巨大的夢境,聯(lián)邦、進化之城、鬼軍...在白夢之海上漂浮的這個世界,同樣是別人不會清醒的噩夢。
一個又一個,只要有人沉淪于別人的噩夢之中,一個連接著一個,就不會有人清醒,世界也不會毀滅。
那些覺醒的噩夢不過是這個世界里荒誕的幻想罷了。
無限的復(fù)活后,存在的依舊是那個原初的人類,只是讓他徹底沉淪入了這股荒誕之中。
“a級...”
尤異看著自己手中的力量,真實而又虛假,他似乎也是這股荒誕之中微不可聞的色彩罷了。
“謝謝?!?p> 直到尤異的身邊響起了聲音,巨人寧圓的身影出現(xiàn)又消失,在尤異的驚訝中化為白色的流光融入了著巨大的白夢之海中。
“真的很荒誕,人生如夢,確實如此。”
尤異回憶起了過去,一旦放下了那么過去的一切都如夢一樣結(jié)束了。
甚至不再在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會徹底斬斷那些聯(lián)系。
有什么事情能夠真的影響到自己存在的,恐怕只有無法避免的死亡罷了。
尤異依舊在白夢之海上漂流,沒有時間的海流中他隨時可以體會完全不同的夢境世界。
偶爾的扭頭回去看看曾經(jīng)的世界,在這里就等同于一秒的小憩。
沒有時間,沒有限制,尤異如果愿意,他也可以隨時完全進入其他的夢境之中,創(chuàng)建出屬于他的夢境。
隨著繼續(xù)的沉淪,尤異也在恍惚中沉入了白夢之海里。
他的思維和想法在擴散,每一個思維節(jié)點都變成了一場夢境的開端。
就像是巨大的樹枝在發(fā)芽結(jié)果,直到夢境變得更加真實。
恍惚中他聽到了一聲怒吼,熟悉的感覺讓他的思維出現(xiàn)了新的節(jié)點。
“巨人寧圓?她好像失敗了....她為什么失敗了?她什么失敗了?”
節(jié)點開始擴張,尤異的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巨人寧圓失敗的主要原因,她想要沉入白夢之海創(chuàng)建出無數(shù)的世界,成為肥大的弗坦那樣的偉大。
但是她失敗了,而尤異成功了!
他的思維成為了無數(shù)的世界開始,在這巨大的節(jié)點網(wǎng)絡(luò)下,他看到了無數(shù)沉睡的未知。
或是從夢境走出,又或者重新走回,又或者漂浮在了白夢之海上。
“...”
“。。?!?p> “ooo”
“OOO”
尤異的思維節(jié)點在無休止的變化著,沒有任何界限的限制下,他看到了許多無法解釋的存在。
而在白夢之海的無限中,拋開一切人性和感知的角度下,他窺視到了一絲深紅。
這里...白夢之海,也是某位無法探知存在的不起眼的小小夢境。
“...”
“。。?!?p> “OOO”
“o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