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大家要是見外,不團(tuán)結(jié)起來,以后村子就會沒落下去。我從小在這里長大,這里是我的家!我希望家里的哥哥們不要拒絕我!”巫一鳴說著雙眼蒙上水霧,那架勢,你們不答應(yīng)我就哭。
“是啊,是??!你們都是哥哥,只有鳴兒一個妹妹,一家人要團(tuán)結(jié)!”在朱云看來,巫一鳴就是心底善良,想幫助同村的人。
在朱云的勸說下,大家都接受了巫一鳴一起蓋房子的事實(shí)。不過,都一至表態(tài),銀子巫一鳴先墊付,他們以后有錢還給巫一鳴。
巫一鳴也沒有拒絕。
種子和一百兩銀子先發(fā)了下去。
趕了一夜路的巫一鳴回到房間休息。
傍晚時分,巫達(dá)他們九個人回來了。
“小姐!”
九人風(fēng)塵仆仆,特別是巫達(dá),他臉色煞白。兩個小丫頭,瞪大眼睛看著巫一鳴。眼里滿滿的歡喜。
“都坐下來,春早,給他們一人盛一碗稀飯來!有什么話吃完再說。”巫一鳴吩咐道。
“是!”春早轉(zhuǎn)頭去廚房盛稀飯。
飯桌上很安靜。
巫一鳴偷偷主意巫達(dá),看到他桌子地下微微顫抖的腿,心中愧疚。巫達(dá)的腳筋被切斷,走了五十多里的路,怕是要再次受傷了。
都怪自己,欠缺考慮。
九人吃過飯,安靜的看著巫一鳴。
“巫達(dá),以后做我的管家,我的家交給你。你巫仁,仁義的人。你,巫雅,你巫志,你巫六。你叫什么名字?”巫一鳴的目光落在哪位病弱的書生臉上。
“跟隨主人就是重生,過去死了!”病弱書生淡淡的說道。
“好,你就叫巫羽!以后就是我的賬房先生,我的人!”巫一鳴指著身后一排箱子說道:“這些有十萬兩,交給你。房子和所有的家中開支你來安排。我要開一個醫(yī)館,藥材什么的我會寫給你,這五個人給你用。你要將我的藥材配齊。然后我給你開張方子,你五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早中晚各一碗湯藥,服用十天我在給你調(diào)藥方子?!?p> 巫羽黯淡的雙眼里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他還有救?不是茍延殘喘?
“好!多謝主子!”巫羽說的是主子。
“你叫巫琴,你叫巫焚以后跟隨巫達(dá)后面學(xué)功夫,晚間跟隨巫羽學(xué)識字,做賬。”巫一鳴對兩個小丫頭說道。
“巫琴,巫焚多謝主子賜名,謹(jǐn)遵主子吩咐!”兩個小丫頭跪在地上,滿臉的欣喜。
第二天,巫康就找來瓦匠,準(zhǔn)備選址。
巫一鳴早已有看好的地方。
村里舊房子沒有動,在池塘后山中間的田地推平,然后依山傍水建造一排房子。
選址敲定之后,瓦匠開始按照巫一鳴的要求核算成本。
二進(jìn)院子的成本,材料加人工需要一千三百兩白銀。七個這樣的二進(jìn)院子需要九千一百兩,上下誤差大概在一百兩左右。
巫一鳴給自己弄了一個三進(jìn)的院子,坐南朝北,前面是村里最大的池塘,后面是大山。
按照巫一鳴提供的房型核算出來的成本在三千兩銀子。
對于擁有二百萬兩銀子的巫一鳴來說,花上一萬多兩銀子蓋房子,不算什么。
建房子需要的材料,就由老曹和巫康還有巫羽負(fù)責(zé)。
瓦匠和木匠將家里的女人喊來燒飯。
買菜采買燒飯的事情交給了朱媽帶著燒飯的婦人們。
夏露伺候朱云。
巫達(dá)負(fù)責(zé)看守蓋房子的材料。
蓋房子的伙食很好,早飯稀飯配饅頭隨便吃,吃飽了為止。午飯,米飯,配豬肉,豆腐,蔬菜。晚飯,稀飯饅頭,隨便吃,吃完了一人還給帶兩個饅頭回家。
一天還有十文錢工錢。
巫家屯的動靜很大,就沖著這伙食,想來干活的人趨之若鶩。
三進(jìn)的大院子,巫一鳴只給了領(lǐng)頭的兩個月工期。兩個月內(nèi)完成,額外給領(lǐng)頭的一百兩銀子。超過兩個月,一天扣十兩銀子。
但凡有人偷奸耍滑,都影響工期。領(lǐng)頭的選人的時候就苛刻很多,風(fēng)品不好的人一個都不敢要。為了一百兩銀子,他每天都盯在工地上。
整個烏鎮(zhèn)都知道巫家屯哪位私塾先生的女兒發(fā)財(cái)了,認(rèn)了青幽國首富朱家夫人為義母,朱家給了兩百萬銀子蓋房子。
消息傳到了王翠蘭的耳朵里,她有些不敢相信,特地跑去巫家屯??吹揭蛔M(jìn)的院子地基已經(jīng)完成,一間間的房間總共有二十幾間。
家里蓋房子,朱云很高興。知道巫一鳴不一般。她認(rèn)為上天給她的補(bǔ)償,因此打心底疼愛巫一鳴。
巫一鳴受傷未好,又落水,留下病根,這讓朱云非常的愧疚。每日變著法子做好吃的補(bǔ)品給巫一鳴補(bǔ)。
“親家大姐,在忙呢?”王翠蘭笑意盈盈的和朱云打招呼。
“你是?”朱云看著眼前笑的有些討好的女人,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喜,親家?什么親家?
朱云不解。
“你是鳴兒的義母,我是鳴兒的姨母,她生母的妹妹,也是鳴兒未來的婆婆??刹皇怯H家大姐么!”王翠蘭笑瞇瞇的自我介紹。
朱云沒有聽巫一鳴說過還有婚事的事情,也不認(rèn)識王翠蘭。不過,人家敢上門定然是有這么回事的。
“哦,是鳴兒姨母啊,進(jìn)來坐會兒,鳴兒去省里了,估計(jì)要天黑才能回來?!敝煸瓶蜌獾膶⑼醮涮m迎接進(jìn)屋,親自給王翠蘭倒上茶水。
“誒!親家大姐客氣了!我們家鳴兒真的是好福氣,有您這樣的義母。給她蓋這么大的房子,您是花了不少銀子吧?您可是真的疼我們鳴兒?!蓖醮涮m雙手捧著茶杯問道。
朱云一愣,鳴兒蓋房子她并沒有給錢。
“這錢不是我的,是鳴兒自己的!”朱云搖頭道。
鳴兒的?
王翠蘭心中很是驚訝。
“這孩子,本來她生母沒了,想著百日內(nèi)將婚事辦了,后來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幸好菩薩保佑,鳴兒回來了。這義母也是母親,這婚事也該提上日程,還有半月,就要滿百日,這要是拖,就是三年。開春我兒就要趕京城赴考,這一去京城就是年把。親家大姐,您看這事兒您是不是做主給辦了?”王翠蘭說道。
婚事?
朱云心情頓時不好起來,這女兒她還沒有好好的疼疼,就嫁人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