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該不會來碰瓷了吧!
彈指間景左已到床前,雙手抓住肖策雙肩:“世子!”又略有驚恐的去探他的脈搏。
病了!他只知道病了,但不知是什么病!
景左開始慌亂,最后將希望寄托在夏小月身上,抱拳彎腰行禮:
“求姑娘救救世子!景左他日必將重謝!”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把錢袋子解下來,低頭雙手奉上!
夏小月頭疼,都說了我不是大夫了,一個兩個的要給她改劇本,真愁人!
她身形一躲,側身避過了景左的行禮,雙手擺了擺離那銀子遠些:“我不會醫(yī)術,他都昏了你快帶他找大夫去吧!”
景左倒是想帶世子回去,即便拼了這條胳膊不要了,抱著世子運用輕功半個時辰即可到東陽鎮(zhèn),可奈何城門已經關了,他是進不去的。
兩人說話間,夏巡早已聽見這邊異常,難得的暫停了釣魚活動,擠到了床前,他怕人死在他床上!他剛得的小床自己還沒睡過呢!
“發(fā)燒了,得風寒了吧?”夏巡探了探肖策的脖子,還有氣,但是熱的燙手?;钪秃?,只要別死這就行,我樁子哥給我打的床,我還想接著用呢!
隨即給夏小月一個眼神,詢問她怎么辦?
夏小月無奈,一扶額:“你先去釣魚吧!”然后去摸肖策的額頭,果然很燙,看來病的不輕。
“感冒了?”夏小月疑惑的掃視了肖策的全身,隨即,看到腳腕處破損的衣料。然后抬頭詢問景左:“他身上有傷?”
“有傷,有傷,勞煩姑娘給看看?!本白蟀没?,剛才應該讓世子先看傷的,他怕遭人暗害,想先以身試藥,結果卻讓世子病重。世子可一定要好起來??!
夏小月翻動一下肖策的腳踝,把褲子擼上來看了一下,好家伙!傷口感染了這是!
又紅又腫的,他的鞋子很潮濕,這是走山上的深雪坑把鞋子給浸濕了,古人的鞋子也是奇特,跟靴子似的。
幫他把鞋子脫下來,襪子也扒下來,露出不整齊的傷口,其實傷口并不深,只是因為一直在濕鞋子里泡著導致傷口感染發(fā)炎。
可他究竟是感冒發(fā)燒還是因為感染發(fā)燒?治病不能靠猜?。?p> 夏小月不能給人瞎治,說道:“我送你們去找我們村里的大夫吧!我們村里的谷大夫還是有一手的,十里八鄉(xiāng)全靠他呢!”
肖策睜開眼睛,攥住了夏小月的手腕:“我不去,就用你那個酒給我治,給我縫合。”言語中都是倔強。
夏小月突然被拉近,嚇了一跳,黑衣男醒了,但他身上溫度很高,念念叨叨的。不會是燒傻了吧?
“行行行你先放手。”長的帥真要命,那好看的眼睛只看了自己一眼,自己就想繳械投降了。夏小月穩(wěn)了穩(wěn)心神,回頭問景左怎么辦。
景左低頭不語,心下難下決定。
“先擦這個降溫吧,你把他衣服打開一些,給他散散熱氣。”夏小月看了眼景左剛包扎好的肩膀,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我來吧?!?p> 第一次給人脫衣裳,還是個男人,這感覺好奇妙啊,夏小月只把他棉衣打開,留著一層里衣,拿棉花沾著酒精給他擦額頭肩頸降溫。
避開景左把兩個砂鍋拿回空間洗一洗,裝滿過濾水放在爐子上燒,回來開始處理肖策的傷口。
先小心的用酒精棉清理了傷口,同樣撒上云南白藥粉,然后纏紗布,腳腕的紗布很好纏,繞幾圈就行。
然后繼續(xù)擦酒精降溫,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來了古代才明白,這酒精真是好東西,萬能啊,擦完了真的把溫度降下來很多。等水燒開了用碗沖了包感冒沖劑。
肖策迷迷糊糊的,用了酒精后就很老實了,讓喝藥就喝,十分配合,乖順的像一只大狗,弄的夏小月心里軟軟棉棉,這一軟綿,就沒忍住,把頭孢抗生素給他吃了。
喂完藥的夏小月就坐一邊不說話了,抿唇皺眉,前世的自己清心寡欲的,也不這么好色啊~!
這是咋了,看見帥哥就走不動道了,掏心掏肺的,這不是好現(xiàn)象?。?p> 咋回事啊這是!怎么有點不受控了呢?還是說......床上的男人魅力太大?
夏小月把眼神移到那英俊的臉上,不能夠啊,頂多長的帥一些而已。
“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弊砣说穆曇羧攵?,夏小月感覺耳朵懷孕了,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表情落入景左眼里,心下一緊,世子不會是不好了吧?“小月姑娘,世子他......”
夏小月站了起來,把棉花塞景左手里,冷冰冰的說:
“他熱起來你就用這酒給他擦一擦,開水也有了,要喝要洗你自便吧!”
說完便氣呼呼的跑去夏巡那邊,坐在鐵燈籠上用手托著雙頰看魚漂發(fā)呆。
這時的夏巡已經釣上好多魚了,大大小小的裝了半桶,照這個速度下去一會兒該滿了。
而景左拿著棉花笨拙的給肖策降著溫,回想著自己也沒說什么不對的話啊,為何那姑娘突然生氣了呢?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
夏小月暗自調節(jié)了一會兒心態(tài),冷靜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回過神來就聽見小巡子釣魚累的肚子咕咕響,才想起來還有魚沒烤呢,估摸著這會兒應是半夜一點鐘左右了,魚應該腌好了,可以穿上鐵簽子烤了。
夏小月把砂鍋挪開,蹲在烤爐前烤魚,看了一眼肖策,估計是溫度降下去了,已經不說夢話了,躺在床上很安靜。
沒一會兒,烤魚的香味就飄了起來,勾的夏巡往這邊看了一眼,聞著這焦香的味道夏小月心情也變好了,揚起嘴角往烤魚上撒孜然辣椒面兒。
而肖策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木屋的屋頂回過神來,扶著景左坐起來,看見少女冷著一張臉蹲在地上烤魚,有些虛弱的開口道:“姑娘若能告知我縫合之術,想要什么要求可以提?!?p> 又是這好聽的嗓音!夏小月嘟囔道:“我又不認識你,為什么要告訴你?”
肖策聞言精神一振!她果然會此術法!不由的從床上走下來:“在下肖策,是護國......”
“停停停!我剛給你包好的傷!”夏小月趕忙阻止他繼續(xù)往前走的動作:“你給我回去坐好!我給你縫還不行嘛!”
幸虧自己是個女子,要是男子了絕對死人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