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也喜歡過一個帥哥,帥哥也經常帶著幾個小姑娘一起玩,但自己被他的長相所迷惑,感情剛開竅的小姑娘總喜歡給中意的人施加濾鏡,夏小月也是。
總感覺冥冥之中的帥哥對自己頗加關注,自己是不一樣的那個,甚至說些似是而非模棱兩可的話來哄自己開心。
直到迷迷糊糊的陷入情網(wǎng),主動投懷送抱,被渣男‘不主動,不拒絕’的騙去開房,結果在渣男去洗澡時,夏小月看到他手機上的各種社交軟件,心里有些發(fā)酸,想要些承諾。
結果帥哥卻說:結婚?你是在玩笑?大家玩玩而已,你想多了,玩的起就脫衣服,玩不起就別出來晃。
那是夏小月唯一的一段‘感情?!彩亲顏G人的經歷。
后來在社會中摸爬滾打,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發(fā)現(xiàn)稍微帥一點的都比較花心,尤其是她們理發(fā)店比較帥氣時尚的大工,兩個女朋友都是標配,外面更是無數(shù)曖昧對象,夏小月就時常提醒自己:長得帥一定渣男一定壞。
敬謝不敏。
回到屋里就被夏巡拉著張苦瓜臉告狀:“姓杜的太壞了,你走后沒過多久,他就回來不知道跟咱娘說了什么,現(xiàn)在咱娘在生你的氣??!你還是先別去大屋了?!?p> 夏小月咬牙切齒,壓制心中怒火:“丑人多作怪,跟我玩陰的,給我等著。”
“回頭再收拾他,你去把谷靈雁找來,別讓咱娘知道,麻煩?!?p> 夏巡狐疑的掃視了夏小月的全身:“找她干啥?你生病了?”
“受了點傷?!毕男≡轮钢绨蚪o他看。
夏巡眼睛瞪的溜圓:“你沒事吧?你一下午干啥去了,怎么還受傷了?誰欺負你?”
“小傷,你先去把她找來,悄悄的,我回頭再告訴你怎么回事?!?p> 谷靈雁來的時候邵淑蘭已經開始做晚飯了,對于她的到來邵淑蘭有些意外,但谷靈雁先檢查了邵淑蘭的傷,囑咐了兩句,才去了小屋。
態(tài)度依舊是淡淡的,讓夏小月又再度懷疑自己是哪里惹到她了。
等脫了衣服看到傷口,谷靈雁狐疑的打量了夏小月兩眼:“上次爬樹自摔,這次改用刀自殘了?”
夏小月被諷刺的莫名其妙:“自殘?不存在的,大好光陰大好生命,有多想不開玩自殘,我這傷真是意外?!?p> 顯然谷靈雁不太相信,但她也能感受到夏小月與之前的變化:“你這是開竅了?還是夏小雪教你說的?”
“扯呢,夏小雪算哪根蔥,我現(xiàn)在可不比以前了,自從上次你給我腦袋包扎之后,我就感覺一天比一天精神,腦子突然就開竅了,要不說你厲害呢,你是不是給我用什么靈丹妙藥了?”
谷靈雁被逗的噗呲笑了出來:“我看你這是真開竅了,都學會油嘴滑舌了。”
夏小月一臉笑嘻嘻:“咱可是老實人,老實的差點讓人欺負死了,三天兩頭的找你來救命?!?p> 谷靈雁收起笑容:“那你這傷不會又跟夏小雪有關吧?”
“應該不是吧?我覺得她可能沒力氣扔這玩意。”夏小月把那枚飛鏢拿出來晃了晃,跟大夫就得坦言相告,要不然有啥后遺癥,涂了毒藥什么的就完犢子了。
“這是個啥?”
“就是一種暗器,據(jù)說有的能在上面涂毒藥,你快幫我看看有沒有毒?”
谷靈雁瞠目結舌:“天吶你怎么會被這個打了,我哪見過這個啊,我去把我爹叫來吧!”
“不用不用?!壁s忙按住谷靈雁:“沒那么嚴重,就是有這種可能性,估計這個是沒有毒的,要是有毒這么一會兒我早就掛了,你可別找你爹,回頭讓我娘知道了又是麻煩事?!?p> 谷靈雁只好拿出銀針反復試探,確定沒有中毒,就開始上藥粉包扎:“扎的不深,最近少吃油膩的,傷口不要碰水?!?p> 這次動作輕柔的把夏小月感動壞了:“今天的你太溫柔了,我都不太適應了,要不你還是粗魯一點吧?”
谷靈雁白了她一眼:“我那不是被你氣的嘛,我不讓你爬樹,你就覺得我害你似的,活該你掉下來摔壞腦袋,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你現(xiàn)在比以前強太多了。”
哦嚯!沒想到還有這一茬,穿越過來的爬樹懸案還有知情者!
“我到現(xiàn)在都想不起來為什么要去爬樹,我娘說我爬樹為了吃鳥蛋?!?p> 谷靈雁白了她一眼:“我聽見夏小雪說你要是能爬上樹把鳥蛋取下來,就讓你奶奶給你吃炒花生?!?p> “果然是她,這不是把我當傻子耍嘛!”
谷靈雁給了她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夏小月只能無奈的笑了笑,這種事原主肯定沒少干,所以給谷靈雁的印象不太好,而且原主還真就是個大傻子,本來以為爬樹為了吃鳥蛋,現(xiàn)在才知道竟然是為了吃花生,鳥蛋換花生,缺心眼一個。
夏小月的肩膀包好之后,想起了今天戍地的事:“手腳凍傷有啥好辦法沒有?”
“蜂蜜,豬油,溫鹽水?!惫褥`雁往藥箱里放東西,眼睛都沒抬:“不過我們谷家有張祖?zhèn)鞯膬鰝?,就是不便宜,一直也沒人買過。”
祖?zhèn)??夏小月眼睛一亮:“你那凍傷膏好用嗎??p> “好用是真的好用,但是做出來也沒人用啊,誰會花半兩銀子去買一小盒凍傷膏?我爹就沒碰過,我最近研究爺爺?shù)尼t(yī)案,照著做了一盒,我覺得效果很好。”隨即又說道:“你要是治療凍傷就用點豬油吧,配合著早晚泡一次溫鹽水止癢?!?p> 凍傷膏半兩銀子一盒,那是挺貴的,基本沒人舍得花錢去買這個。
夏小月掏出一兩銀子加二十個銅板:“這是診費,外加兩盒凍傷膏。”
谷靈雁很是訝異:“你真的要兩盒凍傷膏?要知道這可是一兩銀子!你抹點豬油不好嗎?”
一兩銀子是一般人家半年的開銷,窮苦人家一年的花銷。
“我自己不抹,我拿來送人的,你什么時候能做好?”
谷靈雁思忖了一下:“后天吧,我明天去鎮(zhèn)上去買兩味藥,后天下午能給你?!?p> 送走了谷靈雁,灶間的母子二人也把飯菜做好了,今日的飯菜真是不怎么樣,大碴子粥和咸菜。
監(jiān)獄里都吃的比這好,自己沒有參與做飯果然伙食的質量斷崖式下降了。
飯桌上邵淑蘭對夏小月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臉上又夾雜了些愁苦之色。
夏巡吃慣了這種伙食,不挑食的低頭喝粥,被夏小月悄悄的踢了一腳,正不明所以間夏小月悄悄的說:“別吃這個了,姐姐一會兒帶你吃好的?!?p> 夏巡小眼睛一亮,隨即將臉上的興奮之色隱藏,只默默的喝了一碗粥便放下筷子不吃了。
夏小月只象征性的喝了半碗清湯寡水,打算默默離席,邵淑蘭卻不準備放過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小月啊,聽說你要退親?你現(xiàn)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這種事情你也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