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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之我的系統(tǒng)有億點怪

第三章 關(guān)于救援

  【游戲空間】,實際上這一詞需要分成兩部分來看。

  每一名玩家穿越的世界都可以看做一方空間,玩家們也就在這一方空間之中戰(zhàn)斗拼搏。

  而游戲,卻有著多重意思。

  不僅僅玩家們在其他世界中游樂這么簡單,同樣也代表玩家空間在這一世界中設下的規(guī)則。

  畢竟只是穿越的話,都是眾人熟悉的劇本,玩家們想要收益實在是太輕松了。

  只有設下更多的限制,才能讓玩家創(chuàng)造出更為精彩的劇本。

  當然,為了平衡,這種規(guī)則在一開始就會通過各種方式暗示給玩家。

  如劉一鐸所在的世界,從開門殺開始,就向他表明了游戲空間的規(guī)則——【123木頭人】。

  當他選擇反派陣營后,劉一鐸就不能被主角看見,如果被看見就必須像木頭人一樣一動不能動,不然的話,等待劉一鐸的只有死亡。

  當然,玩家在前三個世界有無限復活機會,并在之后的世界,也有各種辦法獲得生命次數(shù)。

  而死亡,對于玩家來說從來不是結(jié)束。

  如何盡可能的減少死亡,并擴大收益,在生與死之間謀求奇跡,才是玩家們的追求。

  日本,東京羽田機場。

  一頭黑發(fā)的劉一鐸打著哈欠走出機場,看著不遠處等待著自己的老熟人,劉一鐸沒有任何征兆的側(cè)了一下頭,一陣清風從他的耳邊拂過。

  “你真的不是亞人嗎?”

  說話的男人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衫,茶色的背帶褲以及棕色的鞋子,墨綠色的貝雷帽蓋住被打理的一絲不茍的花白頭發(fā)。

  明明是位奔六十的男人,可是干凈利落的姿態(tài)看著好像才四十歲,如果要是對上他那雙清澈的,沒有一點雜質(zhì)的眼睛,說是三十多也有人信。

  然而水至清則無魚,那雙澄明的眼睛里隱藏著怎樣的冷漠與瘋狂,哪怕是劉一鐸也無法探明。

  “我可不是亞人啊,佐藤。”劉一鐸露出無奈的表情,“我要是亞人的話,早就將整個歐洲點燃了?!?p>  “不試著死一次怎么能確定自己是不是亞人呢?”

  塞繆爾·T·歐文,如今自稱為佐藤的男人露出惡意的笑容,似乎劉一鐸的死,比他活著更為重要一些。

  此時在他的視角里,劉一鐸的身旁站著一具一人高,如同黑色木乃伊的奇怪生物。

  形似鱷魚的扁平頭部,有巨大的嘴和長排的牙齒,每只手上六根鋒利的手指,無不彰顯其頂級獵食者的姿態(tài)。

  這種名為黑色幽靈(IBM)的獨特存在,只有亞人能夠不經(jīng)過任何手段看見,也只有部分亞人可以驅(qū)使。

  可是就在剛剛,在佐藤操縱著黑色幽靈向劉一鐸揮動爪子的瞬間,卻被他側(cè)頭避開。

  而這,也是佐藤總是建議劉一鐸去死的原因,不然正常人怎么可能會避開這種怪物的攻擊。

  “話說回來,你這樣明目張膽的來接我真的好嗎?厚生勞動省的人還沒有盯上你嗎?”

  劉一鐸拎著自己的行李,跟著佐藤走向一臺白色的面包車。

  面包車的側(cè)門用黑色的貼紙裝飾,上面寫著【藤原とうふ店(自家用)】

  “那些蠢貨將注意力完全放在002號實驗體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呢。當然了,這些家伙很快就會知道我的存在。”

  佐藤說著話發(fā)動汽車,并將放在副駕駛上的衣服遞給車廂里的劉一鐸。

  劉一鐸也沒有猶豫,接過衣服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名被捆綁起來的年輕人。

  二十來歲的相貌看著就感覺會喜歡喝奶茶,說不定彈鋼琴也不錯......

  無視少年驚慌的表情,劉一鐸在面包車里更換衣服,并裝備佐藤早早準備好的武器。

  “我可是剛剛下飛機啊。”已經(jīng)打扮成外賣小哥的模樣,坐回到副駕駛位的劉一鐸忍不住的抱怨。

  “是啊,所以戰(zhàn)斗吧!”佐藤笑著說道,“我們是傘兵不是嗎?”

  車子緩緩的駛?cè)胨淼?,不知是不是錯覺,在明暗交替的瞬間,兩人的眼底出現(xiàn)一絲猩紅,那是對鮮血與硝煙的渴望。

  雖然佐藤是在戰(zhàn)場上學會的開車,但是駕駛車子卻十分平穩(wěn)。

  白色的面包車很快就遠離喧囂的市區(qū),并朝著更為寂靜的地區(qū)前進。

  車子緩緩停在一條小巷里,兩人正好能夠觀察到不遠處的研究所。

  佐藤也將車上的收音機打開,不過收音機里播放的并非是廣播電臺,而是某個實驗室內(nèi),保安人員向外撥打的電話。

  將保安的點餐電話阻截,佐藤輕車熟路的應付著安保的點餐,劉一鐸甚至懷疑佐藤真的去了那家中餐店當了一段時間服務員。

  “好了,是時候送外賣了?!?p>  經(jīng)過十幾分鐘無聊的等待,佐藤更是拿出掌機玩了一會,當然,劉一鐸也眼巴巴的看著他玩了十幾分鐘。

  打扮成送餐服務員模樣劉一鐸打著哈欠,拎著一個鐵皮外賣箱從車上走下來,朝著不遠處的研究所走去。

  不得不說這處研究所一樓的防御真的過于松懈,為了迷惑外人,不讓其他人知道這里安置著日本唯二的亞人,一樓安置的只是一群普通的安保人員。

  劉一鐸無比輕松的走進研究所的大門,這些保安人員更是沒有一點戒備就靠近劉一鐸,以至于劉一鐸都有些驚訝。

  “等一下,小兄弟?!?p>  保安大叔笑著對劉一鐸說道,接過劉一鐸手中的餐盒。

  見大部分保安拿著外賣走進一旁的監(jiān)控室內(nèi),劉一鐸突兀的捂住肚子,只是低頭的功夫,再次抬起頭就臉色煞白,布滿汗珠。

  “那個肚子......不舒服,能借用一下洗手間嗎?”

  劉一鐸露出慘兮兮的羞赧表情,剩下的兩位保安甚至沒有向隊長進行詢問就點頭同意。

  考慮到劉一鐸是肚子疼得緣故,兩人更是沒讓劉一鐸經(jīng)過安檢,而是通過保安的通道放他進來。

  跟在一位保安隊身后,劉一鐸弓著腰暢通無阻的走進實驗室內(nèi)部,其過程之簡單讓劉一鐸一時間也有些愣神。

  “大哥,你們的工作環(huán)境可真不錯啊?!?p>  員工洗手間內(nèi)隔間里,劉一鐸就像是從鄉(xiāng)下來的小青年,對外面的保安感慨著。

  從進入這個隔間開始,兩人就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借助聲音的掩護,劉一鐸將衣服下的啞黑色防彈面具戴在臉上,并用力掰開自己板磚厚的手機,一對小小的箭頭形狀的中指指虎擺放在其中。

  “山中,我們的訂的餐不夠啊!少太多人的了,你問問那位小兄弟怎么回事?”

  隔間外,名為山中的保安的對講機響起,里面?zhèn)鱽硭犻L的疑惑。

  “哦,知道了!”不再看著鏡子臭美,山中緩緩走到隔間前,“小哥,我們隊長說你送餐數(shù)量不對!”

  山中說著話,可是等待許久后也沒有得到劉一鐸的回應。

  一時間寂靜的洗手間里,連水滴滴落的聲音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小哥?”大聲詢問著,山中用手輕輕敲了敲隔間的門,結(jié)果隔間的門就這樣緩緩打開,“什么鬼?”

  莫名想起自己晚上在出租屋里看得恐怖片,山中的右手下意識的放在腰間的警棍上,同時左手搭在門上,緩緩推門。

  有些老舊的隔間門發(fā)出吱嘎的響動,也就這他探頭向里面張望的時候,一只穿著黑色戰(zhàn)術(shù)手套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被這樣一只黑色大手抓住,山中嚇得連魂都要叫出來。

  可是就在他尖叫的時候,劉一鐸的身影如蛇一般從門后滑出。

  套在右手中指的指虎化作一點寒光,刺入保安的抓向警棍的手掌。

  不給山中反應的機會,如蜻蜓點水般結(jié)束一次攻擊的劉一鐸后撤半步,握住山中手臂的手也外翻轉(zhuǎn),逼迫著山中的身體跟著他移動的同時,也讓山中的側(cè)腹等柔軟區(qū)域暴露出來。

  三點星芒在山中的眼中綻放。

  腋下!脖子!側(cè)腹!右手的指虎依次刺入他的身體,使他徹底失去抵抗的能力。

  再次勾住他的腳,這一次一個扭身,兩人的身形在狹小的隔間里調(diào)換。

  生命在不斷流逝的山中無力的癱坐在坐便上,劉一鐸也松開手掌。

  雙拳收在腰間并再次刺出,指虎無情的穿透山中的脖子,山中也就此失去了生命。

  看著腦袋無力垂落的山中,劉一鐸沒有停留。

  將他的對講機、門禁卡以及警棍,還有腰間的電擊槍以及麻醉槍等武器全部拿走,劉一鐸小心的推開洗手間的大門,確定走廊情況后一個閃身貓腰快速移動,眨眼間消失在拐角里。

  而在洗手間的隔間內(nèi),紅色的血液慢慢染紅了地面......

  -----研究所的二樓-----

  正在歇息工作的實驗人員看著窗外的美景,沖泡咖啡享受著短暫的寧靜。

  其他的同事在一旁切切私語,用不影響部分同事午睡的聲音興奮地說著亞人的特殊性。

  作為收押日本第二位亞人的研究所,他們接受上級的命令,對這位亞人肆意妄為。

  在他們看來,這位亞人早就與他們不是一個物種,僅僅是一只小白鼠而已。

  當然,這位亞人甚至連小白鼠都不如,全世界的小白鼠接受過的實驗在亞人這里都算是仁慈的。

  曾經(jīng)還將亞人當做人類看待的醫(yī)生們,在經(jīng)過上千次的實驗后,內(nèi)心早就變得麻木,手段也變得極其殘忍。

  如果不是所長為了防止新來的助手如他的前輩一樣瘋掉,而下令將亞人的面孔遮擋。

  如今的主刀醫(yī)生們,早就做到可以目不轉(zhuǎn)睛的與亞人對視,在對方祈求的目光中挖出對方的雙眼。

  “反正亞人這種東西可以無限復活,不是嗎?”

  失去了道德約束的醫(yī)生與*****并無不同。

  不用考慮自己的手法是否粗暴,不用為亞人打麻醉。

  亞人絕對是這位醫(yī)生遇見過的最好的實驗體。

  刀刃切在對方的身上,劃開對方的皮膚,亞人的反饋是如此真實,真實到當他握著對方的心臟時,甚至能夠感受到從對方跳動的心臟上感受源源不斷的生命力。

  “為了全人類的未來,犧牲自己吧!”

  醫(yī)生思索著,點燃一根香煙。

  “真是的,什么時候可以給我們這些煙民專門配一個吸煙室???”

  呼出的煙霧順著窗戶上的排風扇向外飄去,不知是不是錯覺,排出去的煙霧的行動軌跡似乎發(fā)生一點變化。

  察覺到一絲奇怪的醫(yī)生站起身來,緩緩靠近窗戶,想要透過窗戶看清外面的景象。

  可是就在這時,二樓窗戶外的防盜窗突然斷成數(shù)段。

  沒等他反應過來,窗戶更是驟然破碎。

  銳利的玻璃碎片刺進他的眼睛,在這位醫(yī)生痛苦哀嚎的嘶吼,他的眼睛在模糊間似乎看見一道黑色的身影闖入辦公室內(nèi)。

  人類,是可以在情緒劇烈波動的時候,看見黑色幽靈的。

  隨著窗戶的破碎,研究所的警報也被觸發(fā)。

  一時間整個研究所內(nèi)警笛聲大作,一樓的保安們以及駐扎在二樓和地下室的保鏢們也一齊出動。

  不清楚為何警笛聲大作,一樓的保安們四散開來,檢查每一個房間是否有入侵者。

  也就在一名安保人員推開雜物間的門剎那,一道寒光在他眼前劃過。

  疼痛還能沒傳遞到他的大腦,第二擊就接踵而至。

  警棍如毒蛇咬殺獵物般擊碎他的喉嚨,這名保安無力的倒在地上,轉(zhuǎn)眼間失去了生機。

  將這名不幸的保安拖進雜物間內(nèi),劉一鐸看著走廊上的攝像頭,對著攝像頭比了一個“V”的手勢。

  “入侵者在雜物間!入侵者在雜物間!”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事倒下,監(jiān)控室內(nèi)的保安連忙用對講機向其他同伴發(fā)出警報。

  隨著攝像頭被劉一鐸用雜物間里的拖把雜碎,面對著漆黑的顯示器,一股無形的壓力涌上保安的心頭。

  與此同時,二樓的保鏢們正經(jīng)歷著更為恐怖的事情。

  黑色的怪物如幽靈一般將他們的同伴殺死,子彈等武器對黑色幽靈根本不起作用。

  看著自己的同伴口吐鮮血,在自己面前被撕成兩半,徹底被嚇破膽的保鏢只能胡亂開槍。

  “該死的!果然我們要遭受報應嗎?”

  從抓到002號亞人并對他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實驗開始,見識過那血腥場景的保鏢就想過他們都會下地獄。

  帶有著一絲釋然,男人將槍中最后一發(fā)子彈送給了那個被攔腰撕開的同伴。

  隨即他的腦袋被無形的怪物如掰香蕉一樣扯下,斷口處也噴出大量鮮血,化作一臺人形的噴泉。

  “該死的,援軍怎么還不來?”

  一樓的保安們還不知道二樓發(fā)生的恐怖事情。

  此時的他們面對著如同鬼魅一樣的劉一鐸,僅僅是一個人就將他們耍的團團轉(zhuǎn)。

  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同伴越來越少,活著的人心理壓力也越來越大。

  按理來說,一旦研究所的警報被觸發(fā),附近的警局就會在第一時間打電話核實。

  只要在三分鐘內(nèi)沒有人接聽,警察局就會派出大量警力前來救援。

  但是他們預想中的援軍遲遲沒有抵達,甚至他們自己的手機信號也消失不見。

  這一刻,整個研究所都變成了一座孤城。

  對講機里時不時地發(fā)出同伴的哀嚎,以及劉一鐸催命般的報數(shù)。

  “第十二個......”

  躲在保安室里的男人聽著對講機里的聲音,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氣。

  本打算逃離這里的他,親眼看見兩名先他一步,向研究所外逃跑的同伴被人用槍爆頭。

  如驚弓之鳥一般,嚇得他躲回了保安室內(nèi)。

  不敢走出研究所,也不敢與其他人匯合,此時的他縮在保安室的角落里顫抖著向上天祈禱。

  上帝來沒來誰也不清楚,但是研究所的大門卻被人緩緩推開。

  帶著貝雷帽的男人一臉平淡的笑意走進研究所內(nèi),邁過地上躺著的兩具尸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絕望的味道,果然劉君你才是最恐怖的?!?p>  佐藤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塊寒冰,滲人的惡意將他身前的空間凍結(jié)。

  佐藤緩緩轉(zhuǎn)動保安室的門,屋內(nèi)的保安聽到聲音后也舉起手中的麻醉槍。

  明明只是一個開門的動作,但是在保安的意識中卻仿佛過去一年。

  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陌生男人,他大吼大叫著扣動扳機。

  “啊~真是麻煩。”

  面對朝自己飛來的東西,佐藤下意識抬手抵擋。

  感覺到手臂傳來的刺痛,他低頭看著刺穿衣物的麻醉針,只是一瞬間整條手臂就失去知覺。

  忍不住抱怨著,佐藤沒有猶豫,抬起手槍朝著保安連開數(shù)槍后,又將自己的腦袋打爆。

  通過死亡避免自己的身體陷入麻痹,以致失去戰(zhàn)力,不畏死亡的佐藤,最討厭的就是各種負面效果。

  “我還是很喜歡這頂帽子的?!?p>  看著自己沾染血的貝雷帽,佐藤輕聲說著的同時,瞥了眼保安室里的餐盒。

  這些保安人員將劉一鐸帶來的餐盒拿進保安室后,僅僅拿出幾個小菜就發(fā)現(xiàn)餐盒見底。

  還沒來得及仔細檢查,就因為警鈴聲而沖出保安室進行搜查。

  這些保安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在餐盒底部粘著一個黑色的屏蔽儀,他們的手機沒有信號,也全是因為屏蔽儀的原因。

  “為了隱藏002號亞人的存在,不讓記者或是其他社會人士曝光殘忍的實驗以及背后齷齪的交易,更不想讓別國的間諜們探知消息,亞人管理協(xié)會的人可真是夠能藏的啊?!?p>  佐藤笑著吐槽亞人管理協(xié)會的官員們的所作所為。

  為了破解亞人的秘密,這些家伙不僅僅反常規(guī)的將亞人安置在一個偏僻的研究所內(nèi),甚至為了防止體系中有間諜存在,連政府的其他部門都沒有告知。

  如果不是因為研究所里的一名醫(yī)生暴露,佐藤到現(xiàn)在也無法找到這位同伴呢。

  “堅持住啊,田中老弟,我很快就能救你出來了?!?p>  佐藤說著話,將保安室內(nèi)的電閘關(guān)閉,一瞬間整個研究所內(nèi)都陷入黑暗之中,不過很快,隨著備用電源的開啟,昏暗的應急燈亮起。

  佐藤從容地走出保安室,還沒有時間感慨,就被黑暗之中的一個男人開槍撂倒。

  一槍手兩槍胸膛,對方的射擊準度高得離譜。

  “??!打錯了,對不起啊?!?p>  沒有一點歉意,甚至語調(diào)都沒有怎么起伏。

  倒在地上的佐藤看著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的劉一鐸,一時語塞。

  “你是知道的,殺手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單干的?!?p>  說著話,劉一鐸一槍打爆佐藤的腦袋,隨后整個人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

  再次復活的佐藤,臉上多出一絲輕佻促狹的笑容,撿起被劉一鐸打飛的手槍,一并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之中。

  6月27號,固若金湯的研究所被兩個人攻克,同時,編號002的亞人也就此消失不見。

  看著桌子上的三張照片,戴著方框眼睛的男人緩緩低下頭,疲倦的將頭埋入雙手之間,銀灰色的頭發(fā)垂落在眼前,嘴里的糖果被他咬碎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真是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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