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走在修斯后面,好奇的看著修斯。
“修斯大人,您為什么喜歡坐在櫻神大人身上?”
“因為那里風景好?!?p> 修斯回應的同時,視線下意識往遠方的山脈瞥去。
“那修斯大人,您知不知道,那里的大山,為什么總是在冒著煙霧???”
修斯順著小玉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修斯之前瞥的方位。
“不知道,也許是火山什么的吧?!?p> “唔~火山嗎......火山還真是厲害啊,天天都在冒煙,而且我總感覺那里的山...是不是少了幾座啊?修斯大人您知道嗎?”
小玉臉上帶著驚奇和疑惑,奇怪的看著遠方,那彌漫著煙塵的山脈。
每次她來叫修斯的時候,那里總是煙塵滾滾,今天的煙塵更甚。
“最近王宮有什么事發(fā)什么?!?p> 修斯無視小玉的疑問,隨口向小玉詢問道。
“唔~好像沒什么......哦!對了對了,皇宮里面最近好像多了一位客人,...還有我有一次好像看見大皇子,在晚上偷偷離開了皇宮,不知道去哪里了?!?p> “哦對了,那個客人看上去很可怕,臉上全是刀疤?!?p> 說完小玉的身體還微微顫抖了一下,像一只受驚的小動物。
“刀疤,海賊嗎?!?p> “哦哦,還有,最近好像聽說,魯亞亞小鎮(zhèn)那里的海嘯,突然多了很多,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p> “海嘯......”
‘明明已經(jīng)離那么遠了,怎么還會有海嘯呢?’
“那鎮(zhèn)子沒什么事吧?”
修斯小心地問道。
“海嘯倒是沒造成什么損傷,因為到了鎮(zhèn)子的時候,海嘯已經(jīng)很小了,聽卡特爺爺說,因為那些海浪,最近那里捕獲的魚更多了?!?p> “我就說嘛。”
“什么?修斯大人您有說什么嗎?”
“沒什么,什么都沒有?!?p> 修斯也不打算問小玉什么了,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女仆,尤其她還是修斯的小女仆,她能知道的事情不會很多。
——
“修斯大人,不用再換一身衣服嗎?”
“不用了,你先回去。”
說著,修斯隨手推開王宮宮殿的大門,而門外的守衛(wèi)則是毫無反應。
他們在看到修斯后,全都低著頭,連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門內(nèi)正在舉辦宴會,修斯推開門的瞬間,宮殿內(nèi)的音樂歌舞都停了下來,大廳中所有人都直直看著修斯。
那些大臣們見到修斯,背過身體,竊竊私語,偶爾還偷笑著看向修斯,好像在等著看什么笑話一樣。
修斯隨意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沒有說什么。
只是徑直走向宴會廳的正上方,在屬于他的座位旁,那位客人也在。
修斯站在自己的座位前,隨意地打量這那個國王的新客人。
那個刀疤臉在看到修斯時,還在大口的吃肉喝酒,完全沒有將修斯放在眼里。
“嘖嘖嘖,小玉說的沒錯,還真是有夠丑陋的呢?!?p> “啊!你說什么!這些都是榮譽的傷疤!你這種人懂什么!”
“我還沒說哪里丑呢......”
“肯定是說我的臉吧!一定的!又不是我想這樣的,為什么每個人都要說我!嗚嗚嗚~”
那個刀疤臉在聽到,修斯對自己的評價后,一臉氣憤,最后居然還哭了起來,涕泗橫流。
“可惡!取笑我的人,都給我去死!”
他大喊著站起身,舉拳就是朝著修斯的臉打來,修斯一臉嫌棄地看著這個,滿是油污的拳頭。
見到修斯面對自己的拳頭毫無反應,刀疤男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噗噗噗噗!愚蠢的家伙,我的拳頭可是連石頭都能打穿的,人稱破壞王的男人?!?p> “去死吧!”
就在刀疤臉幻想修斯這張帥臉,被自己一拳打爆的時候。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好像動不了。
“啊嘞!”
他看向自己伸出的拳頭,一只手牢牢地抓在他的手腕上,無論他怎么掙扎,右手就是一動也不動。
“真無聊,就這點實力嗎?”
“可惡!”
就在那個人要將他的左拳砸向修斯的時候。
修斯左手發(fā)力,咔擦一聲,刀疤臉的右腕骨被抓裂,雖然就算被打到,修斯也不會有事,但他就是嫌棄對方的手,太惡心了。
“??!......”
刀疤臉因為手腕處傳來的劇痛,身體不由自主的跪下,左手拼命掰扯著修斯的左手,但并沒有什么用。
修斯轉頭,視線掃過下面的大臣們。
咕咚。
大臣們在接觸到修斯的目光后,紛紛避開,不敢直視修斯。
畢竟他們也沒想到,隨便一拳就能擊碎巖石的男人,居然在修斯面前,會連一招都過不了。
他們當初可是親眼看到那個海賊,一拳就將一塊一人高的巖石打碎。
但是看現(xiàn)在的情況,這個人根本沒一點用。
看著還在慘叫的刀疤臉海賊,修斯隨手一甩,刀疤臉瞬間被扔飛,狠狠砸在宮殿大門上。
大門被砸出一個大窟窿,煙塵彌漫在宮殿門口。
安靜了一秒的大廳,瞬間充滿了尖叫聲與哀嚎聲。
修斯掃過宮殿內(nèi)的所有人,淡淡地說了一句:“安靜?!?p> 上一秒還如同鬧市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靜了下來。
他們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可怕的猛獸盯上了一般。
所有人都是緊緊閉著嘴巴,一臉恐懼,身上冷汗直流,但卻沒右一人敢動,更別說看向修斯了。
“怪物...”
而國王只是怔怔地看著修斯喃喃道。
修斯撇了一眼國王,收回了自己的氣勢,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宴會繼續(xù)”
宴會上,所有人的行動都如同木偶一般僵硬,大廳里除了演奏的音樂聲之外,沒有一人敢發(fā)出聲音。
他們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生怕自己被修斯盯上。
修斯坐在上座一杯一杯地喝著酒,靜靜欣賞下面的‘木偶’表演,靜靜等待宴會的結束。
經(jīng)過一場漫長的煎熬,終于宴會結束了。
底下的大臣以及舞女們,面露喜色,但動作卻十分小心,一個個都靜悄悄地,從大門出的那個窟窿處退場。
沒一個人敢發(fā)出大一點的聲音或者抱怨。
宮殿內(nèi)僅剩下修斯,國王以及大皇子三人。
修斯舉起酒杯,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有什么事嗎?我的父親大人。”
國王聽到修斯叫到自己,身體明顯一抖。
修斯掃了一眼坐在另一邊的男人,也就是修斯的哥哥,這個國王的大王子。
大王子,自從修斯進入這個大廳之后,就一直處于鴕鳥狀態(tài),低著頭看著眼前的餐桌一動不動。
“修斯...我...想請你離開這個國家!”
剛說完,國王就后悔了,臉色僵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敢、怎么會,把自己內(nèi)心深處,真正的想法,就這么說出口的。
他只知道自己可能要完,他連忙跪倒在地,拼命在地板上磕頭。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說錯話了,修斯!請你饒了我!”
他現(xiàn)在只希望修斯不會殺了自己,看在自己,姑且還是他親生父親的面上,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