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身上所有能裝水的東西,都灌滿了水,而后又痛痛快快的喝了個夠這才罷休。
“走了,守護者小隊要到了?!?p> 陳澤吐了口口水,對著依舊喝著水的嚴寬道。
嚴寬又喝了幾口,站起身來不甘心的看了看滿池子的水,惡狠狠的說道:“可惜了!”
陳澤聞言臉皮直抽搐,這家伙不會是想把水全部帶走吧。
…
很快,守護者隊伍趕到,為首者是一名名為張奇的小隊長,四處打量后,看到了在墻邊坐著的絡(luò)腮胡大叔。
此時絡(luò)腮胡大叔嘴里叼著一根雪茄,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張奇負手而立,輕輕一跳上了墻頭,淡淡的笑道:“廉任,這次又是什么原因?”
絡(luò)腮胡大叔緩緩抬起了頭,眼神中閃爍著暴戾的深色,仿佛下一秒便要爆起噬人。
是的,下一秒他突然爆起,右手血脈和肌肉爆起,衣服瞬間撐爆,一拳向著張奇狠狠砸去。
張奇見狀臉色一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轟!”
煙霧四起,一聲炸響響徹了水閥大廈,煙霧退卻后,只見張奇馬步扎著雙手護在胸前,只不過地上留下了十幾米的劃痕印記。
“嗯…”
張奇悶哼一聲,雙手顫顫巍巍的放下,一臉平靜的負于身后,一瘸一拐的又走到廉任身邊:“廉任,你以為他們能活著?真搞不懂你這樣做的目的?!?p> 廉任這一拳打出后,眼中的戾氣少了許多,咧嘴一笑:“這個沒人性的世界,總要有點什么東西吧?!?p> 張奇淡然一笑:“隨你吧,只不過回去后處罰你可得無條件接受,還有一個c級強者被…”
話還沒出口,一把合金大刀突然出現(xiàn)架在了張奇的脖子之上:“你知道你為什么能當(dāng)上這隊長嗎?你知道為什么這隊長一年換一次嗎?”
張奇聞言一愣,基地里小隊長每一次都是一年一換,他一直以為這是基地的傳統(tǒng),并沒有太過深究,而如今廉任一說,張奇在仔細一想瞬間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殺的!”
就在張奇皺眉沉思之際,廉任突然的一句話讓的張奇心里泛起了驚濤駭浪。
“難怪,難怪啊,我就說一個小隊長退休后怎么人不見了,行蹤定位被列為絕密,難怪啊?!?p> 張奇語氣平靜,聽不出悲喜。
廉任看著一臉平靜的張奇,不禁一愣,以往的那些隊長可都是先動之以情在曉之以理,然后再鬧著去退休啥的。
廉任不禁高看了張奇一眼:“算了,今天老子心情好,不殺你?!?p> 張奇苦笑:“那我還要感謝你嘍?”
廉任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
另一邊,陳澤和嚴寬早已經(jīng)分開,嚴寬去了西城墻,陳澤則選擇去了東城墻,兩人并不打算一起走,對于二人而言都是心高氣傲之輩,不可能誰服誰,而這意味著意見在關(guān)鍵時刻的不統(tǒng)一,意味著在堡壘外極大幾率死亡。
在堡壘外,一個隊伍里,只需要一個聲音!
任何質(zhì)疑,任何反駁,都意味著死亡,即便隊長的決定很可能是錯的。
很快,一高入天際的城墻逐漸出現(xiàn)在陳澤的眼中,城墻的墻壁上處處可見刀痕子彈洞和各種異能者修煉者造成的的傷痕,城墻墻頭屹立黑色的云霧之中,黑云翻涌,城墻屹然不動,仿佛他們在斗爭。
又跑了一個多小時,陳澤終于來到了城墻邊緣處的小鎮(zhèn),小鎮(zhèn)不是高樓大廈水泥建筑,相反全是木質(zhì)酒樓,木質(zhì)的客房,所有的一切都是木質(zhì)的,處身其中仿佛穿越到了古代。
看了看時間,距離驅(qū)逐還有一個多小時,而驅(qū)逐隊伍的集結(jié)便是在小鎮(zhèn)最大的廣場之上。
陳澤滿眼的驚起,一路走一路好奇的四處打量,這里的人很多,甚至可以說擁擠,一點也不像城中的貧民窟永遠的死寂沉沉。
與城內(nèi)不同,這里的大街上全都是賣東西的,以往難得一見的東西在這里,你只要肯花時間一定能找到。
不知不覺間陳澤到達了廣場,這里已經(jīng)被提前清空,周圍全是身著單兵作戰(zhàn)外骨骼機器的士兵,手中握著各種各樣的兵器,顯得格外的冷厲。
“請停止前進,前方是驅(qū)逐者聚集地,一旦進入,后果自負?!?p> 陳澤一步踏入廣場,一位守護者小隊攔住了陳澤。
陳澤一愣,而后釋然,每一位驅(qū)逐者恨不得一直待在城內(nèi),又怎么會提前到來呢?同樣的守護者們也這么認為,畢竟每一次抓捕驅(qū)逐者,每一次他們都鬼哭狼嚎的。
“我是驅(qū)逐者!”
云中南鶴
推薦票,月票,評論,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