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果提著刀,一刀又一刀的劈著,一個小時后小臉上已經(jīng)汗水淋漓,刀式也開始變形。
兩個小時后,小丫頭一張小臉已經(jīng)通紅,刀式也已經(jīng)變得綿軟無力,但陳澤沒有叫停,她便不停。
“停!”陳澤忽然開口。
小丫頭一聽,整個人如同散架了一般癱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小丫頭的刀式可以說是已經(jīng)達標了,但是刀式的出刀速度還需要磨煉時快時慢并無不錯,但是時機卻沒有把握好,該慢時快,該快時卻慢,這也就導致了一些基本刀式需要費多一分力。
算算時間,這小丫頭也快九歲了吧…
陳澤依舊面無表情的道:“等你什么時候能穩(wěn)住刀再說吧。”
小果果聞言一張小臉垮了下去,一個人提著刀回去研究自己的槍法去了。
陳澤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丫頭怎么東打一耙西打一下的?
想了想小丫頭的年紀,陳澤便釋然了:“隨她吧,等她大一點再說吧?!?p> 三個時辰后。
嚴寬和張聰則相繼歸來,兩人身上都布滿了泥土,看來這三個時辰這兩個家伙不止加了量啊,質(zhì)怕是也提升了一個層次。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陳澤心里的那一股不安越發(fā)強烈…
…
回到營地,老者和少女依舊還沒有回來,而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漸暗,篝火也都點了起來,火光四處可見,可是比較于前日,還是少了很多。
陳澤坐在一堆篝火旁,皺起了眉頭,那一股不安越發(fā)強烈了。
就在天色完全暗下來之時,老者和少女總算回來了,三人回來后直接進了裝甲車,急匆匆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陳澤看著三人的背影那一股不安更深了:“血腥味,他們干嘛去了?”
這一股血腥味很淡,不是變異獸和喪尸的,是人的,但是為什么要他們自己去呢?這里那么多人完全可以指使這些人去干那些臟活啊,三人也不像是在乎人命的人啊…
陳澤思來想去始終想不通,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裝甲車內(nèi)。
魏姓老者:“小姐,怎么樣了?”
少女:“放心吧,濃縮提煉后雖然變少了,但是足夠了?!?p> 李姓老者:“萬一綠苒堡壘派人來那可就難辦了?!?p> 魏姓老者:“放心吧,綠苒堡壘現(xiàn)在自身難保呢,聽說有個瘋子把他們的高層給洗了一遍地,現(xiàn)在他們自己都應接不暇呢。”
少女:“二叔,為什么非得是那條蛇?”
魏叔:“重要的不是那條蛇,而是當初老主放在那條蛇肚子里的東西,那樣東西就是小姐你的歷練,拿到了這次回去,小姐你就可以真正出師了。”
…
外界,陳澤咬著羊腿,他還是想不通,這些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背后是個什么勢力。
兩名D級巔峰,四名半步D級,這樣的陣容不可為不強橫,要怎么樣的勢力才能隨隨便便讓D級當護衛(wèi)?光是想想陳澤就覺得壓力山大,一個控制不好,也許自己幾人以后就得在逃亡中度過了。
當然陳澤也不會太畏首畏尾,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如果利益足夠,別說忌憚了,就是現(xiàn)在做了他們陳澤也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干,對于自己毀尸滅跡的手法,陳澤還是挺自信的。
…
而在森林深處。
一群臉色慘白的人,正在森林中疾馳,而方向便是三處穿插之地,具體哪個位置誰也不知道。
整個隊伍總計12人,每一個人亮色都慘白不已,就連偶爾露出的手腕腳腕也是慘白不已,但十二人個個生龍活虎,在森林中高速狂奔卻如履平地,一看也不像是重傷重病的樣子。
十二個人散發(fā)著一陣陣陰冷的氣息,與周圍格格不入,顯得很是突兀,好像就連這方天地也厭惡他們一般。
為首男子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地圖,笑道:“很快就到了,大家伙加把勁,歷家大小姐的首級可是很值錢的?!?p> 身后十一人聞言皆是舉手吼了一聲,速度驟然暴增。
而在暗處。
嚴寬看著走遠的一群人思略起來,扯下一把樹葉擦了擦屁股,起身離開。
“有意思了?!?p> …
綠苒堡壘內(nèi)。
一名高層看著地上密密麻麻的頭顱額頭上以經(jīng)是冷汗淋漓,整個后背都被汗水浸濕。
“哪位呢?”男子聲音顫抖,站在王座之下聲音顫抖的問道。
而在一旁,面無血色的下屬早已經(jīng)嚇傻了,并不是因為這血腥的場面,而是因為這里頭顱的主人,任何一位活著的時候可都是綠苒堡壘內(nèi)呼風喚雨的人物,而如今就這么死了,還是一死死一大片。
“我說!哪位人呢?!”男子見下屬不回話,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轉頭怒吼道。
下屬回神,指了指王座之上,卻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不見了,只能木訥的開口答道:“不…不…不…知…道”
男子聞言,上去就是一腳把下屬踢飛,而后自己在心里分析起來:“哪位并沒有殺我,說明我還有用,我還有價值,死的這些人都是資源大戶,看來哪位的意思是下放資源了,那么我活著的意義便在執(zhí)行了…”
男子掙扎起來,這些人死了,那些資源可是龐大到令人咂舌,就這么下放,他心里還是走一絲不甘心,可是一想到哪一位,他的心里又怕的緊,一時間糾結不定。
而在一旁,下屬爬起來后連滾帶爬的到了男子身邊站定。
男子眼神一狠,心一橫:“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干了!”
而后在下屬耳邊說了幾句話,下屬聞言先是一愣,而后沉默著走開了,他不敢說話,一個字也不敢,他的命運早已經(jīng)注定,發(fā)現(xiàn)后的替罪羊,沒發(fā)現(xiàn)后的一人之下。
男子忽的想起了什么眼神一亮:“呵,哪一位走了,那我也得拉幾個家族勢力入伙了,我不信等事情揭露,哪一位會殺到哪里去?!?p> 說完,快步轉身離去,哪一位的隊伍也快到了,他得加緊安排了,船越大,越不容易翻,男子在做的便是把這艘船想方設法的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