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辦公室內(nèi)氣氛有些壓抑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大門倒下了。
“老頭子,小真彥一回來你就把他當(dāng)犯人一樣審問干嘛?”原來是綱手聽到日向真彥回來了,急不可耐地找上門來要人,身后還跟著她的兩名伙伴——大蛇丸和自來也。
自來也也是個愛鬧騰的,跟著綱手起哄,大蛇丸雖然沒有說話,但顯然他能來就足以說明了他站在日向真彥這一方的立場。
他們?nèi)说牡絹泶蚱屏碎T不說也順帶打破了僵局,猿飛日斬知道今天是問不出什么來了,只能打了個哈哈道:“那真彥你就跟綱手她們回去吧?!?p> 日向真彥知道自己這一關(guān)算是暫時過去了,不過事實上他也很想知道父母親如今過的怎么樣了。
可后門綱手的話卻讓他有如晴天霹靂。
原來當(dāng)初日向真彥失蹤的消息傳來之后,日向天斗和日向花寧夫婦就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要不是有著忍者任務(wù)在身,說不定早就沖出村去尋找他去了。
可幾個月之后,日向真彥的碎刀被找回,宣告了他的“死亡”,日向夫婦二人的世界瞬間失去了顏色。
后來他們通過關(guān)系找上日向真彥的帶隊老師也就是鞍馬七色,請求他一起出發(fā)尋找日向真彥。
鞍馬七色這個時候雖然已經(jīng)和夜夜喜結(jié)連理而且還使夜夜懷上了孩子。但畢竟他們夫妻都是一個善良正直的人,而且在夜夜的鼓勵之下,他終于不再猶豫,跟著焦急的日向夫婦一起踏上尋找日向真彥之路。
可壞就壞在這一點,近半年時間過去了,至今還沒能收到他們?nèi)说南?。派出無數(shù)忍者出去尋找卻連任何有關(guān)物品都沒能找到。
按照慣例,若是下個月底再不能找到人,就只能定性為“死亡”了。
“不會的,爸爸媽媽還有老師他們不會有事的。綱手姐姐你是騙我的,對吧?”一路聽罷,饒是大難不死自以為心理素質(zhì)已經(jīng)很強大的日向真彥也哭出聲來。
雖然有近兩年時間沒有見,但在綱手的心里,日向真彥的地位不比自己的親弟弟千手繩樹差多少,而且在身邊人的暗示之下,她對他也有了一種別樣的感情。
“我相信叔叔阿姨他們都會吉人自有天相,他們一定沒事的。我們先回家吧,好好給你接風(fēng)洗塵?!本V手說完也不等日向真彥回應(yīng),丟下自來也和大蛇丸二人,夾起他就跑回了自己家。
如今的千手一族比之以前更為繁雜了,因為多了不多也不少的漩渦一族的族人。畢竟兩族之間本是表親關(guān)系,而且也經(jīng)常通婚,更何況如今當(dāng)家的還是曾經(jīng)漩渦一族的公主——千手水戶……
“姐姐,你怎么夾著一個男人就回來了,不對,他也沒比我大幾歲吧,難不成你喜歡年下?哈哈哈哈,我要去告訴奶奶?!笨蛇€沒等他跑去“告狀”就被綱手揪住了耳朵,疼的他直哆嗦。
這名給綱手她們開門的小男生自然就是綱手的弟弟千手繩樹,如今已經(jīng)七歲了。六歲以前一直跟著父母在火之國大名府生活,本來是要繼位下任大名的,畢竟火之國現(xiàn)任大名就一個孩子,也就是千手繩樹的母親。
但他實在忍受不了大名繼承人的嚴(yán)苛繁瑣的規(guī)矩,又向往忍者的生活,于是在萬般“請求”實則鬧騰之下來到木葉學(xué)習(xí)忍術(shù)?,F(xiàn)今已有近一年了,所以他沒有見過日向真彥,也就沒有認(rèn)出來。
“你個死小子,他叫日向真彥,不過也有一半漩渦一族的血脈,算得上我們的親戚知道嗎?而且我早就認(rèn)他為弟弟了,你都是后來的,更何況奶奶也喜歡他,有本事你給我去告告看???”綱手拿捏著千手繩樹的耳垂并折磨道。
千手繩樹心中感嘆真是晚來的弟弟不如狗啊,不過他也不傻,向著日向真彥討好道:“真彥小哥哥,你讓我姐姐饒了我吧,我祝你們兩個百年好合怎么樣?”
日向真彥本來還沉浸在父母失蹤的壓抑之中,不過被他這么一激而笑出聲來,心想道這小子嘴真甜,不過也有的他好受的了。
果不其然,臉紅的快能冒出蒸汽的綱手放下日向真彥后,好好的給千手繩樹上了“一課”,讓他明白了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不過千手繩樹也皮實,一下就又蹦起來了,自顧自的找小伙伴玩去了。
綱手見慣不怪了,帶著日向真彥來到了千手水戶的房間內(nèi)。
“孩子,你這次出去這么久,老身也都以為你出事了。謝天謝地,你終于平安歸來,還給老身又帶回兩名族人,你叫我怎么謝你啊?!崩戏蛉死蠝I縱橫,這一年多時間不見,她又老上不少,說著說著竟然還咳起來,看起來情況不太樂觀的樣子。
綱手見狀上前扶起她然后向日向真彥解釋道:“你走后,不知為何奶奶的藥膳里就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我說具體的藥名你可能不太懂,但簡單說就是藥都是良藥,但配比和順序被人進行了些微更換,導(dǎo)致了良藥變成了損藥甚至可以說是慢性毒藥。所以奶奶如今的狀況變得這么差,要不是我回來了及時調(diào)整過來,不然她可能真的就……”
“瞎說什么?我身體好著呢,你呀就是太操心了?!鼻炙畱糁浦沽司V手的說話,將她的手緊緊握住以示安心。
“我覺得綱手姐姐對于醫(yī)療方面的認(rèn)知絕對不會有錯,她既然都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是真的出了問題。而且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串在一起,很多事情就能說的通了。”日向真彥卻有如恍然大悟一般明晰了不少事情。
日向真彥的心里想道:父母、老師到如今的千手水戶,無一不是跟自己相關(guān)的親近之人,現(xiàn)在全都遭到了變故甚至可以說迫害。基本可以板上釘釘?shù)卣f就是和襲擊他的人是一伙人,那誰又最有可能干出這種事情來呢?誰又有這個能力呢?一切的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