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靈廷內(nèi)都在傳言,據(jù)說就是在今天,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在拜訪總隊長之后,這兩位護廷十三隊的建隊元老之間,竟然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爭吵。
關(guān)于他們之間爭論的內(nèi)容具體是什么,沒有什么人知道。不過也有很多人在猜測,是和那位京極冬馬有關(guān)。因為在眼下這個時節(jié),能夠讓他們出現(xiàn)分歧的似乎只有這一個話題。
當然,也有很多人在關(guān)注著冬馬的處置問題。
而冬馬也在見過卯之花之后,提前知道了總隊長的決定。
“總隊長……想要將你放逐到現(xiàn)世?!?p> 卯之花對冬馬說道。
“現(xiàn)世?”
冬馬很是吃驚,這是他從前從未想過的結(jié)果,他吃驚的原因也并不是因為這種處理有什么嚴重的地方,而是……很合他的心意……
“放逐,應該不會這么直白吧。”
冬馬說道。
他不認為總隊長會一絲避諱都不做。
“是的……名義上,還有交給你的其他任務。”
“那是什么?”
“抓捕在五十年前,叛逃尸魂界的前任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以及平子真子等人……”
“……只有抓到他們之后,才允許你回到尸魂界……”
“這樣啊……”
冬馬在聽了卯之花的話之后,不但沒有憤怒,反而是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他的樣子被卯之花看在眼里,她不由得有些著急。
冬馬實在是太過放松了。
“這不是什么短時間能完成的任務,你應該明白總隊長的用意?!?p> 卯之花提醒說道。
“放心吧,隊長……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p> 卯之花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冬馬的話在她聽來,也不過只是安慰之言罷了。
眼前這個人,一向很擅長安慰自己……孩童時的他就是如此……
現(xiàn)在的卯之花很想做些什么,使總隊長收回那個決定,然而她也很清楚,自己是辦不到這一點的,不然他們也不會出現(xiàn)爭吵……總隊長的性格一向固執(zhí),尤其是對自己已經(jīng)做出的決定,不過,這也并非是完全無法改變的。
至少中央四十六室的權(quán)力更在總隊長之上。
“你將這個消息說給朽木家主吧,他們?nèi)绻麕兔?,有中央四十六室的干涉,總隊長他,也不得不放棄那個辦法了?!?p> 卯之花說道。
這些年的拋棄過往之后的生活,使她早已溫柔的像是水一般,她很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而冬馬,是鼓勵她做出這種改變的人,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冬馬再遭受苦難。
明明才剛從監(jiān)牢中脫困啊。
冬馬陷入了沉默,沒有馬上回應卯之花的話語,因為他正在心里琢磨著,去往現(xiàn)世似乎是一個很合適的做法。
與尸魂界的這些人不同,冬馬知道浦原喜助以及假面軍團在現(xiàn)世的藏身之所,也知道那里是未來的草莓君出生的地方,現(xiàn)世和尸魂界不同,在這里百年千年的壽命非常常見,而現(xiàn)世則不然。如果自己想要提前布局,與主角團有接觸,打好關(guān)系,現(xiàn)在應該就是最合適的時間了。
志波一心還沒有前往現(xiàn)世,虛白還沒有被藍染制作出來……那么趕在這些發(fā)生之前,先前往現(xiàn)世與浦原喜助培養(yǎng)好關(guān)系的話,對于后面事情的發(fā)展,應該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至于總隊長所說名義上的任務……
他甚至完全不用理會,用不了多久尸魂界的家伙們就會知道一切的真相了……
而且,現(xiàn)世的豐富生活比起落后古板的尸魂界來說,其實也更適合冬馬,畢竟那是現(xiàn)代的文明。
所以,他也在心里做出了決定。
那就是接受這個處置……
不過……
冬馬抬起眼看了看卯之花,對方正因為他的沉默而在出神的為難著,甚至沒有注意到冬馬的眼神。
哎,該怎么勸慰隊長呢。
冬馬不由得在心中苦惱起來。
“其實,也不見得是那么困難的事情吧……”
冬馬試探著說道。
“……雖然蒼純與白哉一定會幫我,但是我也不好總是麻煩他們,朽木家雖然地位很高,但五大貴族也不止他們一家啊,將我釋放已經(jīng)是一件破例的事情了,如果再對我這種‘定時炸彈’般的家伙做出其他干涉,難免會被人抓住把柄……”
“總隊長的任務看似苛刻,其實也不是完全無法完成不是嗎?!?p> 冬馬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道。
他自然不會理會這個任務,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通過這一點來開導卯之花的擔憂。
對于冬馬的實力,卯之花無比的信任,甚至相信他面對那些“叛逃者”可以輕松地制服他們,但是這種近乎被“放棄”的處置方式令她很不舒服。
“相信我吧,隊長?!?p> 冬馬今天第一次嚴肅認真地說道。
“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p> “和那沒關(guān)系?!?p> 卯之花有些無力地說道,但是她的語氣聽起來,已經(jīng)比之前好了很多。
冬馬的嘴角掠起了一絲弧度。還有時間,就先慢慢開導她吧。
……
從四番隊隊舍離開之后,冬馬也沒有什么時間再去閑逛,安撫下了卯之花之后,蒼純與白哉那里也是一個問題,自己還要想辦法讓那兩父子放心才行。
剛剛走進朽木家的大門,冬馬就看見了在前方不遠處的緋真與在她身旁伺候的幾名下人。
緋真也注意到了接近她身邊的冬馬。
“叔父大人,歡迎回來?!?p> 女子的溫聲細語響了起來。
“緋真啊,怎么沒有和白哉在一起?”
冬馬問道。
這幾天,白哉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在緋真身邊的,也難怪冬馬會這樣問。
緋真有些羞澀地微笑一下。
“白哉大人正在處理事務?!?p> “家主剛剛才離開呢?!?p> 一旁的一個小丫鬟插嘴說道。
冬馬了然地點了點頭,然后他沒有再多打趣晚輩的想法,于是和緋真打招呼離開。
“這樣啊,我還有事需要找他,先不和你聊了。”
“叔父大人慢走?!?p> 看著向自己行禮的緋真,冬馬也是一時不忍,于是又出聲提醒了一句。
“緋真啊,也不要太勉強自己了,還是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p> ……
“山本閣下太過分了?!?p> 當冬馬將那個消息說給了好友聽之后,一向溫文爾雅的蒼純也有些失態(tài)。
他的想法,和卯之花差不多,總隊長“放棄”的處理方式很令人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