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省,某小公園內(nèi)。
公園的某棵樹下,場面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三個男人都默默無言著。
透過微弱的月光,只見樹上被綁著的羅伯森渾身赤裸,頭深深的低著很顯然是陷入了昏迷。
可.........這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捆綁羅伯森的方式..........王虎只覺得這種綁人的手法很熟悉,貌似在什么地方見過。
要是地點換一下,把公園換成房間,把性別再換一下............嗯,畫面感十足。
“我去,這是誰干的?那么人才的嗎?”
第一個克服內(nèi)心反胃的人是王虎,他完全拋開被捆綁人的性別問題,直接就上前觀摩了起來。
“這里貌似不是這樣子的,這種結(jié)我沒見過啊,應該是一種新手法,不行有空我要去補充一下新知識?!?p> 一邊觀摩,王虎嘴里還不停的點評了起來。
“行了,別看了,這人的確是我們?nèi)蝿盏哪繕?,把他弄醒,然后帶走吧?!?p> 王龍看到自己的弟弟一副癡迷于藝術的樣子,忍不住的扶額揉了揉太陽穴,要不是昨天晚上他戰(zhàn)得最歡,他都懷疑自己這弟弟的取向問題了。
被王龍叫住的王虎,白了自己哥哥這個有色心卻不懂風情的男人,掏出了手機頂著自己老哥殺人一樣的目光,拍下了幾個關鍵的繩結(jié)位置,打算回去再好好研究一下。
“咔咔”幾聲過后照片就被拍好了,放好手機,王虎抓起甩棍就從下往上掠去,給羅伯森來了個雞飛蛋打。
“?。。。?!”
霎時間,慘絕人寰的聲音響徹整個公園。
..........
回到自家門口的安良,掏出鑰匙開門的動作一頓,眼睛往小公園的方向看去,內(nèi)心不知為何浮現(xiàn)出一陣淡淡的憂傷。
“奇了怪了,好奇怪的感覺,算了算了,肯定是我的錯覺?!?p> ..........
翌日清晨,陽光依舊如期升起,用它那溫暖的普照著這片令人憂傷的土地。
“我是隔壁的泰山,噢噢噢~”
一大早,安良的鬧鈴就準時響起。
伸手摸到自己的手機,折騰了好久才把鬧鐘關閉,揉著惺忪睡眼十分不情愿的起了身。
洗漱完畢之后,安良就呆愣愣的坐在床榻上,眼神有些空洞,內(nèi)心有著些許的迷茫。
在以前沒有獲得中介所的時候,他就和普通的大學生一樣做好一份簡歷,而后找到自己喜歡的公司一家一家的去投。
要是能過就去面試,過不了就簡直石沉大海。
可現(xiàn)在的一切都變了,如今的他并不需要為自己的工作而煩惱,也不用為錢的事情而操心,這種許多目標在某一瞬間都被實現(xiàn)的迷茫,讓安良一時間失去了方向。
“好無聊啊,我現(xiàn)在終于體會到什么叫閑的蛋疼了?!?p> 安良思索再三,拿起了手機,他給張胖子打了個電話。
張胖子,真名張富貴,別看他的名字土,可確確實實是一個享受榮華富貴的胖子,他家是開皮革廠的...........不過不是江南小姨子跟老板跑路的那一家。
張胖子為人大大咧咧的,并沒有部分富二代那種趾高氣昂的性格,還在學校的時候就和很多人聊得來。
也因為如此,和張富貴一個宿舍的安良和他的關系也是非常的鐵。
“喂,安良你小子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啦?是不是想我啦?”
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了張胖子那有些騷氣的聲音。
一聽這電話,安良就知道對面的一定是張胖子無疑了,畢竟這騷氣一般人還真學不來。
“呸呸呸,你又不是娘們我想你干嘛?”
安良沒好氣的回應了張胖子的話。
三句話過后,電話雙方就陷入了沉默。
過了良久,張胖子重新開口,不過這次的語氣有著些許的認真。
“安良,我們都是兄弟,要是你短時間內(nèi)實在找不到工作就先來我這里上班吧,雖然說我這里的..........”
聽到張胖子的話,安良就知道張胖子是誤會他打電話找他的原因了。
不過他也為張胖子愿意幫助自己而感動,現(xiàn)在這個社會很現(xiàn)實,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去幫助別人的。
“打住,你想什么呢?我這么優(yōu)秀怎么可能找不到工作,而且我現(xiàn)在繼承了二爺爺?shù)呢敭a(chǎn).........”
安良并沒有對張胖子細說,反正意思表達到位就可以了。
說實話,對于這家中介所的來歷安良一直都是抱著懷疑態(tài)度的,一家能穿越諸天萬界的中介所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自家二爺爺能擁有的。
“沃日,也就是說你丫的也是富二代?不對,要是爺爺輩給你的財產(chǎn)的話應該是三代了,厲害啊兄弟?!?p> 具體繼承了什么,張富貴也不想了解太多,他只是單純的為自己這位兄弟感到高興。
“所以你打這個電話給我是想請兄弟我去吃大餐的嗎?”
停頓了片刻,張胖子說話的語氣又變回那個騷氣十足的樣子,而且在說“大餐”兩個字的時候還加重了語氣,使得整段話都變得有那么些猥瑣。
安良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拿起桌子上的一塊餅干,輕輕咬了一口,而后躺在了床上道。
“你說的那種大餐就算了吧,我還是個純情小男孩呢,別污染了我?!?p>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選擇性的把昨晚將搶劫犯藝術捆綁和之前被吳月娘摧殘的事情給選擇性遺忘了。
話剛說出口,張胖子就開始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講起那些安良聽過無數(shù)遍的人生哲理。
“切,那有什么意思,人生就像一場戰(zhàn)爭,唯一的樂趣無非是開槍射擊,像你這種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不適合我........”
意識到情況不妙的安良,連忙打斷了張胖子的發(fā)言,簡單明了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就是閑在家里沒有事情做,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問問有沒有什么地方比較好玩又可以打發(fā)時間的,當然,夜店這些地方除外?!?p> 對于安良的話,張胖子毫不在意,嘿嘿一笑,也不開玩笑了。
“嘿嘿.........行啦,說起好玩的地方,最近浙省還真有一個,就是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了?!?p>
拱白菜的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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