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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她成了首富

第66章:侯府鬧劇

  金文悅被他罵傻了,一下子呆在床上。

  柳氏聽到這話,也覺得心驚。

  侯爺竟然覺得,她的孩子有如此下場,是自作自受?

  雖說她心里也責(zé)怪文悅亂跑,可侯爺作為一個父親,現(xiàn)在不去追查傷文悅的人,反而在這里責(zé)怪文悅。

  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嗎?

  柳氏趕忙過去拉住永順侯,“侯爺消消氣吧,文悅實(shí)在是身上傷痛,所以才無法心平氣和的說話,您想想,她往常對長輩,從來都是恭敬有禮的呀?!?p>  永順侯被柳氏撫了好幾下才覺得氣順,丟給金文悅一句‘自作自受’就離開了房間。

  大夫在一旁,權(quán)當(dāng)自己不存在。

  等到那藥品和器具的下人進(jìn)來了,他才如石像復(fù)活般動了起來。

  先是指導(dǎo)丫鬟給金文悅處理外傷,之后才是給她的兩只手貼上膏藥固定起來,至于能回復(fù)成什么樣,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夫人,我先下去給小姐熬藥?!?p>  “你去吧?!绷峡粗T口的方向,等大夫走后,她吩咐自己貼身的丫鬟,“去找個穩(wěn)婆過來?!?p>  金文悅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母親此舉合意。

  等她明白過來,立刻就發(fā)了脾氣,“母親,連你不相信我?!?p>  當(dāng)下已經(jīng)不是柳氏信不信的問題了。

  柳氏來到金文悅身邊坐下,“文悅,母親這樣做,是為了讓你父親相信你,你放心吧,母親會關(guān)照穩(wěn)婆,無論如何你都是完璧之身?!?p>  “我本來就是啊!”金文悅覺得自己無論如何解釋,都沒人相信她。

  永順侯府,前院。

  金彥走了進(jìn)來,見到在正廳不安踱步的永順侯,“父親,妹妹找回來了?”

  永順侯深皺眉頭,“還不如死在外面?!?p>  金彥聽這話就知道狀況不好,只是有關(guān)侯府,他必須要問清楚,“她怎么了?”

  “被下人在一條小巷里撿到的?!庇理樅钏坪跽f起來都覺得晦氣,“找到她時,她衣衫不整,渾身是傷。”

  金彥怎么說也是一個成年男人,當(dāng)即明白了永順侯的意思。

  若放在以前,金彥只會心痛自己寵愛的妹妹,有如此倒霉的遭遇,說不定立即就要出門查明兇手。

  可他聽過金文悅私下如何議論他,自那時起,金彥怎么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對待金文悅。

  甚至在知道她們母女二人偷用母親嫁妝之后,那聲妹妹的稱呼,都是他咬牙喊出來的。

  天知道她們在他背后做了多少惡事,而他像個傻子一般被她們欺騙。

  “為著妹妹的名聲著想,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啊?!苯饛┱f,“只是那人欺負(fù)到我們侯府臉上,也不能放過那兇手??捎凶凡榈絻词值木€索?”

  “線索?”永順侯用力的哈了一聲,“那蠢貨哪里知道什么線索,問她什么都說不知道,你母親耐性詢問了幾遍,她還發(fā)起脾氣來了,她還有臉發(fā)脾氣!不如死了干凈!”

  “父親,慎言啊?!睅妆榻饛δ悄概吮в幸尚?,可他還是覺得這話太刺耳了。

  尤其說這話的是父親。

  當(dāng)初把她們接進(jìn)來的是父親,怎么現(xiàn)在還說這種話呢?

  “我還怕她嗎……”永順侯話還沒說完,外面進(jìn)來一人。

  正是柳氏身邊得用的丫鬟,“夫人請侯爺過去,說是有話對您說。”

  永順侯不想去。

  他現(xiàn)在看見金文悅都覺得心煩,只恨不得從來沒有過這樣一個女兒。

  金彥勸道:“父親還是過去吧,說不定是妹妹想起什么來了?!?p>  永順侯背著手,十分不情愿的跟著那丫鬟來到金文悅房外。

  柳氏沒想到金彥也跟著來了,“世子,還請你暫且回避,有些話您不方便聽?!?p>  “有什么不方便的?!庇理樅钇庖簧蟻恚鞘强凑l都不順眼,聽到柳氏的話就要唱反調(diào)。

  “有什么話就直說?!?p>  柳氏沒辦法,就算金彥在,也只好讓穩(wěn)婆開口。

  “這是蕭婆子,她祖上曾幫著皇宮選過秀女,她也承了祖上的本事,女子是不是完璧,她一看就知道?!绷鲜紫劝逊€(wěn)婆介紹了一邊,然后又示意穩(wěn)婆上前,自己回話。

  那穩(wěn)婆十分上道,來到永順侯面前行了一禮,然后開口,“回稟侯爺,您家小姐還是完璧之身?!?p>  永順侯猛地看向穩(wěn)婆,隨即瞇了下眼睛,“好,本侯知道了,你退下吧,來人送這位婆子出去,記得給足了賞銀。”

  等那婆子連同下人都離開后,永順侯看著走到他面前,正要開口說話的柳氏,一巴掌扇了上去,“你是沒有腦子嗎!”

  柳氏被他打懵了,跌坐在地上,一時之間忘記站起來。

  就連一旁的金彥都覺得突然,他想了想,還是上前把柳氏扶了起來。

  其實(shí)金彥多少有些理解他父親的。

  把穩(wěn)婆找到家里來,實(shí)在是一大昏招。

  再者那穩(wěn)婆是柳氏找來的,父親能相信她的話嗎?

  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就為了讓那穩(wěn)婆在父親面前說這樣一句話?到底是鄉(xiāng)野之地出身,便是到了京城,也不會京城的處事。

  永順侯見柳氏摸著臉頰掉眼淚,手指著罵道:“你還有臉哭,你以為你請來的是什么嘴嚴(yán)的人嗎?你花了多少錢?你能確保她往后就離開京城永不再出現(xiàn)嗎?”

  柳氏委屈道:“妾身只是想還文悅一個清白。”

  永順侯斜視著她?!氨竞畈幌朐俾犨@種蠢話,你要是再說一句,就帶著她出家去吧。”

  金彥說:“父親,現(xiàn)在要緊的事,是查明這事是誰所做,是不是沖著咱們侯府來的。”

  “對,這才是要緊事,就交給你去查,一定要查出來?!?p>  “今晚這樣的日子,就算有些線索,此刻也查不到了。”金彥說,“我還是去問問妹妹,盡我所能的查吧?!?p>  說罷,他又問柳氏,“母親,我可方便進(jìn)去?”

  柳氏握著金彥的手,覺得這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

  到關(guān)鍵時候,金彥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若不是有金彥,永順侯會對她說出多少難聽的話?

  柳氏擦著眼淚,“方便的,我們一起進(jìn)去?!?p>  京城一間普通民宅內(nèi),小冬花坐在桌前分享她今日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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