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爺子醒了你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我現(xiàn)在就算是告訴你,你也理解不了?!辫F判沒辦法,被胖子像防賊一樣的盯著渾身不自在,他只能丟給對方這句話了。
兩人一個看著一個,就這樣干坐了兩個小時,最后還是鐵判打破了尷尬的局面,他是實在受不了被別人一直盯著看,為了緩解一下氣氛,他掏出了煙拿出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
胖子看到鐵判的香煙后就被吸引住了,香煙這東西他還是見到別人抽過,在他的記憶里能抽香煙的那可都是大人物,沒想到鐵判也有。
胖子首先開口了:“你怎么會有這東西?”
“從家里帶的,你也來一根?”鐵判如實的回答,順手就將整包煙扔給了陳胖子。
陳胖子慌亂的接住了香煙,他沒有想到鐵判會將這種價格昂貴的香煙隨手就扔給自己,看了看手里的煙盒讓他感覺很不真實。
鐵判拿出了火走到他跟前要給他點上,陳胖子也是照貓畫虎的抽出一根猛的吸了一口,想象中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六級的強化戰(zhàn)士要是能被香煙被熗住了那才奇怪呢。
一口下去陳胖子的腦子就是一懵,這就和我們幾天沒有抽過煙,突然猛的來一口一樣,他醉煙了。
也就一個眨眼的功夫陳胖子就恢復(fù)了過來,他嘴里一邊噴著煙霧一邊對鐵判說道:“我十二叔就是抽香煙抽倒的?這東西真帶勁,我以前見過有大人物抽過,不過我沒有機會抽,這一根值不少軍功呢。”
鐵判吸了一口吐出個煙圈后對他說:“老爺子不是抽煙抽倒的,我不好說,他應(yīng)該快醒了這都快三小時了,等老爺子醒了你自己問。”
“切,還給我裝起來了是吧,那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课沂寤亓颂杉依?,非要拉著我,讓我托關(guān)系找你去,說你是他一個極為重要的人,這事家里其他人都不知道?!迸肿蝇F(xiàn)在抽煙已經(jīng)有了點門道,吸進(jìn)去能從鼻子里出來了。
又接著抽了一口后他繼續(xù)說:“他這些年在乎的人可沒有幾個,我在我家里排行二十八,出身的時候就在這個基地,我爸和我十二叔關(guān)系好,我從小就是他揍大的?!?p> “你是沒有見到他著急要去找你的樣子,我都懷疑是不是我十二叔在外面的私生子丟了,嘿嘿,不過見到你后就放心了,就你這個膚色,長相絕對不是我們陳家的,難道你就是用這個把我十二叔魂給勾住的?”說著陳胖子又抽出了一根香煙,還朝著鐵判伸手要火。
“別瞎說,我受傷了,腦子里以前的記憶全部被清空,自身的實力也一點不剩,老爺子發(fā)善心給我張羅著灌注技能,補辦了身份牌,后來又去幫我,查找我的家族家庭成員?!辫F判對著胖子說著,已經(jīng)在他自己腦子里編好的事實。
“你是重修啊,怪不得一個多月到了三級,這事我也遇到過,我認(rèn)識的一個兄弟也是你這樣,被八級覓血蝙蝠獸的超聲波擊中,當(dāng)時差點就死了,救回來后一檢查,腦子里的芯片被損壞了一大半,不過人家身體沒什么大問題,只是降到了三級,后來用了三年就恢復(fù)到了六級?!迸肿邮炀毜狞c了一根續(xù)上。
“你這個應(yīng)該是特列吧,怎么能把芯片都?xì)У裟??而且身體的強化屬性被清空?記憶也丟了?你真牛!”陳胖子對鐵判的遭遇很好奇,這是種前所未有的攻擊技能,而且被攻擊后人還活著。
“哎,以前的事我全都想不起來,現(xiàn)在我只認(rèn)你十二叔這一親人?!边@話鐵判是真心的,他在這個次元世界里也就只有陳老了。
“哈哈,那咱們以后就是弟兄了,你多大了?算了,問了也白問,你都失憶了我還問個求啊,不過看你這長相有點老,以后就你大我小,不過這盒煙可就是我的了啊,就當(dāng)見面禮了?!迸肿有Φ馁v兮兮的,這貨也是個滑頭啊。
鐵判心里想著:“既然是大爺親自去叫來幫自己的人,那肯定信得過。”想到這里鐵判又從背包里拿出了兩盒煙扔了過去,這兩盒是十文一盒的便宜煙:“反正這貨剛開始抽,知道個屁啊,冒煙就成?!?p> 陳胖子看到鐵判的動作,嗖的一下就接過了香煙,然后屁顛屁顛的走到了鐵判的跟前:“呦,大哥,你可是我親大哥啊,兩盒煙你甩手就送,眼睛都不帶眨的,還有沒有啊,再來兩盒吧!”
“沒了沒了,真沒了,等老爺子醒來后再說?!辫F判一看這家伙湊到了自己跟前,忙忙的朝后退。
“大哥,哦不,您現(xiàn)在就是我十二大爺,再給一盒吧,就一盒。”胖子可不好打發(fā)啊,這貨的本質(zhì)就在鐵判掏出煙后這幾分鐘慢慢的顯露出來了。
“你個小王八蛋,為了一盒煙你就隨便認(rèn)十二大爺,??!你是皮子緊了想松松吧?!本驮趦扇顺臭[時,躺在一旁的陳老醒來了,他可是把這兩人的話聽了七七八八,他的侄子他可是知道的,在外人面前那可是鐵血硬漢,同級無敵啊,但在自己人跟前那是真的狗啊。
陳胖子聽到身后傳來了十二大爺?shù)穆曇粽麄€人都慫了,他可不敢跑,就算是他的強化級別再高,速度再快,當(dāng)自己的長輩想要收拾他的時候,他都會乖乖的待在那里等著挨揍,這就是大家族的規(guī)矩,敢和長輩頂嘴的那都是小門小戶養(yǎng)出來的。
陳老現(xiàn)在酒已經(jīng)醒了,五級巔峰的強化戰(zhàn)士對于酒精的那點麻醉清醒起來還是很快的,一根棍子就被拿了出來,鐵判也是看了個稀罕,他可沒有見過二百多歲的人打四十多歲的侄子。
老爺子也就是做做樣子,沒打幾下就停手了,胖子的屁股上估計連點紅印都沒,不過這貨在挨打的時候叫的那可真是一個慘啊,聽的鐵判都認(rèn)為是真的,差點上去給拉開,不過想了想,六級的戰(zhàn)士體質(zhì)得有多高啊,別說是棍子,就算是拿上初級的合金刀砍都不會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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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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