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里還沒有鐐銬,這時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想必鬼怪就藏在這附近?!?p> “想嚇我?”
“孩童的哭聲一出現(xiàn),其它的聲音就停止了,孩童肯定是一個厲鬼,應該不止一只鬼在這里?!?p> 厲鬼不現(xiàn)身,安痕現(xiàn)在的實力也沒有辦法找到厲鬼。
“不管那么多了,先找到卷宗室再說?!?p> 安痕再次推開偏門,門后再次傳出一陣陣鐵器摩擦地面的聲音。
搖椅上的鐐銬消失了,不知去了哪里。
漆黑的過道,兩邊的草木都很是茂盛,有的還在走廊之中生根發(fā)芽,野草長得像人一樣高。
好像是對安痕身上的罡氣感到懼怕一樣,那些野草一見到安痕過來就不斷的搖擺。
在濃郁的陰屬性氣體之下,躲避陽屬性的罡氣,對于這些野草來說已經(jīng)變成了本能。
“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再過十幾年,這些野草估計都要成精了?!卑埠蹧]有理會那些野草,一直走到了后面的那一棟樓。
“這棟樓好像是存貯東西的房子?!?p> 這是一棟小樓,有著五扇門,每扇門都對應著一個房間。
正中央的房間外,門外吊著一條長長的紅綾,紅綾上還綁了一個圈,像是給人上吊用的一樣。
“在城主府上吊?還正好是在這房子的正中央的地方,難道是在提示什么?”黃春海來過這里,或許是黃春海故意留下來的線索也不一定。
安痕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
所有的門窗都緊緊關(guān)閉著,地上除了長出來的雜草之外,沒有絲毫可疑的地方。
“難道提示的是那一個房間?黃春海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用火把遠遠的伸過去,紅綾附近什么都沒有,這些房門除了灰塵比較厚之外,就沒有其它要注意的地方了。
唯一值得注意的地方,就是中間的房門上有一個手印。
安痕用劍挑開紅綾,用力一推,房門沒有上鎖,被安痕一下子就推開了。
一股灰塵從里面飄散了出來,被安痕的罡氣擋了下來。
“黃春海不是已經(jīng)進來過一次了嗎,怎么還會有那么多的灰塵飄出來?”
走進房間后,安痕左右看了看。
這房間的東西不多,地上有著一些衣物,這些衣物都沾染著血跡。
墻上有著抓痕,好像有人在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在瘋狂的捉墻一樣。
那些抓痕,滿是干涸的血液。
地上凌亂的飄散著一些紙張,唯一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本打開的書籍。
安痕隨意的撿起了一張紙,上面寫的東西,讓安痕都為之皺眉。
“他們就是一群魔鬼,輪番侵犯一個女人?!?p> “四個時辰,整整四個時辰。”
“這個女人還懷著孩子!”
“這是本官遇到的最為猖狂的案子,希望能將那五個人繩之以法?!?p> 這張紙寫的東西沒頭沒尾的,但是寫的很明白。
事件已經(jīng)寫了出來,安痕也不敢想象,一個懷著身孕的女人,是怎樣熬過四個時辰的。
四個時辰,那可是八個小時。
再從地上隨便撿起了一張,安痕的內(nèi)心也為之憤怒。
“女人的丈夫被刀子架在了脖子上?!?p> “他們讓女人的丈夫看著他們侵犯女人!”
“喪心病狂!”
強忍怒意,安痕將地上的紙張全部撿了起來,拿到書桌上。
將之整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些紙張是從書桌上的書籍脫落下來的。
他將那些書頁大致按順序疊好,放回了那一本書籍之上。
這一本書赫然是一本關(guān)于一個奸殺案的卷宗。
就在安痕整理好書籍之時,門外響起了金屬和地面摩擦的聲音。
不知何時,有一副鐐銬出現(xiàn)在了紅綾之上。
紅綾之下,四副鐐銬正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
還沒來得及查看卷宗,安痕一拳就朝著半空之中的鐐銬打了過去。
夾帶這罡氣的一拳,打在了空氣之中。
那些鐐銬瞬間消失,好像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這些鐐銬時不時的出現(xiàn),或許有五個厲鬼?!?p> “會不會就是卷宗上的那幾個奸殺犯?”
如此巧合,五副鐐銬,五個奸殺犯……
靜靜的城主府,除了黑暗,仍舊是黑暗。
安痕靜靜的等待了一會之后,那些鐐銬沒有再出現(xiàn),他這才打開了卷宗。
“百姓們極為憤怒,他們發(fā)現(xiàn)了梁廣夫婦死了?!?p> “他們死的時候,梁廣的妻子吳曉雯身上不著寸縷,下面鋪著一條被鮮血染紅的襦裙,下體全是鮮血,好像被摧殘過一樣?!?p> “經(jīng)過經(jīng)驗豐富的捕快鑒定,這是一起奸殺案?!?p> “吳曉雯被侵犯了足足四個時辰!”
“一個懷有八個月身世的孕婦,竟遭到如此待遇,奸殺犯簡直不是人!”
“本官發(fā)誓一定要將他們捉拿歸案!”
接下來的一些內(nèi)容講的只是城主帶著捕快調(diào)查犯人的事情,有些內(nèi)容安痕還看過。
最終,城主還是將那五個犯人捉到了。
“我們費盡千辛萬苦,總算捉到了五個犯人?!?p> “梁廣夫婦是我們這里醫(yī)術(shù)高明的醫(yī)生,一心向善,家中頗有積蓄。”
“五個歹徒,看見吳曉雯貌美,心中起了歹意?!?p> “在一個深夜里,張軍帶著其余四個犯人,悄悄的摸進梁廣家中?!?p> “這才發(fā)生了后面的事情?!?p> “五個人已經(jīng)全部招供,張軍為主謀,其余皆是共犯。”
“這五人不斬,天理難容?!?p> 卷宗的后面,改著一個大印。
只是,大印的下方,又出現(xiàn)了一行字。
“城中每天出現(xiàn)祈禱狀的尸體,暫緩五人斬首。”
“這五人沒有被斬首?”安痕蓋好書籍,“這五人被斬首的話,可能吳曉雯他們兩人不會變成厲鬼?!?p> “這五人沒有被斬首,慘遭折磨的梁廣夫婦,很可能變成了厲鬼,而且很可能就在這里!”
看向地上的衣物,安痕推測那些衣服可能就是跟這個案件有關(guān)的人的。
這時,他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房門的紅綾之上,一副鐐銬出現(xiàn)在了那里。
“怎么又出現(xiàn)了?”
他看向了地面,地上沒有鐐銬的存在。
一陣寒意朝著他沖了過來,安痕一拳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