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有大人為了嚇唬我們,不讓我們到山洞里面玩,他們常常跟我們講跟山洞的有關(guān)的那個故事。”于杏也知道這件事,幫助巧了補充說明了一聲。
安痕點頭,示意她們繼續(xù)說。
“這是一個故事,以前有一個高手,很多年沒有睡過覺了,只要他一閉眼就會做噩夢,他很想睡一覺,長時間不睡覺使得他身心俱疲?!?p> “他找了一個鎮(zhèn)上醫(yī)術(shù)高明的醫(yī)者,醫(yī)者囑咐他穿一身紅衣到山洞門口里面歇息,高手實力很強,已經(jīng)達到了踏天梯的第六重,藝高人膽大,當即答應(yīng)?!?p> “聽大人說那說那時候山洞一點都不恐怖,里面什么都沒有?!?p> “高手當天夜里,就自己準備好帳篷來到山洞門口睡覺,那一夜他睡得格外深沉,這是他睡得最舒服的一夜,一直到半夜他都沒有做夢?!?p> “大半夜的時候,他突然看見有一個瘦弱的人穿著一身黃色的衣服舉著刀刺向了他,他猛地驚醒?!?p> “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藍衣男子,笑著對他說這里并沒有黃衣怪人?!?p> “他看了那個藍衣男子很久最終還是謝過了那個男子。”
“后來他回到鎮(zhèn)上去找那個醫(yī)者,醫(yī)者的家中一片死寂,房子上有著大量的灰塵,就像很久沒人住過了一樣?!?p> “后來人們在山洞門口里面發(fā)現(xiàn)了這個高手的尸體?!?p> 喬樂一口氣說完了兒時經(jīng)常聽到的故事,大氣都不帶喘。
“高手尸體后來去哪里了?”安痕覺得山洞之中的怪物,就是這個高手。
墻上的那副圖案,很可能就是那個藍衣男子。
“不知道,那時候大人們從沒有說過尸體去了哪里,我們也沒有問過。”于杏和喬樂都搖了搖頭。
這個故事里面的事情撲朔迷離,醫(yī)者聽起來像是已經(jīng)死了,藍衣男子肯定有問題,高手自己經(jīng)歷了被黃衣男用刀砍,藍衣男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結(jié)尾高手卻突然死了,高手到底是怎么死的?
從這個故事里面,安痕得知一個很關(guān)鍵的信息,高手的實力達到了踏天梯第六重,里面的厲鬼如果是高手變成的話,那么最起碼也是褐衣厲鬼。
這也難怪自己的真氣會被鬼氣凍住七成,實力相差太大了。
回倉庫的路上,安痕繞過了老房子,看了一眼老房子里面的情況。
火灶上的詛咒圖案的顏色變得越來越深,就連火灶都變成了紅黑色。
李玉琪的尸體呆過的地方,地上留下一團漆黑的血跡,安痕從那上面,看到了隱約的怨恨。
讓于杏和喬樂先去倉庫,安痕走到了余卓家的客棧之下,和小瓷已經(jīng)分開了好幾天,先去說過要在客棧等小瓷,不知道小瓷回來沒有。
客棧里面的人遠遠盯著他,臉上有著濃厚的殺意,安痕朝里面看了一眼,苗飛航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
周玉此時挽著余卓的手,神態(tài)親昵,看見安痕之后,臉上微微有些錯愕。
安痕并沒有理會他們,輕輕對著二樓喊了一聲小瓷。
一團紫褐色的影子猛地從二樓飄了下來,飄進了安痕腰間的玉佩之中。
現(xiàn)在事情很多,小瓷已經(jīng)達到了紫衣巔峰,晚上要繼續(xù)探索風(fēng)鈴鎮(zhèn)會方便很多。
回到倉庫,帶著于杏和喬樂走到了包子鋪之中。
白雨舒見她們過來,立刻安排了一個住處給她們。
白天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去找那個詭異的老人依舊不夠時間,安痕沿著店鋪,在白天的時間探索了一段前往明豐樓的路。
他腳踩縹緲步法,將剩下的路全部走了一遍。
問了路人后,他發(fā)現(xiàn)明豐樓所在的地方什么都沒有。
這里的路程如果順利的話,只需要三天他就能把據(jù)點推進到這里。
不過,路上他發(fā)現(xiàn)這一段路的房子之上有著大量的詛咒圖案,甚至,這些圖案上的黑色絲線在白天也在散發(fā)著怨恨和詛咒。
詭異的是,周圍的人就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怨恨和詛咒一樣,在他們眼中一切就像是平常的樣子。
回到包子鋪,時間已經(jīng)將近傍晚。
他用自己的真氣隔絕了小瓷的鬼氣后,這才將腰間的玉佩取了下來。
“小瓷,紫褐衣你能同時對付幾個?!?p> “公子,我現(xiàn)在的實力可以擊殺初級褐衣,甚至連中級褐衣也有一敵之力,至于紫褐衣,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同時對付幾個?!?p> “那就好,前面的那棟樓,里面有大量的紫衣和紫褐衣,我需要你將他們?nèi)靠刂谱 !卑埠圩约簺]有足夠的時間去清理這里的厲鬼,銀霜在吸收著大量的怨恨和絕望。
白雨舒要幫他對付兩個詭異的老人,小瓷的回來當真是幫了大忙。
“今晚,你先幫喬樂和于杏穩(wěn)住那幾個人,再趕往那邊那間店鋪路上遇到的紫衣和紫褐衣,你如果控制不住,就全部吸收掉?!?p> 做好了安排之后,安痕稍作調(diào)整,和白雨舒去到了店鋪的一樓,等待黑夜。
夜,悄悄的散播黑暗。
一陣陣的陰冷逐漸撒播在鎮(zhèn)上,普通人立刻在將被子卷了起來,有妻子的更是緊緊摟住了妻子。
空氣之中傳出淡淡的血腥味,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風(fēng)鈴鎮(zhèn)在開始緩慢的變化。
每一家每一戶的屋檐之上,都掛上了白燈籠,燈籠在風(fēng)中搖擺著肥胖的身軀,里面尚未放進蠟燭。
每家每戶外面的火盤都有著一團火在燃燒,大量的冥錢不斷從空中飄灑下來。
店鋪一樓,在黑暗降臨時貨架上的東西全部消失,那一具尸體再次出現(xiàn)在地面之上。
沒有時間讓白雨舒感到驚訝,安痕和白雨舒交待了樓上兩個老人的事情之后,他提出了金陽雁翎刀,鼓蕩著罡氣,沖上了二樓。
樓梯上擺著一具尸體,這具尸體被砍成了兩截。
這不是之前被安痕砍死的店員嗎?
安痕心中覺得有些詭異,他走到了二樓的時候,店員就如同往常一樣,在二樓之中看著安痕,他好像忘記了安痕,冷漠的問了一句,“你需要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