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端木賜,裴澤年又咻的一下躺下。
呼,還是床舒服,賈庭蔚這個瘋婆子,下次她再來,看他不打爆她。
管他暴露不暴露呢,不過讓她給他擦藥還是挺舒服的。
裴澤年在床上呈了一個大字,實在不是他不想修煉,實在是太痛了。
再休息一會好了,明天再說了。
迷迷糊糊之中,裴澤年又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天華峰上。
“別動,別動,你們...”慕容道封目露一絲惱怒。
第幾次了,這是第幾次了,搞什么鬼。
叫停了商凝脂和好養(yǎng),把這兩個活寶拉開。
滿臉黑線的問道,“又發(fā)生什么了,就不能好好的吃飯了嘛?!?p> “你們兩個莫非有仇?”
商凝脂瞪了一眼好養(yǎng),委屈的對慕容道封說道,
“慕容哥哥,我好心給好養(yǎng)吃靈果,你看他還拉屎在我衣服上,”說著說著眼淚就嘩啦嘩啦掉了下來。
這一次,她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做作,真的哭了啊。
慕容道封望了望商凝脂那華麗衣服上明顯不符合顏色的小白點。
火氣明顯降了不少,這明顯怪不到對方頭上啊。
提起了好養(yǎng)的翅膀,有點火氣的說道,“好養(yǎng)啊,能不能不要再欺負這個姐姐了,我求求你了?!?p> 慕容道封都快給他跪下來了,一回來幺蛾子一直沒斷過。
最關(guān)鍵的就是這個小兔崽子就只會說媽媽,對,還有爸爸。
“媽媽,媽媽,”好養(yǎng)絲毫沒有考慮到慕容道封的想法依舊叫個不停。
一邊還憤怒的望著商凝脂。
商凝脂也毫不示弱的頂了過去。
得,這兩個是不是天生有仇啊。
慕容道封感覺極為頭疼,虧他還想好好想著這個小家伙,給他護道。
誰曾想這么難養(yǎng),要吃的,他給這個小家伙做。
這小家伙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經(jīng)常打翻他,還對好心喂他的商姑娘動手。
可他又不好出手教訓(xùn)他,實在是為難。
他真的有一絲絲后悔了,這簡直就是傭人干的活,吃力不討好。
就在這時,好養(yǎng)又在不斷的叫喚道,“爸爸,我要爸爸,媽媽兇我?!?p> 聽到這句話慕容道封恨不得把這個小兔崽子摔在地上。
怎么這么氣人啊,他的還耐心居然快被耗完了。
等下,這根本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啊,不行,不行。
憑什么好處都被那個家伙拿完了,害處都留給他來扛。
承諾,呵呵,有這回事?
現(xiàn)在,離開,馬上,他必須去找那個家伙。
提著好養(yǎng)慕容道封就一溜煙的跑了。
“慕容哥哥,你去哪???”商凝脂跟在后面說道。
“找那個家伙,商姑娘你就不用更過來了吧?!?p> “不行不行,我就要跟著慕容哥哥你?!鄙棠苯痈诹怂哪饺莞绺绾竺?。
走出天華峰慕容道封才發(fā)覺他根本不知道那個家伙住在哪里?
就稍微猶豫了一下,他就決定去萬夜峰。
他雖然在天地盟生活了將近二十年,可認識的人倒也寥寥無幾。
不過當(dāng)代圣女的候選人他都認識。
這兩人當(dāng)中他還是更加親近賈師姐一點。
對方不是那種對俗務(wù)在意的人,他看得出來一點。
她對于圣女之爭只是無奈之舉,內(nèi)心并沒有過于權(quán)利欲。
這和他一樣,而梁師姐他卻覺得功利心太重了。
連他小小的弟子都要拉近,簡直讓他很不舒服。
他和她很熟嗎,居然在他耳邊吹氣,害他好幾天睡不著覺,太惡心了。
為什么這些女人都要這么惡心,還是賈師姐好。
干脆利落,爽利,還時不時的來教導(dǎo)他。
所以在不知道裴澤年的住所的時候,他直接想起的就是賈庭蔚。
這倒不是說他不親近他的師傅,只是現(xiàn)在對方在不在還是不定數(shù)。
也根本不可能請他師傅幫忙的啊。
當(dāng)?shù)搅巳f夜峰的山腳的時候,慕容道封把好養(yǎng)遞給了商凝脂。
警告了好養(yǎng)一番。
“你給我好好待著,不要給我再忍什么事情了,我馬上帶你去見你爸爸?!?p>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慕容道封就覺得很古怪。
他為什么對這個沒有什么抵觸情緒啊。
算了,還是先去找賈師姐要緊。
因為賈庭蔚是準圣女,所以修煉的山峰都是一個人獨擁有一座的。
所以出入還是很麻煩的。
“姑娘,能不能通報一下賈師姐啊,就說慕容道封有事請見?!蹦饺莸婪夂芸蜌獾淖隽艘幌乱?。
只見那丫鬟眼神一亮。
“公子又是你啊,你且稍等一會,奴婢馬上去告知主人一聲,”那丫鬟語氣很是熱切。
如果不是擔(dān)心被責(zé)怪,她就直接把對方放進去了。
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子與主人的關(guān)系了。
經(jīng)常見他來萬夜峰,難道,不會吧。
主人不是這種人吧。
死命的搖了搖頭,把腦中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晃了出去。
天花液池當(dāng)中,賈庭蔚靜靜的泡在水里,一雙玉手還時不時的撥動一下水中的玫瑰。
露在水面之上的是那精致的鎖骨,水滴沾濕了她的秀發(fā)。
眉間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這一個月里面煩心事不少,可是經(jīng)過昨天一夜,她仿佛一下子釋放了所有。
感覺內(nèi)心極度舒適,現(xiàn)在美美的泡在水里,更是一種享受啊。
聽見簾子外面有聲響,賈庭蔚收回了那笑意,又變得和寒蟬凄切般的冷冽。
“何事?”
“稟告主人,慕容公子有事請見,不知道主人允不允許?!贝抻裨诤熥油饷娈吂М吘吹膯柕馈?p> “慕容道封,”賈庭蔚皺了下眉,不太清楚他來干什么。
稍微一聯(lián)想就覺得可能是因為剛結(jié)束的入門大比。
不會是和裴師弟有關(guān)吧。
嗯,還真有可能。
可惡的小狗,剛開始還想騙我,虧我認識慕容道封。
算了,就見一見吧,泡了也夠久了。
“你去叫他在外廳等著,我馬上就來。”
“是,主人,”崔玉聽到吩咐直接告退了。
賈庭蔚緩緩起身,顯示出那傲人的身材,此等美景可惜無一人得以一見。
一條絨白色的長巾被賈庭蔚卷過,遮掩了那風(fēng)光。
萬夜峰下,慕容道封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許久,崔玉才出現(xiàn)在下面。
“公子,主人說在外廳等著。”
慕容道封拱了拱手,道,“多謝姑娘了?!?p> 之后,向賈庭蔚的行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