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我進(jìn)來了,”沈幼乞敲了敲裴澤年房間外的那扇門。
“小蠢貨,你怎么來了?”裴澤年急忙從打坐的狀態(tài)下起來。
喔,抱住了撲過來的那道的身影。
擁著那纖細(xì)的腰肢,和感受著胸膛前的那溫暖,裴澤年臉上露出一絲溫柔和笑意。
“小蠢貨,你怎么今天突然來了啊,現(xiàn)在都晚上了,莫非?!?p> 沈幼乞紅著俏臉,推開了裴澤年,氣呼呼的嗔怪道,“才沒有呢?!?p> “小年你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呢?!?p> “別介啊,”又一把把沈幼乞擁入懷中。
沈幼乞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脫不開也就這樣了。
“小蠢貨,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都好想你啊,恨不得里面去找你?!?p> “巧的是今天你居然也來找我了,真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p> 勾了勾沈幼乞的瓊鼻,調(diào)笑道。
“我也想你的,小年。”沈幼乞用頭在裴澤年的身上蹭了蹭,就像一只小貓咪。
“小蠢貨,今天應(yīng)該是宗主帶你們?nèi)ミx靈器吧,有什么好東西嗎?”
“嗯,我也不知道選什么,然后宗主就給我推薦了一個靈器?!鄙蛴灼蚧卮鸬馈?p> 聽言,裴澤年嘴角微微的一抽,他怎么會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啊。
“小蠢貨,那個宗主給你推薦的是什么東西?。俊迸釢赡耆跞醯膯柕?。
“是一個龜殼,端木宗主他說這個防御力挺強(qiáng)的,所以就推薦給我這個了?!?p> 說著沈幼乞就把那個龜殼取了出來。
一看到這件東西,裴澤年無語的低了低頭,額,果然不出他所料。
這個宗主還真的是一個狗東西啊,居然欺騙無知少女。
這個龜殼明明就是一個粗制濫造的靈器啊,加工水平很一般啊。
感覺比起同階的靈器都要差上一點哎。
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個靈器嗎,我家小蠢貨都有道器了。
看著裴澤年那副無奈的臉色,沈幼乞不會確定的問道,“小年,這個靈器不會很垃圾吧。”
摸了摸沈幼乞的頭說道,“怎么會呢,你看還是挺好看的呢,只要你喜歡就好了。”
即使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暗罵一聲端木賜,忒不要臉了吧。
“對了,小蠢貨還有沒有給什么其他的東西啊?!迸釢赡赀€是抱著僥幸心理問了一句。
“嗯,宗主還給我和慕容公子還有一個叫楊靖的傳了一門功法?!?p> “啥,功法,”裴澤年加大語氣的說了一句。
得,給功法還不如再給一個靈器呢。
小蠢貨已經(jīng)有了浮屠鎮(zhèn)世錄了,還要什么功法啊。
他果然不能對他們的宗主抱有希望的。
“宗主給的功法你呢就不要修煉了好吧,用我的就好了?!迸釢赡暾f道。
“好的,小年,我本來就打算一直用你的呢?!?p> “啊小年,今天我?guī)煾祹胰ヒ娏艘粋€煉丹的老前輩?!鄙蛴灼虬呀裉爝@件事情說了出來。
“見煉丹的老前輩啊,是誰???”裴澤年問道。
“那老前輩名號叫于南天好像?!?p> “什么,于南天,”裴澤年驚呼一聲,直接站了起來。
這一次他是真的驚訝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啊,自家的小蠢貨居然見到了天地盟于南天,南域于南天。
這前輩可以說是一個傳奇啊。
就算是他不接觸丹道,但還是聽說過于南天的威名啊。
“小年,你怎么這么驚訝啊,這老前輩很有名嗎?”沈幼乞見裴澤年一副驚訝的樣子問道。
“額,怎么說呢?他可是很有名的,我聽說過他倒是挺正常的啊。”
“不過,你們今天去見于南天于長老有什么事情嘛,”裴澤年隱隱的有點激動。
如果他可以攀上這一條線的話,那接下去他販賣毒丹的計劃就可以穩(wěn)步實施下去了。
“我?guī)煾邓麕胰ヒ娪谇拜?,然后我就在老前輩的面前煉了一次丹?!?p> “后來于老前輩就覺得收為為徒了,”說著沈幼乞語氣中帶有一絲絲的驕傲。
裴澤年頓時被驚的瞠目結(jié)舌,這,這是真的嗎?
“小,小蠢貨,于前輩他覺得你資質(zhì)怎么樣?”
當(dāng)問出這個話,裴澤年就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降智了,怎么會問出這種問題的。
想都不用想啊,自家的小蠢貨肯定是因為天賦太好了,才被那于南天看重的啊。
一時間,巨大的驚喜涌入他的腦海之中。
如果這樣的話,扯著于南天的虎皮,他豈不是想隨便賣多少就賣多少嘛。
當(dāng)然他這個計劃最大的目的到不是為了收斂靈石,而是為了時間點。
在他的家鄉(xiāng)什么東西是最不容易戒掉的呢,無疑是黃賭毒。
這也是被政府嚴(yán)厲打擊的非法活動。
裴澤年臉上流露了一絲絲的癲狂。
他都能看到數(shù)不盡的時間點涌進(jìn)他的口袋了。
“嗯,不知道吧,應(yīng)該挺不錯的吧,”沈幼乞調(diào)皮的朝裴澤年吐了吐小舌頭。
“哈哈,你真的是我的小寶貝,”啵的在沈幼乞額頭上親了一口。
這把沈幼乞都給親愣了,雖然他們并非沒有親過,甚至是啵嘴。
可是那是她睡著的時候啊,所以說這個啵他就很突然吧。
看著僵著不動的沈幼乞,裴澤年咳咳了兩聲。
他也感受到了這一瞬間的尷尬,不過誰讓對方讓他這么興奮的。
再說了,這不都是情侶應(yīng)該做的事情嘛。
突然之間裴澤年意識到他多久沒有吻過了,額,讓他想想,我去,從藍(lán)星上重生回來就沒有過。
伸出手在沈幼乞面前晃了晃,“小蠢貨沒事吧,我錯了,你不會生氣了吧?!?p> 沈幼乞搖了搖頭,隨后又變得氣呼呼的,“小年,以后沒我的同意不許親我?!?p> 雖然語氣硬邦邦的,但從她紅彤彤的臉頰上還是可以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特別生氣。
“好滴,我發(fā)誓,我以后一定不在沒有小蠢貨的允許下親她,”說著裴澤年就升起了他的四根手指。
“那我原諒你了,”沈幼乞輕哼一聲。
“嘿,那小蠢貨我現(xiàn)在能不能吻你啊,”裴澤年走近沈幼乞深情的看著對方。
“滾,滾開啊,啊,”沈幼乞慌忙的避開了裴澤年,躲到了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