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冤家路窄
去醫(yī)院的路上,發(fā)現(xiàn)銀行卡里還有十萬,韋震天鼻子不由酸了起來,他和葉欣夫妻關(guān)系雖然有名無實,葉欣也看不起自己,但她心絕對不壞,取了幾千塊錢,買了一點吃的就去了醫(yī)院。
一進病房,韋震天就笑著對母親林雅說:“媽,葉欣又給了我十萬,你的病完全不用擔心,我給你帶了吃的,你先吃吧!”
林雅看著眼前的韋震天,心里也是非常的欣慰,看來當初自己收養(yǎng)他沒有錯,只是苦了他了,委屈他了!
韋震天說著就把營養(yǎng)粥遞到了女人嘴邊,林雅臉上露出了笑容,對韋震天說:“放心吧!你媽死不了,我自己來吧,我還要等著抱孫子呢。”
看到母親林雅這樣,韋震天也沒有說話,把粥遞給了她,他還想著治療的事情,于是就把體內(nèi)的綠色能量,神不知鬼不覺的引導(dǎo)進入母親體內(nèi),那些能量竟然真的能夠修復(fù)再生組織。
伴隨著一陣疼痛,林雅不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感受到了身體的痛,可兒子在眼前,強忍疼痛,額頭汗水流了下來。
很快在綠色能力包裹下,林雅全身毛病沒了,韋震天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笑容,真是上天眷顧。
就這樣韋震天就告訴醫(yī)生說可以手術(shù)了,但想要再一次確認一遍,醫(yī)生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林雅竟然沒病,連脊柱損傷也沒了,醫(yī)生懵逼了,最后歸咎于誤診。
要知道林雅需要換腎,結(jié)果現(xiàn)在她身體沒有大礙不說,竟然各項指標都正常,除了體弱一點,竟然什么事沒有,最后找來了主任確認,得到的結(jié)論一樣。
林雅自然聽到醫(yī)生們的討論,她也覺得不可思議,可她真的感受身體神奇的好了,行走自如。
只有韋震天說不可能,之前明明就是說要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就連忙道歉說誤診,是他們的失誤,造成了誤會,退了十萬醫(yī)療費,全當做賠罪。
林雅也覺得自己好了,也就說辦理出院,在林雅的堅持下,韋震天也答應(yīng)了,收拾東西就離開了醫(yī)院。
走在路上,有一輛車疾馳而來,差一點撞到了林雅,而韋震天手里的東西也掉在地上。
韋震天怒斥一聲:“開這么快,是要準備去投胎嗎?”
林雅知道開豪車的人惹不起,急忙對兒子說:“孩子,別說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p> 前車消失不見了,后面又來了一輛車,直接撞在了韋震天的腰上,還好韋震天感受到了危險,急忙推開了母親,而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車上。
整個車頭引擎蓋凹陷,韋震天怒了,剛才的事情他不追究,現(xiàn)在這車就是蓄意謀殺,很快車里出來了四個熟人。
“喲,這不是昨天叫我爸爸的韋震天嗎?”莫墨看著剛才撞到的人是韋震天,一臉玩味地說道。
“叫什么?”韋震天裝作沒有聽清楚,想要讓莫墨再說一遍。
而莫墨竟然也非常配合,回應(yīng)道:“爸爸?!?p> 韋震天笑著說:“哎!乖兒子,你來接你奶奶出院嗎?”
“你……”莫墨沒有想到韋震天竟然利用語言耍自己,臉色陰沉下來,看來昨天還是下手太輕了一點。
見莫墨被欺負了,姜初然看了一眼旁邊的林雅,對著韋震天一頓諷刺:“喲,你媽出院了,這是回去等死,見你們?nèi)绱丝蓱z,我們也沒有好什么禮物,免費送你們兩副棺材如何?”
“哈哈!”
同伴見姜初然這樣說了,哈哈大笑,莫墨也笑了,初然果然是自己女人,自己沒有看錯她。
想到昨天的屈辱,他已經(jīng)卑微到下跪,可換來的只有嘲諷,還真當他是昨天那個任人宰割的韋震天嗎?
莫墨冷笑道:“初然說得沒錯,你們兩個活著就好浪費空氣,韋震天,我看了你媽之后,你就算是叫我爸爸我也不會答應(yīng)……”
韋震天怒火沖天,狠狠地對莫墨說:“跪下,磕頭,道歉,否則今天你死定了!”
看到韋震天兇狠的眼神,莫墨覺得他就是虛張聲勢,一臉挑釁地說:“這話沒毛病,不過,是我說的,你們母子跪下道歉,我就不追究你們碰瓷的事了!”
碰瓷?
周圍的人看到穿著破爛的韋震天母子,心想:現(xiàn)在的人真是太可惡了,碰瓷真的是沒有底線了,死了活該。
姜初然也附和道:“韋震天,你還是跪下道歉,我們兩個也是講理的人,說不追究就不追究?!?p> 韋震天雙拳緊握,冷冷地說:“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們??!”
莫墨笑著說:“那倒不用,大恩不言謝。”
林雅知道這些人招惹不起,急忙拉著韋震天說:“孩子,這些人我們招惹不起,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又對著莫墨和姜初然說:“對不起,我們不該站在路邊,擋了你們看風景,還請你們兩個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兩個吧!”
面對低聲下氣的林雅,莫墨反而覺得林雅不依不饒,越軟弱越要被欺負,莫墨也趾高氣揚,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放了你們?老東西,我憑什么要給你面子?”莫墨絲毫不給好臉色,要是自己聽她的話,那他顏面何存,“再說了,你說放過你們就放過你們,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林雅的為人也是那種逆來順受,她知道想要活著就需要低聲下氣,特別是面對這個全是大爺?shù)纳鐣?,招惹誰都只有死路一條。
平時工作她沒少被羞辱、嘲笑、欺凌,她都選擇了無視,沒有去爭辯,不管輸贏吃虧的永遠是自己,那何必自找苦吃。
“莫墨,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打你?!表f震天拳頭攢緊,本來他已經(jīng)克制自己的怒火,結(jié)果這家伙不知好歹,要不是母親拉著自己,現(xiàn)在莫墨已經(jīng)倒下了。
姜初然瞥了一眼韋震天,冷哼一聲,“韋震天,你這個窩囊廢有幾斤幾兩我們都清楚嗎?不要裝了,還是乖乖跪下道歉,昨天又不是沒有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