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玉壺酒的名頭響徹全城!
凡是來過同福酒樓的,逢人便會講,“沒飲過玉壺酒,就是喝遍天下也是枉然!”
簡直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前來喝酒的人那是絡繹不絕,同福酒樓門口終日排著長隊。
生意自然也好了起來。
趙卓看勢頭這么猛,趁熱打鐵,又定了三條規(guī)矩。
第一,玉壺酒只在同福酒樓專賣,不外銷,并且每人每次限量一碗,多了沒有。
這叫什么?
饑餓營銷!
第二,每天在固定的時辰會有歌舞表演,節(jié)假日時間延長。
福利誘惑!
第三,在酒樓開辦了會員的活動,一次充值五百兩、一千兩、五千兩和一萬兩白銀,分被得到青銅、白銀、黃金、鉆石四個等級的會員資格,等級越高,享受待遇和福利也就越好。
這叫尊貴身份的象征!
憑借這幾條辦法,趙卓不僅把之前的投資都收了回來,賬上一下子還多出二十萬兩的現(xiàn)銀,可謂是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然而,對面的元亨酒樓可就慘咯,生意那叫一落千丈,
那么大的一家酒樓,每天進出的不到三五個人,連本錢二十分之一都回不來。
一天兩天尚且可以維持,
但,一連十天,酒樓不見人影,分文不進,王算盤虧的底褲都要拿去當了!
“王老板,您看這個月的工錢是不是給我們結一下?”
“已經(jīng)十幾天了,王老板,您這家大業(yè)大的,不好拖我們的工錢吧?”
伙計們已經(jīng)跟王算盤開始正面對峙!
而王算盤癱坐在門口,一言不發(fā),臉色鐵青一片!
湊巧此時,趙卓正從門口路過,
看著一臉愁容的王算盤,趙卓一副關切的模樣問道:“呦,王老板這是怎么了,幾天不見,身體被掏空了?”
一句話,差點沒把王算盤給氣的蹦起來!
但,他能說什么?
一個趙卓的手下敗將,還有臉說什么?
可他不說,店里的伙計卻忍不住了!
當啷一聲!
元亨酒樓四個大字的匾額被伙計們直接砸了下來!
“連工錢都開不起,還開什么酒樓?!”
“區(qū)區(qū)一點工錢我們還不要了呢,趙公子,請問您還需要伙計么?”
看著幾個憤憤的伙計,趙卓微微一笑:“隨時歡迎?!?p> 臨走,趙卓還特意把匾額搬到了王算盤手里,“安慰”道:“王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哈,我說的是半個月這牌匾就得摘,可現(xiàn)在還沒到半月!”
“哎,食言了,食言了?。∧悄?,我得回去跟月茹姑娘學琴了?!?p> 噗!??!
王算盤當場吐血!
……
此時,秦詩詩和小翠正坐著馬車向同福酒樓。
上次和趙卓見面,秦詩詩因為前太子妃的身份,受到別人的戲辱,看熱鬧的人又跟著瞎起哄,她不免埋怨起趙卓,說了些重話。
一回去,秦詩詩想到趙卓三番兩次為她出頭,便有些后悔,但大姑娘家又抹不開面子親自來找他道歉,一拖再拖,便到了現(xiàn)在。
這幾天,同福酒樓釀的酒享譽全城,他父親也素愛美酒,所以她特意支開家丁,親自跑到酒樓來買酒,借著這個由頭,好和趙卓緩和下關系。
一路上,想到馬上要和趙卓見面,秦詩詩便忐忑不安,坐臥不寧。
她問小翠:“你說趙公子會不會還在生我氣啊!”
小翠無奈道:“小姐,你都問多少遍了,不會的,趙公子這人沒心沒肺的很!”
“哦?”
“那他會不會剛好不在或有事在忙?”
秦詩詩緊蹙眉頭,仍不放心道。
“放心吧,他這人向來清閑快活,店里就是忙成一鍋粥,他也只會在那悠閑的扇扇子?!?p> “而且小姐,我都派家丁在酒樓門口轉悠幾天了,他這段時間就沒出來過,酒樓的樓上時不時的會有琴聲傳出來,說不定他在彈琴?!?p> 小翠伺候秦詩詩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她這么手足無措,不免感嘆女人動情了果然麻煩!
馬車在酒樓停下。
秦詩詩和小翠剛下馬車,虎子便迎了出來。
“原來是秦小姐,有失遠迎。”
“我是來買酒的,前幾日家父嘗了你們酒樓的酒那是贊不絕口,這幾天家父要過生日,想特意買上幾壇子,不知能否通融下!”
虎子應道:“沒問題,我立馬叫人備上一車,送到你的府上,下回啊,不用麻煩秦姑娘親自跑來,叫伙計知會一聲就好了?!?p> 他知道趙卓喜歡秦詩詩,自然有什么要求他都會照做。
“好的,好的。”秦詩詩呆呆地站在原地。
虎子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問道:“秦姑娘是有什么別的事嗎?”
“沒有沒有?!鼻卦娫娺B忙搖了搖頭。
小翠看她這樣著急地不行,替她說道:“你們家公子呢?”
“我家公子呀,他剛回來,正在樓上吶!”
話剛說來,虎子就意識到不對。
公子在和月茹學琴,這要是讓秦姑娘撞上了……
這不壞菜了嘛?
他還在想著,小翠已抓著秦詩詩的手,朝樓上走去。
虎子嚇得,連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