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分尸案(五)
喬貝棠放下手里的生煎包,起身就想去解剖室。孟錁先她一步,雙手放在她肩膀上,將人按下:“再吃點粥,也不著急這兩分鐘,再不吃,估計看到尸塊后就吃不下了?!?p> 女孩子想了想,十分認同的點了一下腦袋:“說的有道理?!弊彀屠镫m然這樣說,但吃早飯的速度加快了很多。
解剖室的解剖臺上放著幾塊碎尸,簡單的清理、檢查后,確定這些尸塊都是屬于人的肢體。喬貝棠給它們編上號碼,一一檢查,最后確定是和昨天發(fā)現(xiàn)的尸塊一樣,屬于同一個人的。
將手里所有的尸塊像拼圖一樣,拼湊在解剖臺上,一具少了人頭的尸體,便出現(xiàn)在幾個人面前。今早上小朱他們找到的是尸體的左手和右腿。
同樣在今天發(fā)現(xiàn)的尸塊上,除去切割的部位,并沒有受傷的痕跡,只有在下水道移動式的一些擦傷。所有的尸塊都是在死之后,被切割下來的。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死因最有可能的還是內(nèi)臟大出血。
孟錁看著尸檢報告,問林陽川:“下水道都仔細搜過了嗎?”
“搜過了,確實沒有找到人腦袋,我讓巡捕房的兄弟去進行過第二次搜查,還是沒有線索,等中午清潔公司的人徹底清理后,咱們再看看?”
喬貝棠整理好屋里的東西,列了一張清單:“我得回報社去上班了,你們記得這些東西快用光了,記得補充上?!?p> 孟錁將資料捏在手里:“我送你過去吧?”
女孩子擺了擺手,很輕松的回答:“我又不是小孩子認得路,再說了這大白天的很安全。我知道你們今天很忙,要去醫(yī)院,要去屠宰場查看。”
最后喬貝棠一個人出了巡捕房的大門,她先回了一趟家換衣服,然后才去了報社報道。剛回到辦公室,就聽見同事們在談?wù)撍槭傅氖虑椤?p> 梁撫最喜歡這樣血腥又恐怖的故事,他正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給大家深情并茂地講著故事:“昨天好多人都看到了,從下水道里掏出了尸體,昨晚上清潔公司所有的員工都加班了,為的就是在最快的時間里找到剩余的尸塊?”
“小梁,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同事忍不住發(fā)問。
段靈偷偷靠近梁撫,將他桌上一本厚厚的書拿開,下面正壓著一張報紙:“說的像親眼看到似得,其實還不都是從報紙上看到的?!?p> 一張明銳日報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同事們都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搶報紙看。喬貝棠躲避著人群,小心移動到師傅旁邊,放下包,也去湊熱鬧了。
“這小子行呀,還敢買繁星死對手家的報紙,不過這明銳日報報道得還挺像那會兒事,知道得還挺多的?!?p> 段靈點頭:“這報道事實的記者,都快趕上我們娛樂版的了,為了跑個新聞,一整天都在外面蹲守著。”
一張明銳報紙,就這么傳來傳去,不久后便變得皺巴巴的了。一個同事沒拿穩(wěn),直接掉在了門口的方向。同事小跑著去拿報紙,卻看到主編站在門口。
老胡明明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但那位同事嚇到了。一個轉(zhuǎn)身,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大伙兒給他表演了一個瞬間歸位,老胡嘴角的胡子動了動,蹲下來順手撿起了報紙:“這是誰的,不要了嗎?”
大伙兒搖搖腦袋,就是不說話。老胡將報紙放在離自己最近的桌上:“小喬,你跟我來一趟辦公室?!?p> 辦公室里,老胡對下屬噓寒問暖了一番,弄得喬貝棠挺不好意思的。她主動將自己昨天跟進的案子給領(lǐng)導(dǎo)說了說,還向他保證今天下午會交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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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錁看了下水道的路線圖,讓老李繼續(xù)盯著清潔公司后,就帶著林陽川他們?nèi)チ艘惶送涝讏觥?p> 按照尸檢的結(jié)果,兇手最有可能的就是醫(yī)生或者是屠夫之類的職業(yè),而且從下水道分布圖來看,選擇醫(yī)院或者是屠宰場棄尸,是比較安全和理想的。
當他們?nèi)サ酵涝讏龅臅r候,發(fā)現(xiàn)這里好像在搬遷。屠宰場的老板告訴孟錁他們,這里過不久就要搬走了,最近沒有人在這里殺豬,都是在新的屠宰場宰殺。
林陽川問老板:“那最近一周左右,你們晚上在這里殺過豬沒有?”
老板搖頭:“我們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在這里殺豬了,殺豬的工具都搬到新的地方了?!?p> 孟錁:“那我們可以隨意看看嗎?”
老板說了句隨便,就去忙碌了,他正在指揮著大家搬東西。其實他也不想搬走,可是在這里要修建新的大樓,而且菜市場都搬走了,他們也要必須要搬。
屠宰場不是很大,沒走一會兒就看到了與下水道相連接的地方。幾個人將蓋子打開,仔細查看起了蓋子,上面很明顯沒有血跡之類的。蜘蛛還在上面結(jié)了好幾層蜘蛛網(wǎng),這樣看來尸塊不像是從這里丟下去的。
兇手大半夜如果將死者騙到這里來,那將死者分尸時,肯定會發(fā)出聲響,這里空曠,很容易發(fā)出回響。那附近的住戶肯定會聽到聲音,對于兇手來說,太容易暴露了。
幾個人檢查了一番,就提出了告別,向醫(yī)院出發(fā)。孟錁坐在副駕駛上,他腦子里在想事情,側(cè)著臉看著窗外,沒怎么說話。
他也不想這樣去查案,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墒乾F(xiàn)在知道的消息有限,只知道死者的尸檢報告,所以只能這樣查。這會兒讓他坐在辦公室里,什么都不做,更折磨人。
巡捕房沒有和尸體信息相符合的報失蹤人口,只能根據(jù)喬貝棠的尸檢報告去查看一下。他們也只是去對比一下,那些地方有比較容易分尸的職業(yè),比較容易棄尸,又不好被懷疑發(fā)現(xiàn)的地方。
他查看過城里的地圖,推測兇手不會是在空曠比較偏遠的地方分尸,因為這樣丟進下水道會很不方便。那個軀體就不容易搬動,如果離有下水道的地方遠,那會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的。
去到醫(yī)院后,根據(jù)喬貝棠的死亡時間,他們看了一周前的醫(yī)生值班記錄,也去醫(yī)院的下水道口看了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
倒是在一周前,有一個醫(yī)生連續(xù)值了三天,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夸了那個女醫(yī)生,說她很厲害,吃虧耐勞。擺明了是醫(yī)院的老醫(yī)生在擺譜,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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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巡捕房一無所獲回去巡捕房不久后,巡捕房來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女人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她瘋了一般,沖到巡捕房隨手抓到一個人就說自己要報案。
“我們家老爺被人殺死了,你們快把兇手找出來,快點找出來呀!”
林陽川,站在一邊問:“你慢慢說,怎么回事?”
女人哭喊著:“我們家里出現(xiàn)了老爺?shù)娜祟^,老爺?shù)娜祟^正擺在我們家的床上!”

大卷豆
為了寫出甜甜的文章,下午碼字的時候我就吃了顆棒棒糖。結(jié)果我嘴巴出血了,這是幾個意思,是讓我不要寫那么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