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賣???你值這個價嗎?
一路走來,如今她仲月已經(jīng)25歲。
用十年時間愛易景淵,五年時間被冤枉坐牢。
這剛一出獄,易景淵還要繼續(xù)虐她。
她的姐姐誣陷她,爸媽把她迷暈送到男人床上換錢。
哥哥在她入獄的那年,從國外趕回來,至今飛機還是失聯(lián)。
“什么時候伺候到我滿意,我就放過你!”易景淵的這句話,還回蕩在耳邊。
她自殺,想了結這一切,易景淵就拿閨蜜的性命威脅她。
好,很好!
既然不能死,那就活著吧!
既然只能活著,她仲月就算再無能,再懦弱,她也要活出個人樣來!
“什么時候伺候到我滿意,我就放過你!”
易景淵,你不要想的太美好,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現(xiàn)在的我,可以不計較你冤枉我殺人,把我送進牢獄五年,可如今我也承受了我不該承受的五年牢獄,你為什么還不肯放過嗎?
既然你還是不肯放過我……我一定會給你驚喜的。
那么,一切都讓它從現(xiàn)在開始吧??!
她要還清爸媽說的撫養(yǎng)費和名譽損失費——500萬,從此和仲家斷絕關系。
不對,她也應該要查清自己是不是仲家的孩子,她身上到底流的到底是不是仲家的血。
她一定要擺脫易景淵的束縛,帶著閨蜜過上自己的日子。
她要查清楚哥哥到底去了哪里,飛機失聯(lián)是怎么回事!
至于她的姐姐仲云驕,隨她去吧。
“易少,你想留我身邊,任你差遣是嗎?”仲月主動找易景淵。
正在一樓餐廳吃飯的易景淵,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怎么?想通了?”
“如果這輩子,易少想留我在身邊,心甘情愿任易少差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希望易少能答應我一個條件?!?p> “你?還配和我談條件?。俊币拙皽Y夾了一塊肉絲放進嘴里。
仲月看著易景淵那霸氣十足,黃金比例的輪廓,妖孽又魅惑的氣質,看一眼,她的心就緊的收縮一下!
她還對他有感覺???還對他存在幻想???
不!
死心吧!他是一個不相信你的人,還親手把你送進監(jiān)獄,讓你過了五年非人生活的人。
你的愛,從來都是一廂情愿而已。
“是,不談條件是我不甘心情愿,談了條件是我甘心情愿!”字眼里找存在感。
“說說看?!?p> “給我一千萬!我的余生你做主!”反正不給一千萬,她的余生,現(xiàn)在看來,她自己也不能做主。
“賣???”易景淵挑眉,“你值這個價嗎?”
“那至少六百萬!我也需要生活,想買些自己用的東西?!?p> “好啊,那過來舔我的鞋吧,我若覺得你把我的鞋舔的滿意了,我就給你六百萬?!币拙皽Y放下筷子,把二郎腿翹起。
仲月喉結動了動,手指發(fā)抖,眼睛又不自主的模糊了起來,他竟然讓自己做這種狗都不會做的事情?。?p> 是啊,她怎么還能奢望他能像對待人一樣的對待她!?
仲月盯著易景淵伸在餐桌低下的腳,那灰白色的拖鞋,估計她舔完,他還會嫌她舔的臟。
“怎么?說讓我做主,這吩咐的第一件事,你就不做了???”
懶散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一件很隨意的事情。
仲月咽了一下口水,手指攥緊,她要過去舔他的鞋子,可此刻她覺得自己的腳有千斤重一般,怎么都邁不開那腳。
不知道什么時候,仲月走到易景淵身邊,她的眼里沒有萬物,好像只有易景淵腳上的灰色拖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跪在餐桌底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開始舔易景淵腳上的鞋子,更不知道舌尖上的味道。
她只記得,他翹著二郎腿,她舔上面一只鞋子的時候,需要跪在地上,雙手扶著桌邊支撐著身體。
她舔地板上那只鞋子的時候,需要趴著才能舔到,她的頭還不能碰到上面的一只鞋子。
她不記得過了多久,也不記得腿麻不麻,就連她后來怎么回到房間,她都不知道!
更不記得她舔鞋子的時候,易景淵又說了什么話,只記得耳邊飄蕩一句,“舔的不錯,錢給你?!?p> 這一晚,仲月癱坐在浴室的里,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在浴室待了多久,只記得易景淵沖進浴室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浴室里睡著了!水還在一直沖著她的身體。
“怎么?才答應給你六百萬,你就要尋死?”易景淵一把扯過仲月衣領。
仲月發(fā)抖,沒有一刻讓她像現(xiàn)在這么恐懼易景淵。
一連多日,仲月都留在易景淵的別墅,每晚易景淵都會回來。
早上,她要為易景淵準備早餐。
晚上,她要為易景淵準備晚餐,放洗澡水,甚至有時吹頭發(fā)。
易景淵房間所有的衛(wèi)生都要她打掃。
吹毛求疵,有的時候一件事情,要做好幾遍,易景淵才算滿意。
呵!嫌她臟?嫌她為什么還要她做這些???
如果只是做這些,仲月覺得她還能接受。
反正她不在這里,還是要出去工作掙錢養(yǎng)活自己的。
這幾天表現(xiàn)不錯,易景淵直接丟給她一張卡,“拿去,終身的!”
嗯,她終身的為他服務,才換來這六百萬。
“可以給我一天假期嗎?”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她怎么就把自己活成這樣???
易景淵喝米粥的手停頓了一下,妖孽的氣息在易景淵看著她的那刻,讓她有種窒息感。
“我想把五百萬,還給我爸媽,一百萬拿去買些我用的東西?!?p> 易景淵又喝了一口米粥。
“我不會逃跑,說了要留在你身邊,任你差遣一輩子的。”
她沒有棱角,她不高傲,她聲音除了有淡淡的冷意之外,柔和的像一個溫順的綿羊一般。
“過來給我捏背?!?p> “稍等,我先去洗手?!?p> 易景淵眼角余光追隨仲月的身影。
仲月快步洗手回來,易景淵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了。
沙發(fā)上這碩大的身體,健壯又有型,仲月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給俯身雙手按在這結實的后背上。
兩肩上,脊背上,按的,揉的,捏的……
從前媽媽也會讓她捏背,她之前還是學了點的,只是現(xiàn)在身上沒有多少力氣,不一會仲月累的已經(jīng)滿頭大汗!
時不時的仲月還用衣袖擦汗,她怕自己的汗水滴在他身上,怕被嫌棄。
不知道易景淵是不是感覺她手勁沒有一開始大了,身子猛然一翻,手臂一扯,仲月直接倒在易景淵身上。
易景淵看著臉上都是汗水的仲月,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