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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被女帝問罪,我死里逃生

3.人在異界,嫖到失聯(lián)

  “無敵王八功……”

  收起鐵銹大刀,張慎又琢磨起帝級功法來。

  此法事關重大,可以說關乎著他的性命!

  倘若能速成,那在跑路時,也算有份保障。

  晦澀的經文,高遠而深邃地在心底響起,令他腦海如針扎般刺痛難耐。

  張慎強忍住這股疼痛,勉強將經文聽完。

  這下,他也知曉所謂的無敵王八功有何用了。

  初成:壽命加一百年,肉身晉升四品;

  小成:壽命加三百年,肉身晉升六品;

  大成:壽命加六百年,肉身晉升九品;

  圓滿:成就永恒劫體,不死不滅!

  而修煉辦法也很簡單,像烏龜一樣趴著,混吃等死就完事了。

  ‘擦,真特么適合我!’

  一番了解下,張慎激動地直跳腳,覺得這一切都值得了!

  這何止是未來可期,這是要主宰一切,掌緣生滅的節(jié)奏啊!

  他甚至想立馬跑路,找個邊陲之地,茍上個幾百年。

  但想來,直接跑路不妥,會引起注意,所以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之后,張慎回房,像一只烏龜般趴在床上,默默修煉起來。

  據(jù)他保守估計,要想修個初成,沒外物干擾的情況下,也需一年半載。

  后續(xù)的修煉時間,更是成倍暴漲,不知需要多久。

  不愧是無敵王八功,就是比誰命長!

  ……

  皇城·帝殿。

  在堆滿卷宗與竹卷的桌上,女帝捧著其中一卷,臉帶乏味地查閱著。

  這時,殿外走進一個人來。

  他低下頭,單膝跪地,沉聲道:“啟稟陛下,張神捕已經回府,應是在養(yǎng)傷?!?p>  “嗯,朕知道了?!?p>  女帝微微頷首,目光沒從竹卷上移開。

  而跪著的人,也沒敢再說話,亦或是抬起頭。

  約摸一刻鐘后,女帝放下竹卷,正眼瞧向前方,道:“再派人盯緊他些,以免跑了?!?p>  “臣明白。”

  “去,把國師叫來?!?p>  “是?!?p>  男子緩步告退,去往國師殿,將國師喚出。

  隨即,他走出皇宮,融入人流里,成為蕓蕓眾生中的一員。

  另一邊,帝殿。

  女帝翹著腿,一手撐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

  那是一個容貌俊俏,生有劍眉星目,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宛若蘊含星辰般的男人!

  “不知陛下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國師正視著女帝,聲音溫潤細膩,富有磁性。

  女帝笑吟吟道:“朕的好國師,你早就知道張慎在胡作非為了吧?為何沒揭發(fā)呢?”

  “沒理由,也沒心思。”

  “他在禍害朕的臣民,怎么就沒理由了呢?”

  “我自有思慮?!?p>  國師不為所動,臉色自始至終都很平靜。

  張慎的胡作非為,他雖是看出,但卻無心揭發(fā)。

  因為,他那雙可視天命的眼,看到了這件事存在的變數(shù)與兇險。

  倘若早早揭發(fā),說不定會發(fā)生些不可預料,無法掌控的事態(tài),從而影響國運。

  “那朕要殺他,你為何不保?”女帝臉上依舊帶笑,“朕以為你看重他,所以才不揭發(fā)?!?p>  “命不該絕?!?p>  國師頓了頓,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上朝前,我觀他氣運衰敗,股懸天煞,是必死之相。但在上朝后,卻又發(fā)現(xiàn)他氣運變得悠遠綿長,面露生機,故此忍住?!?p>  “哦?那你能看出其中端倪嗎?”

  女帝聞言,對這一變化起了興趣。

  國師是天衍皇朝的命脈,掌控著國運與智,一雙眼可窺天地奧妙,逆天改命。

  如今,聽到一個本該十死無生的人逆天改命,她自然會心生興趣。

  “看不出。”國師搖搖頭。

  他是第二次看不透一個人。

  而類似的這種情況,僅在三年前遇到過。

  “哼哼,有趣。”女帝輕笑一聲,站起身來,“你覺得他能找到三年前的那個人嗎?”

  “不好說,一切皆有可能?!?p>  “是么……”

  女帝沒再多言,轉而伸手挑起國師下巴,勾唇一笑。

  “朕的好國師,你是該擬一門親事了?!?p>  ……

  歲往弦吐箭,年來不自知。

  三日時間,彈指即逝。

  床上,張慎動了下身子,從‘烏龜躺’中翻坐起身。

  在窗外透進的晨曦下,屋內飄蕩著閃閃發(fā)光的粉塵。

  “真爽……”

  張慎扭了扭脖子,又轉了轉老腰,發(fā)出咔咔脆響。

  在這三日里,他斷掉的左臂也已再生出來,整個人恢復至巔峰狀態(tài)!

  “該去辦案了,要什么都不做,肯定會被懷疑……”

  低聲自語一句后,張慎自房內消失。

  再出現(xiàn)時,他已站至青云街上,身旁是來來往往的人流與馬車。

  這些人一見到張慎,立即退避三舍,如同路遇蛇蝎般。

  造成這一現(xiàn)象的原因無它,全因為張慎穿著的衣服,是隸屬于朝廷的機關——天羅萬象!

  而他,更是其中高層,被女帝親自封為‘神捕’!

  張慎的前身,還是有點能耐的。一開始也確實解決了很多懸案、冤案。

  可到了功成名就時,他卻像走火入魔似得,開始使用下三濫的手段結案。

  明明花些時間、心思,便可真正解決,他偏不去,偏要一意孤行。

  對此,如今的張慎也很疑惑,因為他對那段‘走火入魔’的記憶很模糊,只知道是在三年前開始變的。

  其他記憶嘛,倒是了如指掌,只是對于內勁、修為、戰(zhàn)斗技巧的催發(fā),還有些生疏罷了。

  張慎來到一家早點鋪前,一屁股坐下,喊道:“小二,來碗肉粥,再來根油條、蔥油餅、驢肉湯!”

  探案不急,當務之急是享受風土人情,不然跑路時就體會不到了。

  不知何時起,他就將跑路作為前提……

  可能是心里有點B數(shù)吧。

  “好嘞,大人?!?p>  店小二回應一聲,連忙準備起所需早點,一刻也不敢耽擱。

  不過幾分鐘,他便將早點準備好,端至張慎桌前,點頭哈腰地輕放、擺好。

  “大人,您請慢用?!?p>  “嗯?!?p>  張慎微微頷首,但看著眼前這碗‘肉粥’時,嘴角不免抽搐了一下。

  這個世界的人,果真都是舔狗!

  一碗粥,他只能看到褐色的肉,卻看不清白色的粥!

  張慎無奈地揮了揮手,道:“重做,我要肉粥,不是肉?!?p>  “好,好的大人!”

  店小二連忙將粥端下,重新做了份普通的呈上來。

  如此,張慎才滿意地點點頭,開始享用起異世早點。

  味道嘛,倒沒什么特殊的,感覺和之前吃過的粥、餅,一個鳥樣。

  吃完早點,張慎留下一兩碎銀,飄然離去,開始閑逛在街上,耳聞八方,打探消息。

  這一招是天羅地網(wǎng)入門功法——諦聽!

  修為越高,能聽到的聲音也就越廣。甚至于能自動排除雜音、閑談,只留意自己想要的訊息。

  而身為六品的張慎,諦聽范圍是方圓百里。

  在這范圍內,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耳。

  “城西有一家新開的樓,去不去?”

  “岳安街那邊好像又招進幾個花魁,去聽一曲?”

  “聽說凈心閣拐了個小教圣女入閣……”

  張慎聽著涌入耳邊的消息,皺了皺眉頭,感到奇怪。

  特么的,這里的人都是色批?一天到晚凈嘮去哪里幫助純良少女,干點好事。

  索性,他停止運轉諦聽神通,耳朵瞬間清凈,心神也隨之一陣舒暢。

  然后……

  張慎來到一家城內最出名,也是最為豪華奢侈、消費最高的青樓。

  此樓名為清輝閣,里邊的女子皆是絕色,任何一個拉出去都可去其他樓當花魁!

  至于為什么要來這,當然是打探消息啊。

  像這種地方,人多、嘴雜,再有就是進清輝閣的不是達官顯貴就是有錢人。

  畢竟人家有進門門檻,不是誰都接待。

  “喲,什么風把張神捕吹來了?”

  門外站著的女子,身材無比的火爆,飽滿的,鼓鼓囊囊撐起緊貼著身體的旗袍,令其呼之欲出。

  再看其容貌,雖施粉黛,卻沒有妖嬈嫵媚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凡塵仙女的錯覺。

  張慎僅是看了一眼,就默默運轉清心功,以防被某種巨大邪惡壓垮。

  隨即,他淡淡開口道:“今日無事,來此瀟灑,不歡迎嗎?”

  “怎么會呢,只是聽聞張神捕日理萬機,誤以為是來辦案,嚇的小女子一陣心驚呢?!?p>  說罷,她呼吸開始略微急促,那巨大的邪惡也跟著連綿起伏,令人移不開眼。

  ‘妖孽,純純的妖孽啊……’

  張慎在心中感慨一聲,邁步走進清輝閣,不想再與那妖孽女子糾纏。

  否則,他怕清心功會破。

  “張大人,等等小女子嘛,讓小女子來給您帶路~”

  “你叫什么名字?”

  “叫人家小花就行?!?p>  “小花,還真是隨意的名字……”

  閑聊間,兩人走進閣內大廳,看到不少穿著華貴的年輕人,聚在一班,聽一位絕色女子撫琴。

  小花柔聲解釋道:“這是公演,花費最低?!?p>  “直接說頭牌多少錢吧,把她給我找來?!睆埳鲬械媚E,只想直奔主題。

  “嗤嗤~”小花聞言,捂嘴輕笑,“張大人,我們這沒有頭牌,也沒有花魁?!?p>  “什么意思?”

  張慎皺了皺眉頭,暗暗琢磨這不會是會所機制吧?

  所謂的會所機制,大抵就是把你帶入個包廂,隨機安排一個人來,不滿意就換。

  別問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看透不說透,是彼此之間的默契,也是人與人和諧相處的要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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