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初春飾利是想把身上的白大褂還給白澤的。
只是白澤把她和白井黑子救出來之后,他們就一起被警備員帶上了救護車,拉回了醫(yī)院。
這也導致原本想尋回自己外套的她,無奈的選擇了放棄。
不過白澤救下她的一幕,還是讓她對其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真想不到,白澤學長居然會用自己的身體當肉墊救下我們呢?!?p> 最驚訝的當屬白井黑子了。
在她的印象里,白澤就是那種極其不合群的怪人,而且還很高冷。
她們這個小團體的聚餐次數(shù)已經(jīng)不止一兩次了,但每次邀請他的時候,他要么是以“你們女生的飯局,我就不摻和了”為由拒絕,要么就直接回兩個字——沒空。
這也讓她對這個未來可能會一起工作的同事頗有微詞。
“大概白澤學長是那種不擅長和人交流,外冷內(nèi)熱的類型吧?總覺得哪天和他見面,看似兇狠的他會從書包里掏出一塊美味的奶油蛋糕也說不定?!?p> 露出了甜到膩牙的笑容,初春飾利說道。
她的衣服被白井黑子失誤傳送到外面,那么尷尬的情況下他居然第一時間反應(yīng)了過來,拿出了自己的衣服。
估計很多人都做不到吧?
說起來......
今晚回去幫他把衣服洗洗再還回去吧,就當......報答他。
靠在了警備車柔軟的座椅上,初春飾利下意識的把手伸進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讓她沒想到的是,白大褂里還有個冰涼涼的東西。
唔......這東西像是塑料袋,四四方方的,四角曾鋸齒狀,應(yīng)該是為了方便撕開。
什么東西?零食?
朝著白井黑子那邊望了望,注意到她沒看向自己這邊之后,她悄悄拿出了那個“零食”,瞅了一眼。
“草莓味?小號延時款?!”
呆滯了五秒鐘之后,她才反應(yīng)了過來。
這這這......這不是網(wǎng)上傳聞中的那個......那個東西嗎!
“什么草莓味?”
初春飾利的聲音不算大,但也足夠讓白井黑子聽到。
值得慶幸的是,白井黑子只聽到了開頭的草莓味,以及隱隱約約的小號。
否則的話......
“沒......沒什么!”
迅速把手里的東西重新塞回了口袋里,初春飾利的臉蛋立刻變得通紅了起來,頭上也隱隱有蒸汽冒出。
“唉?難道是......”
白井黑子的表情離開變得曖昧了起來,并且靠近了初春飾利。
“不是!絕對不是!”
看到白井黑子靠近,初春飾利第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不管怎么樣!一定要保守住這個秘密。
畢竟......白澤學長可是救了她。
“你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你了,初春同學?!?p> 白井黑子的臉上帶著壞笑,身子也朝著初春飾利傾斜過來。
車里的空間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但讓初春飾利意外的是,白井黑子并沒有搶走她口袋里那個草莓味小號延時款,而是用手拉住了她的裙角,掀了起來。
“果然是小號草莓款呢?!?p> 就像是斗架勝利的公雞,白井黑子高傲的揚起了自己的下巴。
“真是的!喜歡草莓有什么錯?!難道白井同學的就不一樣嗎?就算不是草莓,也肯定和我一樣是小熊或者小兔子之類的吧?”
“得了吧,黑子可是早就擺脫了那種低級趣味,我可是丁字蕾絲款哦!超透明的那種?!?p> “唉?!”
車里的話題,忽然就歪到了奇怪的方向。
但被她這么一打岔,初春飾利倒暫時忘記了口袋里的東西。
倒是負責送人的女性警備員,看著后座上兩個話題開始變得奇怪的小家伙,感嘆起了年輕真好。
......
和外界相比,學園都市的拘禁室要顯得更人性一些。
因為這個學校大多數(shù)都是學生的緣故,警備隊也沒有把這里搞得太過于嚴肅,基本上就相當于普通的學生宿舍。
書本、電視、電腦什么的都有,還免費提供食物和熱水。
就連WiFi都有。
除非是確定會被羈押到少年感化院,否則的話一般都不會為難暫時被拘留在這里的人。
來到這里之后,一方通行只是要了份夜宵,順便將警備員沒收了的咖啡要了回來。
吃完之后,他就躺到了床上,也沒有蓋被子,就這么睡著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警備員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過來。
“一方通行,有人來接你了?!?p> 禮貌性的敲了敲門,警備員對著里面的人說道。
只是他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糟糕......
看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一方通行,警備員臉色微變,立刻掏出了鑰匙,進入房間打算查看他的情況。
“如果我是你的話,可不會輕易去碰他的?!?p> 外面的男子本該提前提醒警備員的,但直到對方快碰到一方通行,他才慢悠悠的出了聲。
給人一種想看戲的感覺。
如果不是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估計他真會眼睜睜的看著警備員被一方通行的能力給傷到。
年輕的警備員有些不知所措,但他還是聽話的縮回了手。
他會領(lǐng)著這個研究員過來,就證明他和黑暗面有些許的牽扯。
這也代表著他明白里面這個少年以及他領(lǐng)來的這個男人的身份有多特殊。
“那我......”
“放心吧,再有十秒鐘他就會自己醒過來的,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半個小時后才過來?”
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研究員說道。
就像他說的那樣,十秒鐘過后,本來在床上假寐的一方通行,果然醒來了。
他對一方通行的了解,已經(jīng)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
甚至連對方的思考模式都一清二楚,可以說是這個城市里最了解一方通行的人。
沒有之一。
就連熟知劇情的白澤,估計都比不過他。
還在走廊里站著的研究員走了進來,屋里的燈也把他的臉給照清楚了。
怎么說呢......這家伙雖然穿著白大褂,但怎么看都讓人覺得挺別扭的。
瘦長的身材、金色蓬松的短發(fā)。
略顯兇惡的臉上,有著極其明顯但又意義不明的刺青。
如果他換上一身軍裝,拿著槍支,無論出現(xiàn)在哪里的戰(zhàn)場上,都不會顯得違和。
但他卻偏偏干著和外表極其不相符的工作。
“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看到你這臭屁的表情呢,小鬼?!?p> “真巧,我也一樣呢,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