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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700萬,我放棄了清北大學

第四十二章 你聽我解釋……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說?!”時遠驚呼道,“不可能!我和她又不熟悉,我怎么和她說?”

  時遠在腦海里構建了一幕場景:在徐盈雪緩緩睜開雙眼,他走了過去輕聲道:“你醒了啊。有個壞消息告訴你,你爸死了……”

  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再次拒絕道:“我不去?!?p>  陳瑤翻了個白眼,無奈道:“等她的身體完全痊愈了再說吧……”

  抵達別墅,小院里李成凱隨意地坐在門前階梯處,腳下的煙頭可以組成一副楚漢象棋了。

  “凱叔!麻煩你了!”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不麻煩,不麻煩。你再不回來,這丫頭都快要拆了我這身老骨頭了!”

  李成凱這一打趣,剛剛臉色恢復正常的陳瑤又紅了臉,惡狠狠地跑了過去拉著李成凱就往外拽:“舅舅,這么晚了,我看你這身老骨頭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散架了我可承擔不起!”

  如陳瑤所愿,李成凱大笑著自行離去了,只是讓時遠明天過去他那里一趟。

  “那個……那我也先回去了?!睍r遠現(xiàn)在只想好好泡在水里清洗干凈這渾身的血污和塵土。

  時遠這話剛說完,李娜姿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小時,這么晚了明天再回去吧。你這一身回去也怪嚇人的,我拿你陳叔叔的衣服讓你先洗個澡,將就套著吧?!?p>  ……

  三樓客衛(wèi)浴間,時遠躺在白瓷浴缸里。洗凈之后,高度緊繃的精神和肉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

  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遠遠超出了他之前能想象到的未來。刺激,驚險,恐懼,愉悅,各種復雜的感官體驗讓他似夢非夢。

  起身,套上李娜姿拿來的衣服。一件卡其色的T恤,和一條淺色寬松休閑褲。兩件的衣角處還掛著一張吊牌,顯然這是全新的。

  嗯,還有一條叫不出名字的進口內(nèi)褲。

  穿上之后,出乎意外的合身。

  回想起陳瑤方才說過自己外貌變化很大的事情,走到鏡子前??粗R子里倒映的自己,皮膚很明顯的要比上一次強化白皙多了。

  至于身高,看著并不明顯,似乎有那么一點點增高的模樣。

  “應該180了吧……”本來強化前就已經(jīng)179了,如果有增高的話,加個1厘米不算過分吧?

  正打算找手機看一下時間,才反應到手機在那棟老樓房里就丟掉了。

  躺在房間的大床上,雖然沒有自己那席夢思來得舒服,但柔軟舒適度也已經(jīng)很棒了。

  “咚咚咚!”

  迷迷糊糊正要睡著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不情愿地起身走向房門,心里已經(jīng)大概猜到是誰了。除了陳瑤還能有誰?

  打開房門,時遠頓時愣住了。

  一席淺粉色睡衣的徐盈雪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嘴唇略微有點干裂起皮。肩膀處還纏著一圈滲血的紗布。

  顧不得疑惑,時遠急忙道:“你這傷才剛剛包扎怎么就起來了?。靠旎厝ヌ芍?!”

  說著就走出房門,示意徐盈雪跟著下樓。她住在二樓,時遠本打算過去看一下的,但卻被陳瑤嚴詞拒絕了。

  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鬼話,并狐疑問道:時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圖。

  得,這他哪還敢去。

  徐盈雪身體明顯很虛弱,下樓的時候每一步都感覺像是用盡全身力氣。可想而知剛剛她上來有多么艱難,而那滲血的紗布大概就是手臂抓著扶欄用力過猛造成的。

  時遠在盡可能減少接觸面積的情況下攙扶著她走下樓梯。

  回到房間后,徐盈雪背靠著床頭坐著。

  看著她臉上淡淡的笑容,時遠想到陳瑤告訴他的那個消息。不由自主地出現(xiàn)和陳瑤當時一樣的憐憫之色,一閃而過又恢復了平靜。

  “謝謝你!”徐盈雪開口道。那對大眼睛探索地盯著時遠,似乎想要看清這個男人究竟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和陳瑤不一樣,不曾接觸過過時遠,一切的了解都僅限于別人口中的談聞。

  當時她被劉暢擊中之后意識還是清醒的。雖然閉著眼看不見,但依靠聽覺也能推測出發(fā)生了什么。

  包括最后時遠殺了劉暢,她也知道。但徐盈雪非但沒有對時遠有半點恐懼,反而對其的做法有一絲暢快淋漓的感覺。

  若不是時遠,徐盈雪都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徐氏大勢已去,她也沒有報仇的資本了。以她的性格,再加上自小接受著傳統(tǒng)文化的教育,大概是不會選擇帶著這骯臟的軀體茍活下去。

  “嗯?謝我什么?”時遠疑惑道。在他看來,自己并沒有幫助徐盈雪什么事情。

  老樓房那件事情,純粹是被迫參與的,他最開始的打算就是交給監(jiān)督局來處理。只不過出了些意外被發(fā)現(xiàn)了,而后來的事情就完全是自保行為。

  劉暢本來就要對付他,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和徐盈雪無關。

  至于讓蘭博帶走她去救治,這玩意不是做人的基操嗎?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時遠自己的看法。

  在徐盈雪看來,時遠出現(xiàn)在地庫可能是巧合。但他和光頭男打起來就顯然是因為她的原因了。

  因為在此之前,可不只有時遠瞧見了她的困境。還有不少在金融天地工作的所謂精英人士也看到了這一幕,其中自然也有曾經(jīng)的眾多追求者。

  可他們的做法很統(tǒng)一,要么裝作瞎子,要么快速逃跑。唯一一個想要打電話報警的被圍毆一頓之后,起身拔腿就跑。

  只有時遠留下來戰(zhàn)斗了,盡管開始并不閃耀,被揍趴啦。但結局卻是蓋世英雄。至于那位被揍一頓跑掉的仁兄,等于白挨一頓揍。

  這大概就是英雄救美的代價,如果沒那個金剛鉆,這瓷器活做了也是浪費時間。

  世間一切事情基本上都只看結果,不論過程對錯。成王敗寇,勝利者才有資格書寫歷史。而失敗者就如同劉暢一般,搖尾乞憐也無用,該死的還是得死。

  白白丟了尊嚴還丟命,留一世污名,遺臭四方。

  “沒事,總之謝謝你!咳…咳……”徐盈雪忍不住咳了幾下,咳嗽的抽動使得傷口再次傳來撕裂感。

  她的臉龐瞬間帶上了一副痛苦面具。

  眉頭緊鎖,咬著牙,蒼白了臉色更添了幾分嬌弱。

  時遠急忙起身,上前攙扶著徐盈雪躺下。事發(fā)突然,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有別。伸手環(huán)抱著徐盈雪的背部,另一只手拉開輕薄的被子。

  突然,房門“嘎吱”一聲被打開。

  陳瑤拿著一個燒水壺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疑惑,震驚,憤怒,殺意,四種眼神在陳瑤的瞳孔逐漸轉變。

  “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想象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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