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魔人的傳說起源于一個名叫但丁的人類。
據(jù)說他的家人死于狼人和吸血鬼的沖突。
他發(fā)誓要向他們復(fù)仇,從此踏上了獵魔的道路。
傳說,他憑借特制的銀制武器成功的殺死過吸血鬼和狼人,并在獵魔的旅程中救過不少的人類。
但丁的存在,為飽受狼人和吸血鬼之害的人類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希望。
在那個時代,傳言被夸張化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被流傳越來越廣的但丁擁有了各種各樣奇特的能力,離奇的出生和驚人的奇遇。
在傳言中,但丁成為了一個身負魔性血脈,以獵殺魔物為生的英雄。
作為人類的但丁究竟是不是倒在獵魔的道路上,不得而知,但作為幻想種的獵魔人,但丁,在民眾的希望中誕生了……
“從已經(jīng)發(fā)動襲擊的三方勢力來看,毫無疑問,獵魔人的目的非常的簡單,就是殺死未來的血皇!”薛銘說道。
“吸血鬼的目的不得而知,可能是在長老會的授意下殺死血族圣童。
也有可能是某些吸血鬼希望有一個媲美該隱的對象出現(xiàn),將她帶回血族當作皇者擁戴,希望她帶領(lǐng)血族走向榮耀。
也不排除是某些家族希望將未來的血皇控制在手中以號令整個血族。”歐陽菁則冷靜的分析了血族的行動存在的可能。
其實她的猜測十分正確,血族千年來就沒有過什么統(tǒng)一的聲音。
她的三種猜測都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大部分的家族都希望能夠掌控血族圣童,如果不行就殺死她,不能讓她落入其他家族的手中或者讓她成長起來,凌駕于自己的權(quán)力之上。
真正擁戴血族圣童,希望血皇誕生的,只有極少數(shù)的一部分。
“羅馬教庭的行動,可能不僅僅是想制裁異端?!毖︺懻f道,“比起一個翻不起多少浪花的血族,想辦法將手伸進英國清教的勢力范圍,才是他們最想做的事吧!”
眾人聞言都點了點頭,薛銘的分析非常的合理,李文珊也想起,他們確實是在進入英國境內(nèi)才遭受到羅馬教庭的襲擊,恐怕連襲擊者被英國清教俘虜都在他們的預(yù)料之內(nèi)。
在上帝的信徒面前,公然庇護血族成員,光這一項罪名就已經(jīng)是夠羅馬教庭興師問罪了。
如果羅馬教庭派遣到英國的人被殺害或者失蹤,他們同樣會以搜救或追兇理由,將教庭的手伸進來。
“或許,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點!”
突然,林梵的聲音響起,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血族圣童確實是一個非常引入注目的點,但是我認為,他們最主要的目標,應(yīng)該是她!”
林梵的視線落在了李文珊的身上,方晴,歐陽菁和薛銘在瞬間也都意識到了林梵指的什么。
“關(guān)鍵的問題,不是血族圣童的誕生,而是讓血族圣童誕生的人!”林梵繼續(xù)說道。
“如果李文珊博士的技術(shù)是可以復(fù)制的,那么對血族長老院的古老家族的族人來說,掌控一個血族圣童,怎樣比得上讓自己成為血皇。
據(jù)我所知,狼人始祖也有比肩該隱的實力,而獵魔人除了但丁外還有五位圣者。”
血族始祖,該隱就是死于獵魔人六大圣者的圍攻,而獵魔人和狼人并沒有被賦予永生不死的壽命,所以時至今日,也沒有了狼人始祖和獵魔人圣者的存在。
獵魔人和狼人想不想得到如同其圣者和始祖的力量?這個問題的答案幾乎不存在疑問。
方晴看了林梵一眼,所有人都被血族圣童吸引了注意,沒想到這個家伙這么敏銳的抓住了問題的關(guān)鍵。
“糟了!”方晴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教庭方面恐怕不僅僅是想要將手伸進英國?!?p> 經(jīng)方晴一提醒,林梵的腦中閃過一個名詞。
天使!??!
清晨的倫敦,依舊被這經(jīng)年的濃霧所覆蓋,天色尚未放量,在一片昏暗迷蒙之中。
倫敦城郊處,戴維斯和凱麗目送著一行人的離開。
當他們離開倫敦的這一刻,他的任務(wù)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清教內(nèi)部對于這件事情也有不同的聲音,只不過已經(jīng)由他接手,而他又是主教直隸的審判官,其他人明面上不好插手。
當SE的成員抵達倫敦并與李文珊博士會面之后,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
英國清教,并不需要李文珊的技術(shù),也不在乎血族是否會多一個血皇,在他們看來,有著獵魔人的牽制,狼人和吸血鬼再怎么鬧,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當然,清教內(nèi)部想要將李文珊一家交出去,免得激化與羅馬教庭的矛盾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一群蠢貨而已!】戴維斯對這些人的想法嗤之以鼻,和羅馬教庭都已經(jīng)不對付幾百年了,現(xiàn)在把人交出去算什么?做小俯低嗎?
英國清教將俘虜?shù)膸酌_馬教庭成員進行了審判,剝奪了其信徒的身份,并將其遣送回國。
這一波操作,簡直是騎著教庭的臉在煽,并且教庭方面還沒處說理。
英國清教從未對外宣稱過脫離羅馬教庭的管理,在法理上,仍然可以認為是教庭的一個分部。
一個分部主教對在其管轄范圍里犯事的信徒教眾,有著絕對的處置權(quán)力。
想想主教對那幾個羅馬人的處置,戴維斯心里就一個爽字。
況且英國清教和羅馬教庭的關(guān)系,得不得罪,也就這樣了。
和羅馬教庭相比,為了一個沒什么用的技術(shù)和一個對他們沒什么危害的血皇,得罪華夏的SE,這才是腦子進了水。
方晴帶領(lǐng)著隊伍從倫敦離開,現(xiàn)在所有關(guān)注這件事情的人把目光都放在了倫敦,只有想辦法先從眾人的視線中離開,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安全。
自己一行人的行蹤曝露的越晚,危險性就越小。經(jīng)過昨夜對事情的分析,這一次任務(wù)比相象的更加的危險和麻煩。
“大家戒備??!”
在晨霧中,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朦朧的身影,他也絲毫沒有避諱的釋放著自己的氣息。
初升的太陽緩緩上升,在陽光的照耀下,籠罩著大地的霧氣消散無蹤。
晨光下,一個有著金色短發(fā),身著白色的鎧甲的英俊騎士看著他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看來你們的運氣不太好,今天會是一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
半江煙塵
大家能猜出這個騎士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