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確實是被半吊著返程的,只不過直升機中途便降落在了來收尾戰(zhàn)艦的甲板上。
來交接的帶頭之人并不隸屬于江山,但他肩膀上肩膀的兩杠一星卻是實打實的,這是一位少校。
少校大步向剛脫下保障裝置的任秋走來,緊緊握住他的手說:“想必就是您解決了EO-0001吧?真的萬分感謝。”
詹佑站在一邊開口介紹道:“這位是海城研究所的負責人之一,吳寒吳所長?!?p> “你好”任秋禮貌的打了聲招呼,這吳寒怕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吳寒開口說:“不知先生是什么身份,有沒有興趣從戎?
“咳咳!”一旁的詹佑出聲咳嗽,說:“吳所長,這是我們江山的人,身份保密,你這不合適吧?”
“你們江山的人?”吳寒疑惑的看了看詹佑,又看向任秋,江山中實力高強之人的資料他都看過,但卻不記得有眼前之人,保密程度如此的高?難不成是江山秘密培養(yǎng)的人才?
任秋現(xiàn)在依然是頂著那張三十多歲中年男子的面貌,吳寒認不出來很正常,見他看向自己,眼中有求證的神色,便解釋說:“我剛加入江山,吳所長沒有見過我很正常?!?p> 哦...原來是剛挖出來的啊,也不知道江山那群人運氣為什么這么好...吳寒心中嘀咕,嘴上卻說:“我們對EO-0001的研究可能還需要這位的幫助,比如表皮切割一類。”
任秋皺了皺眉,我是來幫忙打架拿人情的,你這是把我當免費勞動力了?
“詹佑不行嗎?我記得他也能破開EO-0001的表皮”把皮球踢給詹佑,任秋打算就此溜溜球。
“這...詹隊長雖然也能破開,但他公務繁忙就不勞駕了?!眳呛@然是沒有打消拉攏任秋的念頭,打算制造機會。
一旁的詹佑哪能不知道吳寒打的是什么算盤,笑著擺了擺手說:“不忙不忙,吳所長既然有這要求我詹某當然是盡力協(xié)助了。”
誰要你啊混蛋!吳寒心中無數(shù)神獸跑過,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用了,我們哪敢麻煩戰(zhàn)隊呢?!?p> 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再提這茬,交接了一下工作后吳寒便離開了甲板去主持打撈雷脈鯤的工作了,任秋和詹佑則是在船員的帶領下在宿舍船艙內休息,并沒有離開,一是上面下了命令讓江山配合吳寒他們的打撈,二是任秋的傷需要緊急處理,船上有完善的醫(yī)療條件。
船醫(yī)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先生,掀開任秋的上衣,一片焦黑映入眼簾,其中還夾雜著斑斑血跡看的船醫(yī)膽戰(zhàn)心驚,說:“小伙子,要不是知道覺醒者的事情我都覺得你是個醫(yī)學奇跡了...”
詹佑沒有聽船醫(yī)絮叨,問道:“他的身體怎么樣?損傷大不大?”
船醫(yī)一手碘酒一手棉球的在任秋胸膛擦拭,瞥了詹佑一眼“能有什么事,無非是內臟錯位,皮膚燒傷,他連肋骨都沒斷?!?p> 詹佑:“???”
這小子鐵打的?要知道自己在攔截EO-0001的時候都受了不小傷,至少到了傷筋動骨的地步,但現(xiàn)在任秋卻跟個沒事人一樣?自己還是低估他了...
擦完碘酒的任秋拿起衣服重新套回身上,看向詹佑說:“你之前說的江山欠我一個人情算數(shù)吧?”
“當然,我不是食言的人?!闭灿硬恢浪麨槭裁赐蝗粫徇@事情。
任秋:“那我現(xiàn)在要用這個人情?!?p> “你遇上麻煩了?”
“我要一個全新的身份和一套房子?!比吻镩_口道,本來他是打算繼續(xù)熔煉金幣賣金條的,但現(xiàn)在既然有現(xiàn)成的江山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詹佑聽完一臉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就這?”
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事呢,結果你開口就提錢...
他是看過任秋檔案的當然知道眼前的少年為什么會提出這種要求,既然任秋開口提了那自己當然可以幫幫他。
“咚咚”敲門聲傳來,“請進?!?p> 吳寒推門而入,臉色陰晴不定的看向任秋:“麻煩問一下這位先生,你的槍械從何而來?”
槍?我怎么把這茬忘了!他具現(xiàn)的95式早就給揮散了,子彈也消失不見,而雷脈鯤身上的彈孔不會消失,理所應當?shù)谋粎呛⒁獾搅?..
“這...”任秋看向一旁的詹佑。
詹佑見任秋看向自己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哭笑不得,說:“槍械是我們江山提供的,這點你們也要管嗎?”
“你們有能傷到EO-0001的槍械?”吳寒反問道,他是主研究的,自己這邊都沒研究出來東西呢,江山更不可能有。
見吳寒打算追問,任秋沉默了幾秒,緩緩吐出兩個字:“機密?!?p> 吳寒頓時啞口無言,您渾身上下都是機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