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主,董若惜傳來書信,萊陽王已經(jīng)離開東海了,半路要繞道瑯琊閣,尋求自己的身世?!鼻厝羰|遞上一封書信。
秦般弱接過書信放到一邊:“他的身世其實并不重要了,這個萊陽王雖然沒有蕭景桓那般睿智和沉穩(wěn),但是在董若惜的影響下,還是徹底會與太子反目,以后我們再暗中多多幫助一下他,這個棋子還是對我們的滑族復(fù)興有很大的作用的。”
“招主,那弼賢幫那邊我們該如何?今天謝弼又派人來催問了?!鼻厝羰|心里有些著急。
“不妨,北魏皇帝元宏武烈有下落了嗎?”秦般弱問詢道。
“回招主,有下落了。已經(jīng)派人去了,一切按照您的計劃行事?!?p> “那就好,記住,一定要照顧好了,不能出半點差錯!”秦般弱吩咐著。
“是的,招主!大渝那邊也回消息了?!?p> “那邊情況如何?”秦般弱急忙問道。
“我們安插在大渝皇宮里的招使說,余空衡兵敗后就沒有再回大渝,姬文淵似乎也不在乎,他聽聞穆云峰和他的黑衣人在大梁被徹底剿滅后,現(xiàn)在一心用丹藥控制著老皇帝夏炎和小皇帝夏明禹,把持著大渝的一切!”秦若蕓如數(shù)家珍的稟報著。
秦般弱緩緩地站了起來:“這樣啊!看樣子,我們青云招是要好好的幫幫大渝的皇帝了,天助我滑族??!若蕓,你現(xiàn)在就去通知謝弼,就說我們可以再談?wù)?。?p> 秦若蕓并不知道秦般弱真正的意圖,但是她心里只服從于秦般弱,只要招主說的,她永遠(yuǎn)覺得是對的,也會義無反顧的執(zhí)行下去。
秦般弱緩步來到?jīng)鐾は拢钋飼r節(jié),院內(nèi)卻還是花紅柳綠,秦般弱從針線盒里取出還未繡完的牡丹,反反復(fù)復(fù)地看了看,突然情不自禁地冷笑起來心里暗想道:“一個是大梁的二皇子,一個是北魏的明正嚴(yán)順的真皇帝,還有兩個大渝的父子皇帝,三個皇帝一個皇子被自己所用,再加上這個冒充元宏武烈的假皇帝,滑族的復(fù)興指日可待!”想到這里,秦般弱不禁流下了眼淚,感嘆著世事的無常,又慶幸現(xiàn)在的時代沒有了那位麒麟才子,否則自己的計劃或許早就被看穿了。
在涼亭下,秦般弱等了三個時辰,謝弼才姍姍而來。
“謝幫主果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皇帝,每天是日理萬機(jī),無法抽身??!”秦般弱故意戲謔道。
剛走到?jīng)鐾だ铮€沒來得及急坐下就被秦般弱故意刁難,謝弼自然不悅,但是為了能與她合謀,謝弼強(qiáng)忍了回去笑著說道:“易容術(shù)換裝需要時間嘛,再說,我前后登門幾次來尋求合作,不是都被你拒之門外了嗎?今天倒是反而怪罪于我了?”
“哪個得罪北魏的大皇帝呀!吾乃一介草民,還請皇上恕罪?。 鼻匕闳跣χf道。
“行了,說正事,你可想好了與我合作?”謝弼不想與其口舌之爭,開始說起了合謀之事。
“謝幫主,不急,先來品嘗品嘗我自家院子里的牡丹菊花茶,喝了延年益壽,護(hù)目養(yǎng)肝哦!”秦般弱說完遞給了一杯到謝弼的面前。
謝弼接過茶杯,放到鼻尖聞了聞就一口飲盡:“好了,茶也喝了。你就說成不成嘛!”
“成,謝幫主給我臉面,我求之不得!只是,我青云招最近錢財吃緊,若要與謝幫主合作,我們得花些時間去湊集些銀兩,好打點一些朝堂人士?!鼻匕闳酹q豫著說道。
“就這事啊!我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銀兩錢財,你需要多少,我就給多少!”謝弼大方地說著。
“既然謝幫主如此慷慨,我秦般弱就恭敬不如從命,以茶代酒,祝我們的大業(yè)馬到成功!”秦般弱為謝弼倒?jié)M了茶,自己也端起一杯,兩人一飲而盡。
“那秦招主,接下來可有安排和想法?”謝弼背著雙手急切地問道。
“我想讓謝幫主親赴一趟大渝,想辦法治好夏炎和夏明禹這個兩父子的病,然后我自有辦法再除掉姬文淵,我們就能多一個大渝這樣的幫手了。”秦般弱微笑著說道。
“你是想借我的手助你成為大渝皇帝的恩人,然后設(shè)計除掉姬文淵,再合謀助你復(fù)興大業(yè)?”謝弼反問道。
“難怪穆云峰會這么重視你,不愧是當(dāng)初護(hù)國柱石謝玉的后人??!一眼就被你看明白了!”
“不用這樣說我,我也是為了報仇,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敝x弼站起身來欲要離開,他心里還是放心不下他那后宮的佳麗。
“謝幫主再喝幾杯再走不遲嘛!還有一事,你可是答應(yīng)了?!鼻匕闳豕室馓嵝阎?p> “什么事?”謝弼停住了腳步。
“瑯琊閣的事情?。∧憧墒且馃轿覀兦嘣普猩砩狭税。 鼻匕闳躏@得很無辜的樣子。
“就這事啊!放心吧,我定會安排妥當(dāng)?!闭f完,謝弼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秦般弱看著謝弼的背影,冷笑著自言道:“天下男人一般蠢!金陵,我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