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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龍族開始的穿越日常

  大京市北部,一個偏僻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這個詞用來形容這里應(yīng)該還是比較準確的。

  就是這里居民顯得格外的稀少,一點也不熱鬧,房屋的門口也不見老頭老太在門口村頭的大樹下嘮嗑。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清風拂面的感覺就是讓柳枉覺得異常的舒爽。

  再加上手里拿著一瓶瓶裝綠茶,瞬間覺得生活更美好了。

  在超市買飲料的時候售貨員還推薦了一款日本風味的清茶,但后來柳枉嘗了一口,瞬間謝而不敏。

  還是得這中國風口味啊。

  唯一讓柳枉有點糾結(jié)的是,按著自家?guī)煾到o的地圖,柳枉在這附近轉(zhuǎn)悠了幾圈,也沒有看見所謂的車站或者軍事禁區(qū)標志。

  人也沒瞅見兩個,都沒法去問路。

  看著自己拖著的一個行李箱,雖然不是很重,里面就一臺筆記本和ipad和一些換洗的衣物,其他的什么都沒帶。

  這點重量對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輕如鴻毛可能算不上,但確實也算不上什么重量。

  但人確實就這樣,哪怕輕,看視覺重量這種東西加持起來,拎著一直走也不會感覺到舒服。

  想到這里柳枉也不由得嘆了口氣,捏了捏眉頭。

  師傅這準備工作也太不靠譜了吧。

  看看人家的什么國防科技大學(xué)、國防電子大學(xué)或者京師大,它們的附屬中學(xué)哪個不在繁華喧鬧的都市。

  結(jié)果自己居然讀個國安大學(xué)附屬中學(xué)就得跑到這山區(qū)來了,還沒找到,這上哪兒說理去?

  再次在心里嘆了口氣,不得不拿出之前師傅遞給自己的錄取通知書,看看能不能在上面找點有用的信息,哪怕一點提示也行啊。

  “喂,那小子,國安附屬中學(xué)的新生?迷路了?”

  下一秒,就聽見一個挺有磁性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一處大門大開的房屋,里面一個年輕人捧著一個茶盞開口說道,雖然聽起來是詢問的意思,但用的確實肯定的語氣。

  問完也不待柳枉回答,慢悠悠的嘖了一口盞中的茶。

  雖然是一個年輕人,卻穿著一件復(fù)古的道袍,腦后也插了一個道髻。

  柳枉看了眼對方捧著的茶盞,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綠茶,心情瞬間沒有那么美麗了。

  在逼格這塊自己受到了打擊。

  “是的,敢問道長是?”

  “叫什么道長,叫學(xué)長,楚門,高三,武當十三代門徒。小子你在哪兒混的?”

  明明是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這楚門卻偏偏說話一股街溜子的位兒,瞬間給柳枉整不會了。

  “白云觀,王權(quán),師從清玄道長?!?p>  聽到這里,出門瞬間將剛剛喝進嘴里的一口熱茶噴了出來,倒是比噴霧器還要細膩。

  然后咳嗽兩聲。

  柳枉也不得不感嘆這楚門的肺活量真不差。

  “誰?你說你叫王權(quán)?白云觀王權(quán)道長?”

  “你聽說過我?”

  楚門倒吸一口冷氣,乖乖,在這里還能遇見這尊大神,這種級別的選手還用來讀附屬中學(xué)?

  “聽過,聽過,必須聽過。這段時間誰說一句沒聽過你,那指定會被說是孤陋寡聞。

  就是,沒想到您這尊大神還要來讀這個附屬中學(xué)?!?p>  楚門一開口,柳枉也就大致明白是什么情況了,只是自己之前暈了兩天,醒來后有一直在調(diào)理自己身體和收獲。

  沒有與外界接觸,倒是沒有想到外面這事兒發(fā)酵的這么大了。

  “都21世紀了,高中大學(xué)什么的肯定是要讀的,不然那不得被時代淘汰啊。我可不想被別人在背后說我是沒文化的莽夫。”

  柳枉開口調(diào)笑道,接著開口問道。

  “楚門學(xué)長,你知道車站在哪里嗎,我轉(zhuǎn)了幾圈都沒找到。”

  “別,你叫我楚門就行,學(xué)長什么的我可擔不起。至于車站入口嗎……”

  說到這里楚門倒是給柳枉打了一個啞謎,先是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不遠處最大的幾處房屋。

  柳枉見狀也一臉懵逼的看著他,這貨,到底是想說啥?

  楚門見柳枉還是一副懵逼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啞謎沒打成功。

  “車站就在我們腳下,只不過不是一般的火車,算是地鐵吧,入口就在那幾處最大的屋子里面。

  不過你來早了,明天車站才開始運行,中午12點開始第一趟發(fā)車,在此之前一般是不通車的,學(xué)校里實行軍事化管理,除了執(zhí)行任務(wù),一般不會與外界聯(lián)系。

  當然,等到了國安大學(xué)應(yīng)該就會管理松一點了,但任務(wù)也會更多。

  提前來的學(xué)生可以住在這村子里的房間里,喜歡哪件住哪件,基礎(chǔ)設(shè)施啥的都有?!?p>  聽到這里柳枉才算是大致明白,怪不得一路上都沒見到人,原本還以為是這個村子人少,白天都出門干活去了。原來是這里就沒有什么原住居民。

  也終于知道自己為啥會迷路了,這隱蔽作得也太好了吧,誰能想到這村子下面會有一個車站啊。

  不過柳枉心里還是有那么一些問題。

  “任務(wù),什么任務(wù)?”

  “額,一般來說普通的學(xué)生是不會派遣任務(wù)什么的,特別是高一高二的學(xué)生,基本上是不會有任務(wù)的。

  當然,你就不好說了,按你的能力,什么任務(wù)都有可能。

  按我來說吧,我在高二開始的時候就接受了任務(wù),在我們武當派的所在地,湖北均縣武警掛了個名。

  算是給天羅地網(wǎng)的人做做后勤,收集消息什么的,平時有任務(wù)也會跟武警的大哥們出一下警,積累一下經(jīng)驗。

  畢竟我們和你這種大神可沒辦法比?!?p>  隨后兩人簡單的相互了解,并且互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便離開了。

  楚門依然端著自己的茶盞,看著柳枉離開的背影,淺淺的嘖了一口茶。

  嗯,有些涼了。

  學(xué)校里突然來了這么一條猛龍,壓力很大的好吧,想到這里,楚門覺得自己的心也隨著這杯茶也有點涼。

  沒事還是不要招惹這家伙的好,會學(xué)校了得叫寢室里那幾只牲口悠著點,今年還是不要抓弄新生了。

  起碼也得長長眼,要是欺負到這尊大神頭上,我可不想和那些家伙一起被打趴在門口的雕像面前。

  想著搖了搖頭,也回房間里,把門帶上。

  柳枉自然不知道楚門的心里在想什么,更不知道進學(xué)校后還有什么戲碼。

  不過就算知道了心里也是無所謂,管你什么情況,別惹我頭上來就行,走之前師傅可是說了不能墮了白云觀的威名。

  雖然,這些年下來,白云觀好像也沒剩什么威名了。

  柳枉也忍不住撓了撓腦袋。

  柳枉選了間離那幾所大房子不遠的一處空房子。

  進入房子,里面還算干凈亮堂,桌椅板凳和床鋪也都齊全。

  伸手摸了一下,家居上面也沒有因為閑置落下的灰塵。

  看樣子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有人打掃。

  在大京市這塊地界,時不時就有內(nèi)蒙刮過來的大風,也多有沙塵暴的存在。

  加上北方工業(yè)化的發(fā)展,環(huán)境也不是那么的好,至少離APEC藍還有很大的距離。

  如果不是時常打掃,哪怕三天,估計房屋里都免不了有一層灰塵。

  將行李箱放在床邊,柳枉也沒有再出門,本來就沒有多少人,除了之前遇到的那個楚門,其他人都在屋里待著。

  這些混血種,基本都是些心高氣傲的主,尤其是那些世家子弟,就像上次的崔仲穎。

  雖然后面也是與自己過命的交情,但剛開始的時候,還真不算客氣。

  柳枉也沒有喜歡走街串巷的習(xí)慣,想認識人,進學(xué)校了有的是機會。

  并且,柳枉覺得,也不是什么人都有和自己稱朋道友的資格。

  要么有過命交情、出生入死,要么和自己志同道合、趣味相投。

  至于實力,柳枉對這方面真不是很關(guān)心,你實力強也別在我面前嘚瑟,不然揍你沒商量。

  要是你的拳頭比稚渚還硬那當我柳某人沒說。

  簡單觀察了一下屋里的環(huán)境,柳枉也就坐在了床上開始打坐,開始修煉《赤明九天圖》。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說的不是功法的進度,更是自己那顆奮勇前進的內(nèi)心。

  自從《赤明九天圖》修行到了第二層和【道圖】的異變,柳枉心中就開始有了一種奇特的感應(yīng)。

  也許,自己以后要走的路還很長。

  這個生自己,養(yǎng)自己的世界,并不會成為自己的終點。

  外面還有更精彩的世界等著自己。

  當然,這只是心中冥冥的一絲感應(yīng),具體是什么情況,哪怕柳枉也不清楚。

  修行無歲月,心思入定,在練功的時候柳枉總會覺得時間過的特別的快。

  不知不覺天色就暗了下來,在這段幾個小時的時間里,柳枉也沒有放松對外界的警惕。

  畢竟真正能讓自己心無旁騖,安心修煉的地方也只有白云觀一處而已。

  柳枉聽見,在自己修行的這段時間里,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好幾十號人。

  中午就來了三十個,下午更是來了五十四個。

  好在村子里房屋還算充裕,而且自己選擇的也是一個很小的房屋,即使住滿了也不會出現(xiàn)有人來和自己擠一擠的情況。

  不知不覺天色越發(fā)灰暗,夜色茫茫,蔥蘢的籠罩了這片大地。

  隨著天色完全暗了下來,也沒有人再次進村。

  按照楚門的說法,明天中午12點也不過是第一批罷了,離開學(xué)也還有好幾天,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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