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裝死不賠是不是?要不要老夫一掌送你歸西?”丘白那臉一圬。
“丘大師,我端來了一盆冰水,用它試試?”趙鐵屁顛著端了一盒水跑出來了。
“潑!”丘白臉一板。
“別啊……”戰(zhàn)天東趕緊喊,不過,嘩啦一聲,被潑了一頭一臉一身都是,渾身啰嗦,“丘……丘大師,你放心,三日內(nèi)必送到令徒手中?!?p> “戰(zhàn)將軍,虎山黑騎營綁架柳東泰一案省巡天司有令,交由陵海巡天衙門接管,請你馬上交出一干嫌疑人。”柳文風(fēng)終于站起來了,問道。
“我……我是受總兵大人……”戰(zhàn)天東剛講了一半,丘白哼道,“怎么,你要違抗巡天司的令示?”
“把人交給他們?!睉?zhàn)天東憤怒的咆哮一聲,手下把喬南天等人押了過來。
“大師,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睉?zhàn)天東帶人狼狽而去。
“鐵都司你給我站住!”柳文風(fēng)突然伸手一指已經(jīng)跑到十來丈開外的鐵志揚。
不過,那家伙一聽打馬跑得更快。
叭!
柳文風(fēng)這隔空的一巴掌過去抽得夠狠!直接就把鐵志揚從馬上抽滾在地,吃了一地的灰。
“將軍……將軍救命啊?!辫F志揚嚇得大喊起來。
不喊還好,他一喊,戰(zhàn)天東一伙走得更快,眨眼間拐過街角不見了人。
“嘿嘿嘿,鐵都司,我趙鐵會好好的伺候你的?!壁w鐵陰森的笑著,一把提拎起了鐵志揚。
鐵志揚掙扎著,嚇得驚恐的罵道,“你敢,我是天圣軍陵海都司?!?p> “可你居然帶兵攻擊巡天衙門,不曉得這是死罪嗎?”趙鐵干笑,又是幾巴掌過去,“我叫你攻擊巡天人,我叫你……”
“救命啊……爵爺救命啊……”鐵志揚慘叫起來。
“住手!”趙振沒輒了,只好硬著頭皮出現(xiàn)了。
“趙爵爺!難道你不知道,在巡天衙門前公然吼叫,這是對巡天衙門的挑釁嗎?”柳文風(fēng)冷冷看著他。
“天下都是我趙家的,巡天人也只是我趙家奴才而已。在奴才前想怎么吼就怎么吼,難道你還敢打主子不成?”趙振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此刻終于爆了。
仗著自己皇室親戚身份,囂張得很。
“叭!”
柳文風(fēng)直接,硬核的給了他一巴掌,半邊臉都腫起,火辣辣的一片。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
你不過皇族一個八竿子才能打得著的遠親而且。
就是那些王候?qū)⑾鄠兌疾桓胰绱苏f巡天人,你居然仗著皇家身份。
公然污辱巡天人,敗壞皇家聲譽。
趙振,你該當何罪?”柳文風(fēng)寒森森的看著他。
“你敢打我?來人!”趙振差點氣暈,指著柳文風(fēng)大吼一聲。
頓時,趙家三百多號護院、家丁沖將上來。
嚓!
銀光一閃,沖到最前面的護院頭小頭目直接被柳文風(fēng)一刀腰斬。
兩截尸身以奔跑的姿勢撲倒在地,鮮血揮灑十來丈。
頓時,趙家奴才們嚇得來了個急剎車,停下,一臉驚恐的看著柳文風(fēng)。
扛十萬圓滿的‘周昌’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此刻已是刀下亡魂,誰個不怕?
“代天巡查,天子之手!”
巡天人齊聲怒吼,一排人挺著雪亮的巡刀逼將上去,趙振的人嚇得節(jié)節(jié)后退。
“趙振,你再敢?guī)藳_刺巡天衙門,就地格殺!”柳文風(fēng)逼格十足。
頭頂冒青煙,腳下溢真氣,像尊殺神。
“走!”趙振狂吼一場,轉(zhuǎn)身就走。
“爵爺……爵爺救命啊……”鐵志揚嚇壞了,尖叫,眼淚鼻涕一起冒。
不過,趙振跟戰(zhàn)天東一樣,轉(zhuǎn)瞬間走了個干凈。
“占云,馬上提審鐵志揚?!绷娘L(fēng)下了命令。
鐵志揚頓時一軟,雙眼空洞,一臉死灰,像條死狗一般被人拖進了衙門。
下邊,柳文風(fēng)忙活著給手下治傷,等忙完已經(jīng)黃昏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辦公室,發(fā)現(xiàn)‘丘白’正雙腿交叉架在自己案桌上。
斜躺在椅子里,案桌前擺著一碟花生米。
手中持一個酒葫蘆,正一口一口的喝著。
“老師,這酒還好吧?”柳文風(fēng)問道。
“嗯,不錯!不虧我給了你十年功力?!鼻鸢缀叩?。
“老師厚愛了?!绷娘L(fēng)隨口說道。
知道丘白此人不拘禮節(jié),自己如果太禮貌,反倒不合他的脾性。
“趙振不會放過你的,別小看他,他是陵海的地頭蛇。
而且,省里也吃得開。
還有那個戰(zhàn)天東,能量更大。
你得小心防備,老師我也不可能整天跟在你身邊。
我還有事,馬上就得離開。
今后,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丘白說道。
“弟子明白。”柳文風(fēng)點頭道。
“令尊的傷我已經(jīng)幫他治好,就此別過吧?!鼻鸢渍f道。
“老師,嘿嘿,你可是大儒。
就沒什么教點,或者給點弟子嗎?
不然,弟子被人殺了,老師你臉上也無光彩啊?!绷娘L(fēng)‘厚道’的笑了。
“我的銀子全給喝酒了,別指望從我身上撈什么?老子給你十年功力,你還想什么?再給你十年?你受得了嗎?”丘白圬起了臉。
當然受得了!
不過,這話柳文風(fēng)不敢說,“老師!總得給件信物吧?不然,我怎么向別人證明你是我老師?”
“算了算了,你小子還真貪。
我怎么會看上你,要知道,你幾個師兄師姐們哪個敢問我討要東西。
他們都會孝敬酒錢的,哪像你……”丘白發(fā)了一陣牢騷。
掏出一塊小片片往桌上一拍,身子一晃,走人。
柳文風(fēng)撿起一瞄,令牌,上有龍飛鳳舞的二個字‘丘白’,背面是‘黑鹿書院’的圖騰。
這個,好像是‘硬通貨’。
“小子,別拿著到處張揚?
人,還得靠自己。
人家不敢明面上怎么樣你,暗地里會動刀子干掉你的?!倍詡鱽砬鸢椎暮呗?。
過后,再沒生息,應(yīng)該走了。
“狗……狗狗狗!”
趙振氣瘋了,把伯爵府大堂砸得亂七八糟。
精美的青花瓷碎片,昂貴的紫檀木柴片散落一地都是。
府中仆人、家丁,包括家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口。
“全是‘丘白’那條老狗造成的!”半晌,師爺洪勝才敢開口。
“老畜牲,總有一天,我趙振要砍下你的狗頭?!壁w振罵道。
“爵爺不用擔心,剛接到消息,丘白走了。”這時,一道身影從屋梁上落下。
那是一個長得尖尖下巴,雙眼寒顫的中年男子。
“莫丁,你回來了?”趙振頓時大喜。
秋刀霜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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