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笑臉看上去都那么的虛偽。
得勢時,你看到的全是笑臉。
失勢時,你看到的全是惡臉。
這就是人!
寒暄了一陣子都坐了下來。
“三公子,你跟李小姐都是海圣書院師姐師弟,算是同門。這回,李大人又升為二等子爵了,你們,相得益彰啊。”吳松江一摸胡須,笑道。
“那是那是,這就是門弟。
柳大人高升,三公子高升,李大人也高升。
三公子跟李小姐又同門師姐弟,我看,就讓他喜上加喜豈不快哉?”徐守備笑道。
“那是那是,李爵爺也是這個意思。
所以,叫我們過來說叨說叨。
說是聘禮從簡,到時,李家必陪元液百斤,黃金萬兩,絲百匹……
而‘李列功’大人也會回府賀喜?!睅煚敻咴菩Σ[瞇的說道。
“不稀罕!”柳文風(fēng)直接冷冷道。
早看清李家父女嘴臉,不想摻和這個。
以前怕受到牽連,連忙都不敢?guī)汀?p> 現(xiàn)在倒好,自己升‘白銀’了,馬上換了張嘴臉。
“話可不能這么說,三公子,要論家勢,柳家雖說還不錯。
但是,李家可是有爵位的皇族人。
而且,李列功可是南部七省第一白銀,也是你的上司是不是?”吳松江說道。
“我還小,不想這么早結(jié)婚。各位,請回?!绷娘L(fēng)端茶送客。
“柳都司,你看看,這個……”高云趕緊看向了柳東泰。
“風(fēng)兒,要不,先定下,結(jié)婚的事今后再說。”柳東泰是想結(jié)這門親。
柳家加上一個李家,在陵海這塊地盤上那就是土皇帝了,誰敢招惹?
“不必說了,我不答應(yīng)?!绷娘L(fēng)哼道。
“柳文風(fēng),你太翹皮了,你有什么?一個白銀而已,李小姐哪點比你差?”高云大怒,拍桌而起。
“老子就翹了,你怎么著?要跟我打架是不是?”柳文風(fēng)眉毛一挑,冷冷看著高云。
高云嚇得退了一步,跟白銀巡天人打架,老子又沒毛病。
“呵呵,三公子,這事是不是可以先商量商量?”徐守備想當(dāng)和事佬。
“沒得商量!前段時間,我要求李大人協(xié)助抓兇。
他一直推,不肯出一兵一卒。
這種人,我早看透,人品不行,德品更差?!绷娘L(fēng)道。
“放肆!你有什么資格評判一個子爵?”高云哼道。
“這是老子的家,你給老子滾!”柳文風(fēng)一拍桌子。
“好了文風(fēng),別嚇著高師爺?!绷鴸|泰趕忙說道。
“就他,還用我嚇,我沒那功夫。”柳文風(fēng)一臉輕蔑。
“你你……你個混……好好,咱們走。”高云本想罵‘混賬東西’,可剛出來個‘混’字又給嚇回去了。
“柳文風(fēng)接旨!”這時,一道公羊嗓門傳來。
來了幾個人,好像還是王宮侍衛(wèi),前頭走著的是個戴著帽子的公公。
剛甩門而出的高云幾個也愕了,回頭看著。
“公公”這種人物在皇宮中經(jīng)常見到,在外邊就極少見了,陵海這旮旯地方更不可能見到了。
“奉天承運,天圣帝令……委托海圣王傳喻。
柳文風(fēng)年青有為,才十六歲實力達到白銀巡天人水平,這是我天圣朝鴻運高照……
天圣帝欣賞有嘉,特賜封柳文風(fēng)為‘一等子爵’。
封賞海州子爵府一座,賞海州‘仙云島’一座。
黃金千兩,元液五十斤……特別御賜銀馬褂一件……”
令完,高云嘴角在抽搐。
嗎得,這小子居然爬爵爺頭上了。
侍衛(wèi)上前給柳文風(fēng)穿上銀馬褂,頭戴縷空帶銅紋絲的子爵帽,腰纏銀紋巡天刀,足蹬通寶靴,那是威風(fēng)。
這身行頭,黃金三百兩。
“寧公公,里面奉茶。”柳文風(fēng)站起,手一伸道。
“呵呵呵,咱家喝杯茶也好?!睂幑恍Γ焓衷诹娘L(fēng)手上拈了一下。
頓時,柳文風(fēng)如遭雷擊,感覺他的手沉重如山。
老陰公,居然想試探我的功力?
柳文風(fēng)伸指一挪,畫地為牢,頓時就把寧公公的手套牢。
寧公公一挪,居然沒挪動。
瞄了柳文風(fēng)一眼,“哈哈哈……‘抵觸三公傲帝王……喚他侯霸作君房’?!?p> “呵呵,公公不知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嗎?”柳文風(fēng)笑了笑。
呯!
寧公公手指輕彈,‘畫地為牢’瞬間土崩瓦解,而柳文風(fēng)給帶得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這老陰公,好強大。
“犬子…失禮…”柳東泰差點嚇?biāo)?,趕緊陪上笑臉。
“好了,這茶就算我喝過了,咱家要回海圣?!痹囂竭^了,寧公公轉(zhuǎn)身就走。
“唉……可惜了高師爺?!背鲩T后,吳松江嘆了口氣。
“可惜了李爵爺,丟了一個子爵女婿啊。而且,還是‘一等’?!毙焓貍湟彩菗u頭。
“那又自樣?今后他還是李列功的下屬,有的是法子治他。”高師爺一甩袖子,上轎而去。
“酸!”徐守備哼了一聲。
“是酸,人家年少有為,估計不久就升‘伯爵爺’了。到時,李家得哭了?!眳撬山叩?。
“我還得回去備些禮物過來賀喜。”徐守備匆匆而去。
“我也該備些禮物了,柳家,今后就是陵海的‘天’。李家,目光太短淺,我是不是也該換個東家了?”吳松江嘀咕一句,匆匆上轎。
第二天,柳文風(fēng)帶上漂亮粉嫩的書童洛煙和一臉老成持重的魏莊。
第三天,三人在衙門眾人送行下跨上黑鷹,拔空而去。
海州是海州省政治文化中心,省會,人口達到二百多萬之巨。
不過,坐黑鷹從空中進城還是太招搖了。
畢竟,黑鷹這玩意兒可是巡天司跟監(jiān)天司以及軍方精銳之師的標(biāo)配。
老百姓你就是再牛逼,不能坐黑鷹,但一些專門的租鷹組織有養(yǎng)別的種族飛鷹出租。
不過,不允許從城內(nèi)直接起飛,都得到城外坐。
黑鷹倒是沒這個限制,但是,太招搖。
剛到省城,還是低調(diào)些為好。
于是,在城外就下了黑鷹,買了輛馬車進城。
洛煙不可能當(dāng)車夫,那只能魏莊這個讀書人臨時頭當(dāng)起了車夫。
魏莊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柳文風(fēng)的大力調(diào)教,‘七煞焚天修羅訣’也修煉到了第二重,跨入了超能八品吞紋境。
馬馬虎虎的對付一些阿貓阿狗還行,碰到先天境就焉里叭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