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日子很快到了,李惜茵回到了設(shè)計部。
“惜茵,聽說你病了,你還好嗎?”蕓菱關(guān)心的問。
水云也走到了李惜茵的面前,眸子里是一絲擔(dān)憂。
“我沒事,下班后我請客,我們聊聊?!崩钕б鹦χf。
“好啊”蕓菱與水云點點頭。
“大家安靜,你們帶上自己設(shè)計的作品跟我走?!敝碜哌M(jìn)來說道。
眾人跟著助理來到了一個大廳,公司里重要的幾位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坐在了裁判席上。
李惜茵望了一眼,冷云天并不在場。
李惜茵松了口氣,雖然這些天與他經(jīng)常見面,但她還是不習(xí)慣。
“大家過來抽號,等會叫到誰,誰發(fā)言?!敝碚f道。
眾人點點頭,自覺的走過去抽號。
李惜茵看了一眼自己的號碼,十五號。
眾人坐了下來,接著是一個個上臺展示,大屏幕上會放大每個作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到。
李惜茵心里有點緊張,幸好她不是第一個上臺講話,可以看看別人怎么說。
“一號可以上場了”助理說道。
菲菲拿著作品上了臺:“我設(shè)計的是一款旗袍,它是展現(xiàn)女人氣質(zhì)和玲瓏曲線的一種服飾。有句話說:旗袍給女人風(fēng)情,女人卻給了旗袍靈魂…”
菲菲講完,臺下鼓掌聲響起,李惜茵等人也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輪到李惜茵了,她有點緊張,上了臺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我設(shè)計的是一款婚紗,顧名思義,婚紗只能在結(jié)婚時穿,每個女人在這一天都希望自己是最美的新娘…”
李惜茵說完,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李惜茵將圖紙交給裁判,微笑著回到座位上。
“惜茵,看好你哦?!笔|菱豎了豎大拇指。
眾人接著比賽,大約三小時后,比賽終于結(jié)束。
至于結(jié)果,要等三日后了,很快的,一天過去了。
李惜茵帶著幾名好友來到酒店,叫了一桌菜后,眾人邊吃邊聊。
“惜茵,你那天突然昏倒,是總裁送你去的么?”有人突然問道。
“嗯”李惜茵紅著臉點點頭。
“惜茵,你運氣真好,后來有人效仿你,也在總裁經(jīng)過時,裝做昏倒,卻被總裁一腳踢開?!?p> 幾人聊著聊著,很快便過去了一小時。
“惜茵,時間還早,我們?nèi)グg唱歌吧?!笔|菱看了看時間,提議道。
“好,繼續(xù)?!?p> 幾人來到了包間,愛唱歌的唱歌,愛跳舞的跳舞,只有李惜茵靜靜的坐在那里看。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李惜茵看也沒看便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里?”電話那頭傳來了冷云天冰冷的聲音。
“我在紅樹林”李惜茵沒想到是冷云天,嚇的差點扔了電話。
“太晚了,我去接你?!?p> 不等李惜茵回答,冷云天便掛了電話。
“惜茵,是誰打的電話?”蕓菱好奇的問。
“一個朋友,你們繼續(xù)玩,我先回家了。”為了避免等會同事們見到總裁時尷尬,李惜茵匆匆告別。
剛走出紅樹林,冷云天的車便到了,司機優(yōu)雅地打開了車門。
李惜茵快速上了車,黑色汽車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天啊,勞斯萊斯?!庇腥梭@叫起來。
“這不是總裁的車嗎?總裁親自來接她。”又有人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