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虐哭的霸總18
拿來藥箱打開,伸手去找里面的燙傷膏藥。
拿出來后,擠開。
容婳伸手,大小姐矜貴:“不用,我自己來!”
褚白捏著藥膏不放:“別動,位置特殊,我?guī)湍?!?p> 容婳:“……”
解開她白襯衣的衣扣,露出里面潔白嬌嫩的肌膚,泛紅。
那紅色蜿蜒爬滿肌膚,看著觸目驚心。
男人把藥膏擠在指腹。
動作溫柔的、輕輕的、不見任何褻瀆心思地給她抹藥。
有幾塊紅印赫然醒目地留在她胸口下面……
男人仰眸,深深吸口氣,正要繼續(xù)給她抹藥。
只聽頭上傳來一道輕浮魅惑的戲謔聲音,一只手指撫摸他湛藍(lán)的瞳:“褚白,你是在趁機(jī)吃我豆腐嗎?”
褚白眸色深沉,菱唇拉鋸開:“你想多了!在我眼里的你,現(xiàn)在就跟一坨生肉沒區(qū)別?!?p> “哦,那我就放心了!”拿開手指,容婳松口氣般用指尖解開衣扣,里面灼一件黑色薄絲內(nèi)衣。
“愣著做什么?一塊肉而已你還動心了?”
撈起他覆滿剝繭的大手放在胸口:“繼續(xù)!”
像女王在給臣子下指令。
高傲不可一世。
褚白心頭不知怎地就動起了逆反心思。
黑色的內(nèi)衣,白色的肌膚……
不斷在褚白腦海里掃蕩沖撞。
正當(dāng)褚白呼吸一重,手掌準(zhǔn)備往下游弋時(shí)。
一道輕佻嘲諷的邪笑由上而下響起。
男人霍然抬眸,對上女人濃濃譏誚的眼神。
里面大寫著嘲諷。
猝然松手,褚白過激地推開她:“你自己上吧!”
“我自己上?自己如何上?”
用最單純無辜的語氣說出最邪惡的話語。
褚白站起身,雙手撼腰:“這是你的事情。”
見著他的狼狽,容婳勾起朱唇:“你真心狠,居然讓我自己上!”
乳白色的液體擠在指尖,往胸口的燙傷擦去。
褚白煩躁側(cè)過身,步伐沉重地往吧臺那頭走去。
呵~男人!
“我好了!”
容婳穿好外套,招呼著面前的兩條狗吃狗糧。
自然而然地吩咐對面沉迷飲酒的男子:“褚白,我餓了!”
男人挑挑眉尖,手里搖晃著琥珀色白蘭地。
“一天沒吃飯了!”她可憐巴巴地說:“褚白,你做飯給我吃!”
就像在說,這個(gè)西瓜多少錢,給我來一個(gè)那么簡單。
褚白氣笑了。
砸了酒杯威風(fēng)凜凜撲過來:“你在說什么?讓我做飯?”
她憑什么命令自己?
“我?guī)湍阗I藥,照顧你吃藥,禮尚往來,你不該給我做飯嗎?”
她捂著肚子,面上一片雪白。
褚白捏起她下頜:“誰讓你照顧我?我求你了嗎?是你要自作多情?!?p> 拂開他手,容婳踢掉高跟鞋,抱腿蜷縮在沙發(fā)上。
慘白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裝什么柔弱,滾起來,想吃自己做。”
女人卻伸手抱住他勁瘦結(jié)實(shí)的腰脊:“你忍心看我的纖纖玉手被廚房的油煙侵蝕嗎?”
男人用力掰她手指:“有什么不忍心?你現(xiàn)在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為你流一滴淚。滾起來,穿上你的鞋子?!?p> “真心狠啊!”容婳虛弱偎在他懷里:“想吃我親手為你做的飯就直說,還在這兒找借口。”
她伸出一雙玲瓏白皙的足尖:“給我穿鞋?!?p> “你自己沒手?”
“我手要留著抱你啊!”
“……”
容婳站起身撲進(jìn)他懷里,腿攀住他腰:“想抱我就直說,男人,你有種口信心非的病。”
她身體沁冷,褚白抱著她如同在抱一塊大冰山。
竟沒舍得丟下她。
有力雙臂牢牢馱著她,男人冷冷挖苦:“難怪他們都說,越美麗的女人越毒,美女蛇蝎都是冰冷的。”
“她們?”容婳在他耳畔呵氣如蘭:“她們是誰?你的小情人嗎?”
“不記得了。”
“是情人太多記不清?還是情人太少沒臉記?”
“怎么,你嫉妒嗎?”他嗤笑。
“并沒有!”容婳吹著他耳旁風(fēng):“只是替那些女生們不值,好白菜被你這頭豬拱了?!?p> 褚白:“……”
“別忘了,你口中的豬還拱過你。”
她咬住他耳垂:“冤家,相識一場,你有必要不斷提醒我年少無知不懂事時(shí)犯下的錯(cuò)嗎?”
“那就一起痛?!?p> 憑什么就他一個(gè)人痛苦又屈辱?
“你這個(gè)男人!”容婳一根食指戳他胸口:“怎么這么小心眼?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錯(cuò),還反過來怪罪我。當(dāng)初你要是不主動欺騙我感情,我會那樣報(bào)復(fù)你?都說愛之深恨之切,我就是因?yàn)樘珢勰懔耍趴v容著你一而再再而三踐踏我的真心。”
男人裂開紅唇,把她高高拋在沙發(fā)上:“真心的前提是你有心。容婳,你就是一條美女蛇,只有利益,沒有心。”
容婳笑成一團(tuán):“果然還是你最了解我。知道你別說啊,我不要面子的???”
褚白:“……”
他單手扶額,沉著臉大步往廚房的方向跨去。
“我不吃芹菜、不吃洋蔥、不吃西紅柿。”
“閉嘴,誰告訴你我是給你做的?”
“這里除了我還有別的人?”
“我不是人?”
“不好意思,我給忘了!”
“……”
褚白簡單做了兩碗面端過來。
注視桌子上的雞蛋面,煎雞蛋糊了,面一坨一坨的。
褐色嚴(yán)重,放多了醋。
看著都沒胃口。
而他自己那碗,除了少個(gè)雞蛋,清湯白面看著更難吃的樣子。
容婳去搶他那碗:“我們換,你吃我這個(gè)?!?p> 不僅搶了他的碗,還搶了他拿在手里的筷子。
褚白:“……還給我,那才是你的。”
她喜歡吃醋,所以他給她那碗里多加了醋。
還把唯一一顆雞蛋煎給了她。
置若罔聞,容婳喝一口湯,滿足地瞇起眼:“實(shí)不相瞞,醫(yī)生說我胃病晚期,無藥可救。如果吃了重口味,尤其是醋這種東西,可能活不了幾年?!?p> 褚白面上不知劃過什么,低眸僵硬地端過那碗面。
就見女人發(fā)出幸災(zāi)樂禍的媚笑,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