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再次掛斷通訊器,意猶未盡的舔舐一番有些發(fā)干的雙唇
正準備再向其他老朋友炫耀一番,一通通訊鏈接便打了過來
“小靜!出什么事了?”任老剛對突然的來電不快之色,看見來電之人,心平氣和的接了通訊連接
“老師!發(fā)生什么事了?剛才郝老找我,一開口就問咱們在哪里?”通訊鏈接對面,楊靜疑惑問道
“你告訴他了?”
“沒有!”楊靜搖了搖頭,一下子便將想起十都分鐘前郝老的那通來電
“小靜!你和任前現(xiàn)在在哪?”郝老聲音之中還帶著微消的怒氣
楊靜自然聽出了郝老仿若興師問罪的提問,便留了個心眼,反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郝老?那么大怒氣?”
電話那頭郝老被楊靜問的噎語了一下:“你別管!你老實告訴我!任前今日是不是新收了一個弟子?”
楊靜奇怪于郝老的消息靈通,也沒多想便回答道:“是??!今天老師收了個個頗有天賦的弟子呢!”
通訊器那頭郝老心中連連叫好,看來任前所言非虛:“好你個任前,這種弟子你也敢私自收下,教得了嗎你!”
口中卻對楊靜問道:“那孩子豈止是有天賦!你們現(xiàn)在在哪?那孩子可是醫(yī)會的財產(chǎn)!可不能讓你老師私自擄了去!”
楊靜也是從郝老話中聽出了這貓膩,眼珠子一轉(zhuǎn),不斷應付著電話那頭的郝老,直到掛斷之后也沒有將他們?nèi)缃袼诟嬷c他
任老聽著楊靜的闡述,呵呵一笑:“醫(yī)會共有財產(chǎn)?這句話小郝說出來我倒是能信個七八分!”
“他?心里放的什么屁我會不知道?”
“在拜師宴之前!你給我把他們盡數(shù)擋住!絕對不能讓他們找到我們的位置”
“他們!?”楊靜一臉問號
“咳咳!就這樣哈!稍會兒我會專門給你幾個宴會邀請名單!這幾天咱們師徒就別聯(lián)系了!”任老咳嗽兩聲慌忙掛斷電話
此時舉著通訊器的任老知道事情鬧大了,也不敢再炫耀,將一門心思放在了吳瑕身上
隨著吳瑕醫(yī)者操的深入,他感覺到這醫(yī)者操和普通覺醒操的不同,醫(yī)者操的動作越多似乎只是影響醫(yī)能每次的吸納量
而體內(nèi)醫(yī)能的多少,只跟丹田大小有關(guān)
這跟修道之路的靈氣吸納原則何其相像,但修道之路何其完善!在入道之后!道種融合天地,天地便是你的紫府和神宮!
“我未來是否可以將醫(yī)能之路也如同修道之路一般?甚至將他們結(jié)合起來?”吳瑕心思一下子活絡起來
“待以后到達一定境界之后實施!”吳瑕神色一定
修行到了將近午夜時分才完全將醫(yī)者操做到十二個動作連貫阻,吳瑕雖有覺醒操的底子,但醫(yī)能畢竟是從頭開始,能做到如此,已屬不易
任老一直守在吳瑕身邊,雖說已至半夜,任老卻依舊精神抖擻
見著吳瑕停下修行,任老上下打量著:“如何?醫(yī)能到什么境界了?”
“不負所望!已經(jīng)突破二階!”
醫(yī)能和覺醒操境界相同,十個動作為一階,區(qū)別就在于覺醒操練體!對于境界的感受沒有醫(yī)能那么直觀
“好好好!”任老連著道了三聲好
“師傅!我修了醫(yī)能之后還能練習覺醒操嗎?”
醫(yī)者操雖然每過十個動作也能依靠醫(yī)能進行二階覺醒,但對于肉身的提升微乎其微!
吳瑕將來得到道術(shù)之后,必定需要一個與之相配的身體支撐,靈體的強度自然足夠!但吳了這具肉身就不行了??!
若是將來用一次道術(shù),肉身便崩壞一次!那還得了?
“你還想練覺醒操?”任老皺眉,苦口勸說道:“小了!你雖然資質(zhì)妖孽!世間沒有兩全其美!若是二者兼修!所付出的代價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
“更何況你作為后方人員!并不需要覺醒操做為后盾支撐”
吳瑕一聽似乎可以兩者兼修,放下心來:“我知曉其中后果!我的念頭是:僅僅醫(yī)能修行并不能完全發(fā)揮我的潛能!”
“若是能將我的潛能完全激發(fā)!說不定我能成為歷史之中第一個二者兼修之人”
“若是兼修超出了我的極限,舍去一個便是,以我的資質(zhì)!就算前期落后于同輩,我也自信能夠追趕上來!”
吳瑕極為理智的想法和自信的身姿,讓任老動容
任老轉(zhuǎn)念一想:“的確!看到了方才吳了對修行醫(yī)能那妖孽般的資質(zhì),僅僅只修行醫(yī)能是否真的浪費了他的天賦呢?”
“記?。》彩虏豢擅銖?!若將來遇見困難!及時退出不是掉面之事!”任老仿若下了一個決定,凝重囑咐著吳瑕
“是!保證不勉強!”吳瑕立刻立正,嘿嘿一笑
…
很快!距離吳瑕修行醫(yī)能已經(jīng)幾天過去了!
今日正是吳瑕拜師之日
惠城!因為這次拜師宴可謂是忙壞了!
無數(shù)醫(yī)會大佬從各地趕來,僅僅是照顧他們這幫多數(shù)耄耋之年的老人便讓惠城各級心慌
更何況還有那些個前來參會的大佬
惠城中心一棟酒店,今天已經(jīng)被楊靜的丈夫包場
酒店門口!龍華、南榮凌華、朱榮杰、尚敏幾人做為吳瑕的好友自然早早便來幫忙,此時正在門口迎賓
“爸,媽!伯父,伯母!”酒店門口幾個盛裝打扮的中年夫婦從相互聊著走來
龍華幾人齊齊開口,迎了上去
“好小子!沒給我丟人吧!”一位俊朗中年對龍華說道
“沒問題!保證沒給咱家丟臉”龍華拍著胸脯保證道
“小了呢?”一位面相威嚴的中年男人攜手妻子走到南榮凌華面前,中年女子微笑問道
面相威嚴中年男子也是看著南榮凌華
“他在會客廳里面”南榮凌華指著酒店里面
“嗯!一起進去吧!”威嚴中年男子點頭,朝著龍華幾人說道
龍華他們說是幫忙迎賓,但這些哪是他們應該的工作,等到自家人前來自然也就一起入會
“走唄”龍華見朱榮杰在一旁沒動,摟著他肩膀便往前走
“一起吧!都是一家人!”明顯是龍華父親的中年男子朝著朱榮杰和善一笑
朱榮杰從不跟吳瑕幾人討論自己的家庭,這次宴會他也是一個人前來,龍華幾人雖不知道具體情況,同時也怕朱榮杰尷尬,才發(fā)生這些對話
“好的伯父伯母”朱榮杰不好意思點頭,跟著進了宴會廳
宴會廳之中,吳瑕跟著盛裝打扮的黃小云,旁邊跟著穿著黑色小西服的吳陽,手中那些一杯酒,正跟一個中年男子交談著
黃小云在聽說吳瑕拜師醫(yī)會大醫(yī)之后,連忙在宴會開始前一天帶吳陽回到家中,與任老見面
“任老下手倒是極快!父親前幾天可是氣得夠嗆呢!我聽說你的情況之后,也是頗為震驚,感嘆咱們岐黃一脈后繼有人!”
中年男子名為郝醫(yī),是郝老的二兒子,如今擔任醫(yī)會岐黃一脈的會長
吳瑕尷尬一笑,敬了郝醫(yī)一杯:“郝哥言重了!”
吳瑕作為任老弟子,按輩分與郝醫(yī)是一輩,喊郝哥沒有任何問題
這時龍華幾人來到吳瑕旁邊
龍華幾人的父親連忙對郝醫(yī)道了聲:“郝會長”
郝醫(yī)向旁邊車了一步,沒接幾人的禮數(shù),微微一笑:“南宮大哥做為惠城覺醒者協(xié)會副會長,理性弟弟給您行禮”
說著郝醫(yī)回了一禮,又對龍家、尙家說道:“幾位貴為一家家長,且年長于我!此禮折煞我了!你們聊!我去任老那里”
待郝醫(yī)走后,龍華上前打量著吳瑕,打趣道:“打扮一番就是不一樣!我跟你一比簡直就是草雞!”
“狗嘴吐不出象牙!”吳瑕一拳便錘到龍華胸口上
“臭小子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龍華父親一巴掌拍在龍華后腦上,幾個家長走到吳瑕面前
“沒關(guān)系的伯父,我倆經(jīng)常這樣!”吳瑕好笑看著龍華捂著腦袋:“晚輩敬您一杯!”
龍華父親笑著與吳瑕碰了一杯,看吳瑕的眼神就像看自己當年未生龍華之時,幻想中的兒子
吳瑕再次舉起酒杯,朝著現(xiàn)在南榮凌華旁邊的夫婦提了一杯:“伯父伯母好!”
南榮凌華的母親盯著吳瑕,突然上前摸了摸吳瑕的腦袋:“長大了不少!”
“嗯?”吳瑕一愣,看向南榮凌華的父親,只見面前這個威嚴的男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復雜
這更讓吳瑕摸不著頭腦了
旁邊的龍華幾人和他們的父母看著南榮凌華母親這突然的親昵動作也是不解
在一旁的南榮凌華明顯是知道些什么,看著面前發(fā)生的突兀之事,完全沒有意外之色
南榮凌華的父親拿過酒杯,碰杯之時,刻意抬了一下吳瑕的手掌,兩人的酒杯徑直相碰,沒有高低之差
吳瑕將酒液送入腹中,眼睛依舊看著面前的威嚴男子
“南榮凌華的父母曾經(jīng)見過吳了”這是吳瑕得出的結(jié)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