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渺根本就沒有聽到,使勁地往前跑。
楚懷只得把鑰匙幫她撿起來,跟了過去。
果然,就見嚴渺在自己的車前四處翻找,連鑰匙也找不到。
“嚴老師,沒有鑰匙怎么開車門?”楚懷站在她后面,笑著說道。
嚴渺這才轉(zhuǎn)過身,看著他手中的鑰匙,一把拿了過去。
“謝謝你?。〕蠋?,我爸爸又暈倒了,我太著急了,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鑰匙不見了?!眹烂煊行┎缓靡馑?,但是又很著急,那著鑰匙按了車鎖就上了車,結(jié)果手發(fā)抖,插了好幾下多是沒有插進去。
楚懷見她這樣子怎么可能讓她開車,于是便說道:“嚴老師,嚴總在哪兒,不然我先送你過去吧,你這應(yīng)激反應(yīng)有點嚴重,不太適合開車?!?p> 嚴渺抬頭看著他,非常感激,連忙說道:“那真是太謝謝楚老師你了,每次都麻煩你?!?p> “沒事,同事之間不用太客氣?!敝赖攸c之后,楚懷一邊開車,一邊趕緊給宋月初打了個電話,“月初,我現(xiàn)在有點事情,暫時過來不了,你直接打個車到我們公司等我吧,白參老師在公司里面,你直接去他們教室聽課,別一個人?!?p> “還有,記得把出租車的車牌拍給我。”
宋月初應(yīng)了楚懷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你有事情???真是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眹烂煺f道。
“沒事,只是去接她下班而已,最近外面似乎不大太平,所以我去接接她。”楚懷本來想跟她說一下宋月初被跟蹤的事情,看看她能不能幫得上忙,但是一想,兩人似乎也沒有那么熟悉,也就罷了。
“不過,剛剛沒細問,嚴總出什么事情了?”楚懷這會兒才問道。
“我爸在開會的時候突然低血壓暈倒了?!眹烂煺f道,“其實也不是太嚴重的事情,這一兩年來,我爸已經(jīng)暈倒過好幾次了,只是我一緊張就會心慌,然后手腳不太聽使喚?!?p> 楚懷點了點頭,說道:“恕我冒昧,我想請問一下,你們家這是遺傳的病嗎?”
嚴渺有些無奈地點頭,“是的,但是其實我奶奶都沒有我爸爸這么嚴重,不知道他怎么這么嚴重,尤其是近兩年來,似乎更嚴重了?!?p> “你不要太擔心了,慢慢調(diào)理吧,這個還是應(yīng)該能控制住的?!背褎裎康溃@個說起來倒也是挺奇怪的,按理說像嚴渺這樣的家庭,有藥物和食物控制著,這種低血壓應(yīng)該是小問題,可是嚴總怎么會屢次因為低血壓到達暈倒的地步呢?
不僅如此,而且還是在公共場合暈倒,這事實在是太離譜了,難不成有人害他?
這樣的想法一旦萌生就在楚懷的腦子里炸開了花,直接上演了一處商戰(zhàn)大戲。
“會不會......”楚懷說著,又住了嘴,這種猜測的事情跟嚴渺說了說不定她會更加慌亂,還是有機會跟嚴總透露一下吧,而且這也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異想天開。
而在另一邊,宋月初接了楚懷的電話正準備收拾東西下班,朱琦就走了過來。
“月初,你男朋友今天怎么沒來接你?。俊?p> 朱琦整體都保持著一個非常完美的微笑,說實在的伸手不打笑臉人,宋月初實在是不好意思不搭理他,于是也笑著道:“他有事,我打車回家?!?p> “我送你啊,反正也不遠。”朱琦十分熱情。
“朱老師,你怎么不送送我,人家宋老師都有男朋友了?!币慌缘睦罾蠋熣f道,“你們這孤男寡女的,不合適。”
朱琦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依舊笑得很開心,說道:“順路嘛,你要住那邊我也送你??!”
他這么大方,倒是宋月初有些忸怩不好意思,“不用了,我打車也很方便?!?p>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拜拜?!?p> 朱琦走后,宋月初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什么呀,月初,這朱老師是不是看上你了,對你這么熱情?!崩罾蠋熗耆刂撇蛔∷陌素灾辍?p> “怎么會,我有男朋友的好嗎?”
“有男朋友又不是不可以分,結(jié)了婚還能離婚呢,叫你家那個男朋友小心一點了?!?p> “別瞎說了!”宋月初跟她開了兩句玩笑下樓時就耽誤了一點時間,結(jié)果楚懷就已經(jīng)發(fā)了消息過來。
-月初,到哪了,還沒打到車嗎?
看著楚懷這么關(guān)心自己,宋月初才沒有分手的打算。
樓下車很多,她很快就打到了一輛車,然后按楚懷所說,把車牌號發(fā)了過去,可是當她正上車的時候從后視鏡里竟又看到了那個戴著帽子和墨鏡的黑衣男人,他就那么站在那里直直地看著她。
宋月初愣了半晌,趕緊上車。
“師傅,快!建華設(shè)計培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