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沒有反對,俗話說,人多力量大,萬一他們就真能幫忙呢?
三人步履匆匆地往保衛(wèi)科走去,楚懷在路上就將那事情簡單地跟兩人說了一下。
“朱琦。”嚴禮說道,“這人我好像知道,他爸叫朱潛,也是外國語大學畢業(yè)的,他們家都是搞這個的。”
“對對對,就是他?!背岩猜犅费┨崞疬^,“嚴總能幫我找到他嗎?”
“我試試,但是你確定就是他將人擄走的嗎?”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逼鋵嵆延X得就是百分百,但是他還尚存一絲的勵志,不能在嚴禮的面前過于絕對了。
“好,我?guī)湍阏艺遥冗^去看監(jiān)控,雙管齊下?!辈挥盟f,楚懷也是這么想的。
到學校保衛(wèi)科的時候,嚴禮就在外面打了一個電話,楚懷隱約聽見嚴禮喊的曹秘書,他皺了皺眉,沒有說什么,認真地開始看監(jiān)控。
所幸宋月初出去不過是十多分鐘的時間就被楚懷給發(fā)現(xiàn)了。
果然,就是宋月初醬油不在的地方,是那個裹得全身黑的家伙,將人給背走了,然后直接出了校門。
但是按理說這人打扮成這樣是不可能進學校的,看起來就像是搶銀行的,要不開車進學校,要不打車進學校,他只有這兩種可能。
楚懷又和嚴禮一起看,他和宋月初開車進來后的那一段時間。
果然沒幾輛,就進來了一輛出租車,楚懷將那出租車記錄了下來,然后又看著那男人從那出租車上下來,就跟著他們一起在教師宿舍樓下,下一次再出現(xiàn),就是在學校超市門口。
看來這人還有反偵查能力,尋的都是些監(jiān)控死角,只有必要的時候才會暴露在監(jiān)控下,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也捂得很嚴實。
這次與上次不同,上次夏明生的目標是楚懷,所以他們會利用宋月初引楚懷過去。
可是這一次,目標就是宋月初,若是他有心將宋月初藏起來,那想要找她無疑就是大海撈針了。
楚懷坐在監(jiān)控室的椅子上,雞皮疙瘩從腳踝一直到頭上,結果是他不敢想象的,早知道他就早點和路雪合作,還管那么多關于工作的事情做什么?
想到這里楚懷趕緊給路雪打了個電話。
“喂,我是路雪,請問有什么事嗎?”
“喂,我,楚懷,月初不見了,朱琦擄走了,有什么辦法找到嗎?”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路雪輕笑了一聲。
要不是為了救宋月初,楚懷肯定當場就把電話給摁了,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楚懷便道:“隨你想怎樣,只要你能救她?!?p> “不用了?!背崖牭絿蓝Y的話瞪大了眼睛,什么叫不用了,難道找到人了嗎?
“已經(jīng)找到人了?!?p> 楚懷掐了自己一把,確信自己沒有聽錯,連忙把電話掛了。
“嚴總.....月初,在哪兒?”楚懷有些顫抖地問道。
“海邊?!眹揽偭ⅠR發(fā)了一個位置給楚懷,楚懷覺得自己上次找到那個宋月初完全是憑著狗運氣,沒想到,這次比上次還要快。
但是他也沒有時間慶幸,畢竟宋月初現(xiàn)在安全與否還是個迷,那人是瘋子,瘋子要做什么沒有人會知道。
楚懷找到自己的車,一腳油門就朝那地址而去。
而海邊的宋月初現(xiàn)在也是瑟瑟發(fā)抖,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海邊,但是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海邊,現(xiàn)在的感覺她實在是太熟悉了,雙手雙腳被捆著,眼睛被蒙著,她只能靠著耳朵,來感知自己的位置。
海風那樣咸,海潮一滾一滾的,只聽聲音就很美,但是宋月初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是誰!”她喊道。
除了大海的回音,沒有人回答她。
但是她的身邊明明就有人。
宋月初能夠感覺到。
“你是誰,我知道你在旁邊,你為什么不說話?”還是無人回應。
宋月初所幸大起膽子來,問道:“是朱琦吧,你為什么要綁我?”
“你知道是我?”朱琦好像很驚訝,但是卻動也沒動一下。
“原來你知道我,那還有什么意思,本來你不知道,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但是你知道了,那我就只能對你不客氣了?!?p> “你什么意思?朱琦,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為什么要殺我?”宋月初憤恨地說道?
“你哪里得罪我了?”朱琦哈哈大笑兩聲,“你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得罪我了?!?p> “你從生下來就是一個錯?!?p> 他扭頭就捏住了宋月初的下巴,嚇得宋月初狠狠地一個哆嗦。
“你知道嗎?”
“我有多恨你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