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懷半晌不說話,王警官倒是說不準了,問道:“到底是需要還是不需要?”
“需要?!?p> 楚懷一直在盤算,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應該怎么安排。
“好,到時候我在那邊也有些朋友,可以拉著一起?!?p> 楚懷點頭,隨即又道:“信得過嗎?”
他以前看過許多這種電視劇之類的,總是因為小人物的背叛,然后導致了計劃的失敗,若只是失敗他倒是覺得問題不大,大不了就東山再起,但是如果哪怕只是一個人受傷,他心里就過不去。
王警官當然不知道不過是說了幾個字,他的心里就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了。
“嗯……”王警官竟然還猶豫了一下,“有點久沒有聯(lián)系了,要不就算了?!?p> 楚懷點頭,“行,那你周天就跟我一起回我家去?”
“去你家?”
“好像也不是很合適,我老婆在?!?p> 楚懷簡直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已經(jīng)變成一個憨憨了。
眼見著就要過年了,得早點把這事情解決了過個好年才行。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就先……”
楚懷還沒有來得及告辭就接到了朱潛的電話,還以為他是要催促。
他連忙說道:“爸,我這會兒就……”
“楚懷,你現(xiàn)在在派出所嗎?直接報個警吧?!?p> “報警?報什么警?”
楚懷和王警官對視一眼。
“就是那個孫梅的事兒。我一會兒就過來?!?p> “哦,我問問看。”
“要報警?”王警官問道。
“嗯,就是我媳婦兒以前小的時候被人給抱錯了,最近才找到爸媽,然后我們查到似乎是有人買通了當時的護士?!?p> 朱潛居然查了這么久,這其中有沒有什么隱情楚懷也不知道。
“不然還是等他來吧,因為具體的我也不知道?!?p> 王警官沒有什么意見,只是帶著他去去填了個單子,等會兒朱潛來就只用再填一下關(guān)鍵信息就可以了。
朱潛來的時候很激動,資料直接教了一打。
“我真是耗盡心力才找到這些東西,請警察同志一定要將壞人繩之以法?!?p> 他看起來特別地激動。
“爸,您別著急,人看了證據(jù)肯定會好好弄的?!?p> 最后一直等到民警把那證據(jù)看完,立了案,又讓榮州那邊的同事幫忙把人給抓了,這才回了家。
“爸,你是什么時候查清楚的?怎么這時候才想起來報警啊?”
回去的路上楚懷問道,他這突然多了一個爸,他是一點也不習慣,改個稱呼都改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害,我爸呀,真是勸也勸不住,實錘剛剛才收到的,要不然能打電話然你幫忙報警嗎?”宋月初笑著說道。
楚懷只是笑了笑,然后又道:“理解理解,畢竟都是為了你啊。”
說完這拍馬屁的話,楚懷突然覺得有點恍惚,他想起之前第一次見朱潛的時候還是對著他和何英惡語相向,現(xiàn)在就是他們半個兒子了。
他回來本來主要也是來找王警官的,沒想到談得這么合適,時間便空了下來,楚懷就又帶著宋月初去拜訪了夏老師。
夏老師是楚懷的人生道路中很重要的一個人,是人生導師,但也不僅僅是人生導師。
可以說如果沒有他,可能楚懷也就是一個普通大學出來的普通設計師。
在社會中被毒打得嗷嗷叫也沒有人管的那種。
但是有夏老師的幫助就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夏老師得知他們二人結(jié)婚了高興得不行,遵循著舊禮,他還給楚懷他們準備了新毛巾之類的東西。
“你們啊,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在我心中就跟夏夏差不多了。”
每次楚懷過去,夏老師都要自己做幾個小菜。
“真好,真好?!?p> 也不知怎么的,夏老師說這些話,總是讓楚懷很感動,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我聽說最近嚴禮那老頭兒身體不好,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夏老師突然轉(zhuǎn)了話題,問道。
“什么?不舒服?”
楚懷就說怎么最近都看不到嚴禮了,他還以為是嚴禮像之前一樣在忙什么大事情,但是如果嚴禮病了,那嚴渺怎么還出國去了呢?
“你不知道?那大概也不是很嚴重,他這老頭兒,年輕時候不注意鍛煉,老了就問題多,你們可得注意了,要多多休息才是。”
楚懷想著那他回去一定要去看看嚴總,但是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才對,他要是病了楊柳還能好好退休嗎?
別再是又遇到了什么投毒的事情吧?
“夏老師,不好意思,我問一下,您這事兒是聽誰說的?”
“我聽我們以前的一個老同學說的,說是在醫(yī)院看到他了,臉色很不好,女兒還跟在他的身邊呢!”
“云城嗎?”楚懷下意識地和宋月初對視了一眼。
“那可不就是在云城。”夏老師說道,“不過我們那老同學說隔得遠,也有可能是他看錯了?!?p> “隔得遠怎么看到臉色差的?”楚懷雖然心中略有不安,但還是不得不提出自己的疑問。
“也是,說不定認錯了?!毕睦蠋熞颤c頭,“那個老頭兒也就是點低血糖,其他的大病也輪不上他?!?p> “先不說這些了,夏老師,您多吃點?!?p> “……”
從夏老師的樓上出來之后,楚懷第一件事就是給嚴禮打了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