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病時的痛苦
我有一個女性朋友,她是一位抑郁癥患者,不得不說她家很有錢,身邊的人也很有錢。
2021年6月17日,傍晚六點,這天我如往常一樣服用著鹽酸舍曲林片。
這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出門前我特地洗了一個澡,換上了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白色的鞋子,滿意的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身材。
不高不矮,一米八,長相偏清秀。
因為是生日,出門后我在奶茶店買了一杯奶茶,徑直走到了高樓的天臺,我并不是要輕生,只是想看一看這個城市。
可能各位不知道,發(fā)病的時候很難受,一般來說我不會出門,包括下床走動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在天臺坐了兩個多小時,正準備回家的時候,我那個朋友給我發(fā)了個信息。
她問我:“哥,你在哪呢?”
我告訴她我在“好又多”超市樓頂,就三十多層樓的天臺上。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吧,她趕到了,今天她穿的很成熟,稚嫩的臉和聲音與她的穿搭形成了對比。
她叫樂怡,屬于甜美型的女生,她坐在我旁邊,說道:“哥,我抑郁癥又嚴重了?!?p> 我看了一眼她,說:“去看醫(yī)生,拿藥吃?!?p> 她遞給我一張報告,說道:“今天剛從南昌回來,醫(yī)生告訴我病情又加重了,我對這個世界又失望了。”
我打著手機燈看了看報告,說道:“還有救,至少沒我的嚴重,我都還有救,你怕什么?好好活著?!?p> 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極重抑郁和極重焦慮想要徹底治好是非常難的,但是想到她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我只能這樣說。
今天的風很大,臨近炎熱的夏天,我都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我和她聊了半個小時,便送她回家了。
將近十點,她到家了。
而我卻不想回家,我住在我大姨家,爸媽和大姨關(guān)系很好,我和大表哥二表哥關(guān)系也很好。
我不想回家只是因為,我不想躺在床上,但又沒地方可去。
回到家后,我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癱軟在床上,不一會開始呼吸急促,腦海中浮現(xiàn)著白光,我知道又發(fā)病了。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去控制腦子,可它似乎是死機了一樣,我的意識操控不了身體,只能任由身體止不住的抽搐,開始缺氧。
我想睜開緊閉上的雙眼,想看一看世界的顏色,可是我睜不開雙眼,我也想睜開。
就這樣,癥狀持續(xù)了半個小時,我身體的控制權(quán)才回到我手中。
我癱軟在床上,瘋癲大笑,大姨他們被我的笑聲吸引過來了,可是我控制不住,笑聲越來越大,剛剛回到手里的控制權(quán),再一次被奪走。
膝蓋骨傳到全身的酸痛感,耳邊不斷的笑聲,眼中不斷浮現(xiàn)的重影,我快受不了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開始任由身體亂來,過了很久,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眼淚順著眼角滴落在被子上。
世界的色彩在慢慢被褪色,我看見色彩一點一點的掉,變成灰白色。
我的意識還沒有反應過來,口中便被大姨喂入兩粒安眠藥,藥效過了一會開始發(fā)作,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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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大肉包子
一些寫的現(xiàn)實的話都被禁了,而我自己漸漸的話變少了,決定停更。 希望各位心如花木,皆向陽而生。 生活總會藏下一些溫柔,等待你去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