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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霸朝堂,反駁我的大臣都被砍了

050:流沙來襲

  楚王聽聞后又是一陣咳嗽。

  三十萬哈密軍外加五十萬精銳都沒有將一支人數(shù)不過二十萬的敵軍殲滅,反而是被他們沖了出去,隨后引來援軍反殲滅了他們?!

  那敵軍所謂的鐵浮屠真這么強悍嗎?

  另外三支軍隊之二的虎豹騎和驃騎軍呢?。?p>  一重天還有人能制止秦朝的爭霸腳步嗎?

  楚王的眼神逐漸渙散,低聲問道:

  “其他帝朝的聯(lián)軍呢?

  他們在哪里?”

  “回帝尊,其他帝朝的聯(lián)軍還在路上,沒有和秦朝的軍隊交上火。

  倒是九曲皇朝的兩百萬精銳援軍,率先抵達林皇朝邊境,和大秦軍隊率先交上手。

  但是結(jié)果卻是慘不忍睹。

  兩百萬精銳被大秦窮奇軍團主帥白長平指揮四十萬人打得全軍覆沒。

  最后更是不留俘虜,坑殺百萬降卒!”

  “受此威懾,其他朝廷的援軍都是停滯下來,不再繼續(xù)前行?!?p>  楚王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頗有些神志不清的呢喃著。

  “怎么會?怎么會?區(qū)區(qū)一個大秦······怎么會?”

  殿中數(shù)十人皆是沉默不語,任由老皇在哪里神志模糊的喃語。

  九曲皇朝邊境內(nèi),有近百萬大軍扎營在此。

  但是看其軍中旗幟,卻不是九曲皇朝的旗幟,而是朱貝皇朝的旗幟。

  扎營修整的原本是朱貝皇朝的先鋒軍團,本來他們應(yīng)該是遵從皇令借道九曲皇朝殺進林皇朝和大秦軍隊交鋒的。

  但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在多方因素的影響下,先鋒將軍選擇駐軍在此,不在前行。

  邊境朱貝皇朝的駐軍地,先鋒將軍盧大能站在一處高峰上,皺眉遙望遠方林皇朝的邊境,那里,煞氣沖天,頗為不祥。

  身后十?dāng)?shù)位偏將齊聚,同樣遙望遠方。

  “秦朝,有點狠了,這樣下去,他們除了強勢統(tǒng)治一重天外,就只剩下滅國一途徑了?!?p>  一位偏將的語調(diào)微微發(fā)顫,還帶有一點懼意。

  “狠嗎?”

  盧大能忽然輕笑出聲。

  “將軍,那可是百萬降卒!”

  身后的將領(lǐng)齊齊一愣,不知道為何自家主將忽然發(fā)笑。

  “降卒,在場的爾等誰沒有殺過?

  只是數(shù)量的多寡罷了!”

  “并且大秦的那位帝君對此甚至持支持態(tài)度,而且本將還聽說他在朝堂上,斬首了多位告罪白長平的文臣!

  呵!戰(zhàn)場本該就是軍人的事情,豈能有文臣說話的份?

  殺得好!

  如若不是本將現(xiàn)在身居先鋒將軍,本將都想過去投靠大秦了,跟著這樣開明強勢的君王才有前途!”

  “將軍慎言啊!”

  盧大能身后的一眾偏將瞬間冷汗淋漓,這話能在公眾場合說嗎?

  不過他們多少也有點理解盧大能。

  不就是在攻打旁邊海鯊?fù)醭臅r候,情緒有點過激,坑殺了幾萬降卒嗎?

  然后就被朝堂上的一眾腐儒說教,甚至告罪皇上,要治他的罪,而朱貝皇上居然真的接受了那群腐儒的威脅,治了他的罪,剝奪了他的將軍頭銜。

  要不是這次大秦的聲勢過于浩大,在加上朱貝皇朝內(nèi)確實沒有什么能打的將領(lǐng),他說不定還賦閑在家。

  但是現(xiàn)在看看對方主將隨意坑殺百萬降卒,且遠在朝堂的皇帝還持支持態(tài)度,連砍了數(shù)位告罪的大臣。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那將軍,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副將趕緊跳出來岔開話題。

  “怎么辦?看著辦!

  沒看見我們的軍卒都被嚇得腿軟了嗎?

  而且就我們這點兵力,趕著上去送人頭嗎?

  安心呆著吧!”

  盧大能嗤笑一聲,搖著頭離開高峰。

  原本按照聯(lián)軍高層的計劃,他們的先遣軍應(yīng)該是趁著大秦討伐其他幾個皇朝,分兵乏術(shù)的時候,趁機攻入大秦,逼迫大秦軍隊回援。

  但是奈何隊友太菜,對手太猛,還不等他們趕到戰(zhàn)場,就被團滅了,還在門口扔下了坑俘百萬的大招,嚇得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雪雕皇朝,懷安谷。

  雪雕皇朝與流沙族族地的交接邊境很短,就只有這一個懷安谷。

  但因為流沙族強大而又詭異,雪雕皇朝在暗中同流沙族達成了協(xié)議,每年暗中上貢,確保流沙族不會進犯雪雕皇朝。

  因此,這處邊境很少見到殺戮,長久的安穩(wěn)祥和,讓這里得到了一個懷安谷的名頭。

  但自從大秦攻破雪雕皇朝,并派遣駐軍接手了懷安谷之后,這里的氣氛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大秦駐懷安谷前軍大營。

  新筑起的望塔之上,幾位校尉正一臉嚴(yán)肅的掃視著不遠處的峽谷通道。

  “情況如何?”

  一道粗糙的聲音傳來,在望塔頂掃望的幾員校尉轉(zhuǎn)身行禮。

  “將軍?!?p>  “情況如何?”

  “回將軍,自半個時辰前第三斥候小隊失聯(lián)后,和他們一起出發(fā)的幾個斥候小隊也接連失去聯(lián)絡(luò)。

  兩刻鐘前,副參將就帶著一個小隊出發(fā)前去查看情況了,但到現(xiàn)在卻依舊沒有消息傳回。”

  白袍軍將軍臉色一寒,呵斥道:

  “半個時辰前的變故,為何現(xiàn)在才稟報?”

  望塔里面的幾員校尉低著頭,低聲回答道:

  “回將軍,因為峽谷內(nèi)有大量荒獸的蹤跡,最開始我們以為只是荒獸······”

  “荒唐!

  軍機要務(wù)怎能猜測決議!

  傳令全軍,戰(zhàn)斗準(zhǔn)備!”

  “將軍······”

  “去傳令??!”

  “諾!”

  “再向元帥和朝廷傳訊,將此間的異動如實上報,并請求援軍支援!”

  “諾!”

  話還未落,峽谷內(nèi)忽然沖出一道人影,踉蹌飛來,其身后還有幾道土色的人影追逐。

  “是副參將!”

  望塔頂端傳出一聲驚呼,一名校尉正欲飛身而起,卻被白袍將軍一把按下。

  “情況不對!”

  說完,白袍將軍自己飛身而上。

  看見有人接應(yīng),副參將逃命的速度不由得更快。

  “將······”

  然而回應(yīng)他的不是援手,而是冰冷的槍尖,扎了個透心涼。

  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驚得身后追擊的身影一頓,就連己方的防守士兵都是一愣,怎么回事?將軍捅錯人了?

  但是瞬間,追擊的人影快速調(diào)頭回撤并撂下一句狠話。

  “人族,你們殺死了少族長,你們死定了!”

  看著被挑在槍尖的流沙族身影,再看看對面毫不猶豫調(diào)頭逃跑的土色人影,白袍將軍低罵一聲。

  “該死的,被算計了?!?p>  回到望塔,白袍將軍急忙下令。

  “給元帥和朝廷的傳訊發(fā)十萬火急!

  傳令全軍,準(zhǔn)備戰(zhàn)斗。

  把攻擊器械架起來!快!”

  不久,轟隆隆的聲響就從峽谷深處傳出,與此相伴的,還有不斷流動的砂石。

  于禁神情沉重的看著不斷作響的峽谷。

  但當(dāng)看到出來的第一個生物的時候,嘴角還是忍不住的一抽。

  一頭接著一頭巨大無比的沙獸接連沖出。

  這些沙獸高三五丈,寬十來丈,就像是一臺臺推土機一樣,無情的碾碎擋在他們面前的樹木砂石,快速的沖鋒著。

  至于身后,則是密密麻麻看不見盡頭的流沙族戰(zhàn)兵。

  流沙族此番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然突發(fā)狀況下,短時間內(nèi)根本聚集不起這般多的軍力。

  但是于禁現(xiàn)在任務(wù)不是糾結(jié)流沙族到底是不是有備而來,而是思考如何以十五萬兵力擋住流沙族龐大的軍力。

  還好,雖然雪雕皇朝暗中和流沙族有齷齪勾當(dāng),但是他們腦子還沒有壞透,知道在邊境修筑一座要塞,雖然規(guī)模有點小,但是不礙事,規(guī)模大了,他兵力有限反而不好防守。

  “白袍軍血神弩炮瞄準(zhǔn)敵方巨大沙獸,給我發(fā)射,不惜損耗,一定要將敵方的巨大沙獸轟殺在百丈之外。

  其余弓箭手,吊射流沙族后方戰(zhàn)兵。

  發(fā)射??!”

  十余道白光散發(fā)著強大的威壓向著巨大的沙獸呼嘯而去。

  不過不同于鐵鷹銳士射出的白色光團,這些光團在接觸巨大沙獸的一瞬間就產(chǎn)生了大爆炸。

  在這狂暴的爆炸聲中,十余頭沙獸盡數(shù)斃命,連帶著周邊不少的流沙族也一起殉命。

  后方流沙族高層。

  看到這恐怖的一幕,一眾流沙族的高層都是臉色巨變。

  “什么?!這怎么可能?!”

  “這是什么威力?難不成是寶器發(fā)出的攻擊?十余件寶器?怎么可能?!”

  “人族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底蘊?!”

  原本鎮(zhèn)定自若的流沙族高層,瞬間就變得一片嘈雜、驚恐。

  中央,身高丈高穿著怪異鎧甲的流沙族高層冷哼一聲。

  “吵什么?慌什么?”

  止住慌亂后,鎧甲高層才不慌不忙的下令道:

  “讓沙獸從底下潛過去。

  人族的堅地陣法一般只能延伸兩里地,讓沙獸遇到陣法的阻攔之后再出來?!?p>  “是。”

  看著傳令兵前去傳令,鎧甲高層轉(zhuǎn)頭看向身邊身穿灰衣的流沙族老者。

  “族長那邊是什么反應(yīng)?”

  “大將軍,族長暴怒,已經(jīng)動用權(quán)限調(diào)動十萬流沙軍急速朝著這邊趕來?!?p>  聽到老者的話,眾人臉色各異,只有大將軍胡凱一臉嗤笑。

  “那老東西真是舍得啊,為了一個死掉的廢物,竟然調(diào)動十萬流沙軍前來。”

  “大將軍,既然那老東西···啊不,族長調(diào)來十萬流沙軍,那我們就讓大軍撤回來吧,讓流沙軍和人族打,以流沙軍的速度,要不了不少時間就會抵達這邊的?!?p>  “哼,那老東西是蠢不是傻。

  那小崽子的死本就經(jīng)不起推敲,要是我們再坐視不理,那不就等同于承認(rèn)那小崽子的死是我們所為?

  傳令下去,告訴兒郎們加快速度,盡快滅掉這支人族軍隊,到時候本將讓他們敞開了吃??!”

  “是!”

  在巨大的沙獸遁地消失后,血神弩炮就轉(zhuǎn)換了模式,凝聚出一支支巨大的血色箭矢,肆意穿透流沙族的大軍。

  密集的普通箭矢遮天蔽日,不斷的收割著流沙族的戰(zhàn)兵。

  所幸懷安谷出口形似葫蘆嘴,里大外小,給了于禁十五萬軍卒充足的時間肆意放箭。

  當(dāng)沙獸在三里地外冒出頭來的時候,血神弩炮又轉(zhuǎn)換為最開始的形態(tài),不斷的轟擊著,但是沙獸的數(shù)量過多,就算堅地陣法被延伸到三里外,等到雙方短兵相接的時候,沙獸的數(shù)量仍有數(shù)十頭。

  剩余的沙獸肆意的撞擊著要塞、噴射腐蝕流沙,完全沒有顧及友軍的感受。

  大戰(zhàn)進入白熱化,十五萬將士雖然拼死抵抗,但是沙獸在近戰(zhàn)端的威力太過恐怖,在加上流沙族兵力上的優(yōu)勢,于禁瞬間損失慘重。

  導(dǎo)致于禁不得不下令高級校尉放棄指揮,參與戰(zhàn)斗。

  雖然有于禁在統(tǒng)籌全局,但是在失去不少高級戰(zhàn)力的情況下,于禁軍損失更加慘重。

  經(jīng)過半個時辰的鏖戰(zhàn),沙獸終于被清剿干凈,但于禁軍也損失慘重,甚至兩側(cè)的防線都岌岌可危。

  于禁一槍再度捅死一個流沙族的將領(lǐng)后,轉(zhuǎn)眼看向周圍逐漸變得稀少的流沙族,狠狠的喘了一口氣,大吼道:

  “軍司馬!死了沒有?!”

  “咳咳,將軍,還···還在?!?p>  一個穿著軟甲的中年人在于禁不遠處虛弱的回應(yīng)到。

  于禁聽見聲音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斷了一條腿的中年人撐著一桿槍艱難的站在原地砍殺著敵人。

  于禁過去一槍將小兵挑飛,雖不忍,但卻直入主題。

  “我軍傷亡多少,可有統(tǒng)計?”

  “將軍,雖無法詳細(xì),但我一直有關(guān)注,粗略估計,戰(zhàn)死的弟兄有六萬左右,重傷難以為戰(zhàn)的差不多有三萬,都已經(jīng)被送進要塞內(nèi)部了?!?p>  于禁心頭一跳,覺得堵得慌。

  才不過個把時辰,傷亡就將近六成。

  他是知曉自己士兵的厲害的,短短時間內(nèi)傷亡六成,固然有沙獸的作用,但更多的是流沙族不要命的自殺式?jīng)_鋒。

  他不明白,少族長死了就死了,再生一個就是了。

  他殺的那個少族長也不過才八卦境中期的修為,以流沙族的底蘊很輕松就能再培養(yǎng)一個出來,有必要不死不休嗎!?

  難道說,流沙族族長有什么難言之隱?

  “將軍,敵軍···攻勢在減弱。”

  軍司馬虛弱的聲音傳來,于禁抬眼望去,果然,之前不要命在進攻的流沙族的軍隊的攻勢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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