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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戀愛腦女配她覺醒了

  “怎么說?”鄒衍松一時間有些分不清她這話是正話反說還是真的夸贊阮碧君。

  “人家一個大學(xué)生,長得乖巧人又有禮貌,我看了我都喜歡。你說說你,怎么就想不通跟她離婚了呢?!秉S玉梅也喝了點小酒,所以有些上頭。

  若是平日里,她是絕對不會參與老公和他戰(zhàn)友的聊天的。但今天她忍不住了。

  這段時間李桃花在學(xué)校無理取鬧的事情都傳遍了整個桃李村了,家里有孩子的都被囑咐了離鄒敏濤遠(yuǎn)一點,免得要被李桃花找麻煩。

  再加上向春嬌隔三差五地給她送水餃,來教她兒子趙小軍寫作業(yè),她對她那是一個贊不絕口。

  “是她要跟我離婚的?!编u衍松咕噥道。

  “怎么可能,阮老師那個脾氣,溫溫柔柔,就不是一個會主動跟你提離婚的。你喲,是不是被人蒙蔽了?!秉S玉梅說完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同情。

  “她溫柔?”鄒衍松感覺自己有些精神分裂了,為什么她們口中的阮碧君,和他認(rèn)識的好像不是一個人。

  見他還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黃玉梅憋不住了,直接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和阮老師離婚,受益最大的是誰?”

  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真的反應(yīng)不過來,鄒衍松還是呆呆的。

  “當(dāng)然是你先前那個丈母娘啊?!币娝换卮穑闹笨诳斓狞S玉梅自己回答了。

  “你看之前阮老師帶著你兒子的時候,是不是盡心盡力,他從來沒有逃過課,成績也很好。你再看看現(xiàn)在,你那個前丈母娘帶著他之后,他連學(xué)校也不去了?!?p>  “那是因為阮碧君針對他……”鄒衍松下意識地把李桃花告訴他的話說了出來。

  “阮老師一個成年人針對他一個小孩子干嘛?!边@下連趙利民都聽不下去了。

  “就是,之前他不給肉票給阮老師,阮老師天天在學(xué)校吃白飯的時候都沒針對他,現(xiàn)在才針對他,你不覺得很好笑嗎?”黃玉梅嗤笑一聲,忍不住嘲諷了起來。

  “吃白飯?”鄒衍松的酒意一下子清醒了幾分。

  “她沒跟我說過啊?!彼吐曕哉Z。

  “我可聽說了啊,你前岳母娘那邊可是三天兩頭的大魚大肉啊?!秉S玉梅涼涼地補充道。

  鄒衍松再聽不出來他就是傻子了,一瞬間遮蓋在腦海里那一層看不清迷霧像是被風(fēng)吹散了。所有的事情變得清晰可聞。

  為什么每次濤兒從劉家回來之后,原本有所改善的母子關(guān)系又持續(xù)變得惡劣。

  還有上一次他們從劉家回來后,提到了生孩子的事情,濤兒就學(xué)會了用刀威脅他們。

  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唆使的!

  而那個人,不用再猜了,就是他的前丈母娘李桃花。

  “為什么?我對他們還不夠好嗎?”鄒衍松一瞬間無比憤怒。

  “就是太好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壁w利民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關(guān)鍵之處。

  “你要是和阮老師有了孩子,對濤兒肯定不會有變化,但是對他們劉家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任他們索求了。他們當(dāng)然不希望你們有孩子啊?!秉S玉梅的話比老公的要更加直白。

  鄒衍松悶悶不樂地喝掉了杯中的烈酒,心中好似有一團(tuán)火在燒。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么一回事,人家阮老師這個年紀(jì)了,二十六了,想要個孩子有什么錯?!秉S玉梅想起前段時間向春嬌跟她的哭訴,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是我對不起她?!编u衍松心頭升起一抹后悔的情緒。

  這話有些不好接,趙利民和黃玉梅都沒再說話了。

  他們陪著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鄒衍松成功把自己灌醉了。

  ……

  “你那個前夫又來找你了?”蔣敏主動和向春嬌攀談了起來。

  兩人成為了舍友之后,關(guān)系漸漸變得密切了許多。

  她原本有些看不上阮碧君,覺得她大學(xué)畢業(yè)了,好好一個名牌大學(xué)生就這么去給人家當(dāng)二婚老婆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但是她沒有料到,向春嬌居然選擇了離婚,而且一點也沒有因為離婚這個事就自暴自棄。

  在這個眾口鑠金的時代,她這個行為實在是很勇敢了。

  再加上向春嬌每天都在兢兢業(yè)業(yè)地看書備課,周末打車去城里的圖書館看書然后抄下來帶回來講給學(xué)生聽。

  她對她的好感就更加深了。

  “是啊,不知道又發(fā)什么瘋?!毕虼簨商岬洁u衍松十分嫌棄。

  聽她這副避之不及的語氣,蔣敏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不會后悔了然后來找你復(fù)婚吧?”她忍不住猜測了起來。

  “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毕虼簨上胍矝]想地就回答道。

  “那就好?!甭犓@個干脆利落的語氣,蔣敏露出了深感欣慰的笑意。

  笑著笑著,她卻忽然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向春嬌停下手中的活,抬頭看向了蔣敏。

  “我爸催我回去相親,然后讓我去省里的小學(xué)教書。”她嘆了口氣,回答道。

  “相親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知根知底,你不要先入為主地對別人產(chǎn)生排斥了。而且只是相親,又不是馬上就讓你跟對方結(jié)婚,放輕松點啦~”

  向春嬌一點一點的給她分析了起來。

  “而且我覺得你爸還算挺開明的,沒有讓你回去結(jié)婚然后待在家里相夫教子,起碼還給你安排工作了?!?p>  原本還郁悶的蔣敏聽了她這番話,好受了不少。

  “畢竟我就是前車之鑒,我爸非要逼我嫁給一個二婚老男人,還試圖讓我聽丈夫的話。你聽聽,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他還活在那個老古板的時候?!毕虼簨扇滩蛔⊥虏燮鹆巳畋叹母赣H。

  這可真是一個矛盾的男人。

  你說他封建吧,他又能送女兒去讀大學(xué)。

  你說他不封建吧,他滿腦子都是相夫教子這點破事。

  向春嬌對阮家人嗤之以鼻,還好阮碧君的愿望里沒有讓她去和她的家人相親相愛,想必也是對他們死心了。

  “你這比喻可真逗?!笔Y敏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郁悶不已的心情也好起來了。

  “那我要走了,這教學(xué)的重?fù)?dān)可就交到你身上了?!彼牧伺乃募绨?。

  “放心,我一定完成組織交給我的任務(wù)。”向春嬌沖她敬了個禮。

  蔣敏哈哈一笑,兩人都笑了起來。

  沒過幾天,蔣敏就被她的爸爸蔣國慶接回了省城,整個燦陽小學(xué)的語文課就都交給了向春嬌。

  陳賢玉有些抱歉地看著她:“接下來就辛苦你了?!?p>  “沒事,都是為了孩子?!毕虼簨烧f的倒不是違心話,她是真的很享受和這群孩子在一起的感覺。

  “你的轉(zhuǎn)正報告我已經(jīng)報上去了,最遲應(yīng)該下個學(xué)期,就可以批復(fù)了?!标愘t玉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辛苦你了陳校長?!蹦苻D(zhuǎn)正自然是好事,轉(zhuǎn)正之后她可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正式老師了,工資能漲一大截呢。

  “然后這是小程,明年大學(xué)畢業(yè),現(xiàn)在來實習(xí),是咱們新來的代課老師,你帶帶他?!标愘t玉這才給她介紹起了一直呆呆站在角落不吭聲的那個男孩子。

  “這是阮碧君,阮老師。”陳賢玉給兩人分別做了介紹。

  “阮老師您好,我是程宸?!背体酚行╈t腆地伸出了手跟她問好。

  “你好啊?!毕虼簨晌兆×怂氖?。

  小男生的臉一瞬間變得有些通紅。

  向春嬌覺得有些好笑,她好像很久沒有見到過這么純情的男孩子了。

  “走吧,我?guī)愎涔鋵W(xué)校。”向春嬌沖他招了招手。

  “好?!背体犯鷤€小狗狗似的,見到她招手立刻跟了上去。

  兩人便一塊在學(xué)校逛了起來。

  燦陽小學(xué)不大,就只有兩棟教學(xué)樓和一個辦公樓還有一片宿舍,外加一個水泥地操場,很快就能逛完。

  不過片刻功夫,她就把程宸的家庭背景學(xué)習(xí)情況還有個人愛好全都打聽出來了。

  今年二十歲,爸爸媽媽都是國企的普通職工,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哥哥,他是家里最小的。學(xué)習(xí)成績常年排在學(xué)校前三,喜歡跑步。

  她可是牢牢記著委托人的要求呢。

  想當(dāng)一個好媽媽。

  那她可得好好篩選篩選孩子她爹的身份。

  程宸的原生家庭應(yīng)該不錯,一看就是在家里充滿愛長大的孩子。能考上大學(xué)并且一直保持前三,說明智商不錯。他的長相很白凈,帶著一股書卷氣,是她之前沒有見過的類型。說起話來也很有條理,但又很容易臉紅。有一種反差萌。

  總的來說,是個挺有趣的弟弟。

  向春嬌默默把他列為了未來孩子他爹的選擇之一。

  兩人有說有笑地在校園里散步,任誰看了都要說一句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除了鄒衍松。

  他后悔了,所以酒醒之后想要重新找到阮碧君和好。

  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畢竟當(dāng)初是他自己提交的離婚報告。所以他試圖去相親,想要重新找一個合適的對象。

  奈何他這都算三婚了,條件好的女孩看不上他,看上他的他又不自覺地拿對方和阮碧君進(jìn)行比較。

  最后發(fā)現(xiàn)還是阮碧君最好。

  他猶豫了好幾天,眼看就要截止休假了,他還是下定了決心,想要來找她復(fù)婚。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一來就看到了向春嬌正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場景。那個男人他還不認(rèn)識,一看就不是燦陽小學(xué)的老師。

  他忍不住快步?jīng)_了上去,叫住了向春嬌。

  “阮碧君?!?p>  向春嬌瞥了他一眼,停住了腳步。

  “他是誰?”他心中怒火中燒。

  他們才離婚多久,她怎么就可以和別的男人這么親密。

  “關(guān)你什么事?”向春嬌不耐煩地回答道。

  “我們才剛離婚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嗎?!编u衍松很是憤怒。

  他都沒找新對象呢,阮碧君憑什么找呀。

  向春嬌被他這無恥的話給氣笑了。

  “你要臉嗎?我倆都離婚了你憑什么管我呀?”她冷笑一聲直接走人。

  鄒衍松好不容易才見到她,哪里肯讓她就這樣離開。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向春嬌沒有反應(yīng)過來,居然被她抓住了。

  她正要動手,程宸卻皺著眉用力分開了他們倆。

  向春嬌詫異地看向他,喲,這小子看著白白凈凈,沒想到還挺有力氣。

  鄒衍松則拉下了臉:“你誰啊?誰讓你摻和我們的事情的?”

  “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不該這么騷擾阮老師的?!背体芬槐菊?jīng)地教育起了鄒衍松。

  鄒衍松只聽領(lǐng)導(dǎo)的話,這個小屁孩一看毛都沒長齊還敢教他做事,他立刻就憤怒了。

  “誰說我騷擾她了?我和她說會話不行嗎?倒是你,你誰呀,你憑什么管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鄒衍松,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我和你可不是夫妻?!毕虼簨衫渲樂裾J(rèn)道。

  見她在別的男人面前這么迫不及待地撇清和自己的關(guān)系,鄒衍松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燃燒起來了。

  “走吧,小程。”向春嬌不打算和鄒衍松糾纏下去,直接把身后的程宸叫走了。

  “他可以走,你留下,我有事要跟你說。”鄒衍松攔住了他們兩人。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毕虼簨刹艖械迷谶@個人身上浪費時間。

  畢竟阮碧君的愿望是——不要再愛上鄒衍松,她想要一個新的人生,她想當(dāng)一個好媽媽,她對女兒實在是太愧疚了。

  所以這種對任務(wù)沒有任何幫助的人,她是不會多看一眼的。

  “阮碧君,你是不是心里有別人了,所以才這么果斷地跟我離婚的?”鄒衍松雖然沒把別人說出口,但是他的眼神卻是直勾勾地盯著程宸。

  他之前一直想不通阮碧君這個軟弱的性格是為什么會變成敢讓他離婚的,他現(xiàn)在明白了。

  肯定是野男人給了她勇氣。

  向春嬌:“?”

  這是在發(fā)什么瘋。

  “我是剛來的老師……”程宸察覺到了他被誤會,立刻開口解釋。

  “他有病,別理他?!毕虼簨扇虩o可忍,怒喝道,“鄒衍松,你這么喜歡戴綠帽子就趕緊娶個新老婆讓她給你織。這是學(xué)校新來的老師,我們剛剛認(rèn)識,請你不要隨便給我潑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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