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緊追不舍
一個有些狹窄的山洞之中,四名戴著動物面具,木葉暗部打扮的忍者有些促狹的擠在一起,為首之人戴著那長長的鳥嘴面具,正是當初向雨隱傳遞繩樹的消息,促使雨隱展開追殺繩樹計劃的那四名暗部。
而四人再次聚在一起,情緒比上一次還要低落,哪怕是上一次最為樂觀的鳥面具忍者,此時也沒有了斗志,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頹敗的氣息。
“大蛇丸那個家伙的大膽計劃取得了徹底的成功,除開還在追殺綱手的那些上忍,其余砂隱忍者半數(shù)被殺,剩下的或是逃回了風之國,或是逃到了川之國,砂隱已經徹底的敗了。”
盡管身上穿著木葉暗部的衣服,但說起這件可以算的是重大勝利的事件,鳥面具忍者的語氣中卻沒有半分的喜悅之情,仿佛,木葉敗了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一般。
“雨隱那群軟蛋已經被大蛇丸嚇破了膽,對目標的追殺已經全面停止了。”
之前曾向雨隱傳遞繩樹消息的猴面具忍者,同樣帶著不屑和無奈的說出了雨隱的最新動向。
“據雨隱間諜送出的消息,雨隱高層似乎不止想要和木葉停止,還想要簽訂盟約。”
“盟約?半藏那個向來驕傲自負的家伙,竟然低頭了?”
狗面具和貓面具忍者聽到這個消息,卻是忍不住驚疑出聲。
“哼,砂隱出局,巖隱動向不明,他不想讓雨隱打光最后一絲元氣,除了和我們結盟,以求盡快結束戰(zhàn)爭,同時狐假虎威,依仗木葉威懾巖隱之外,還有其他的路可走不成?”
猴面具忍者忍不住輕哼一聲,嫌棄二人少見多怪,竟然連這都看不透。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啄木鳥計劃是真的要徹底結束了?!?p> 但馬上,猴面具的語氣便一轉,十分不甘的繼續(xù)說道。
而原本還有些不忿,想和他吵上幾句的狗面具和貓面具,也頓時失去了斗嘴的興趣,整個人散發(fā)出頹喪的氣息。
“好了,這一次任務失敗,完全是不可抗力的外力導致,大人應當不會太過責怪我們的?!?p> 看著失望的三名同伴,原本還很失落的鳥面具,只好站出來安慰了他們一句。
“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仍舊還沒有有關目標的確切消息傳來,誰也不敢保證他是否還活著?!?p> 眼見三人仍舊一副臭咸魚的模樣,他只好再次開口說道。
“所以,逐木鳥計劃還不一定完全失敗?!?p> 不過,他也知道這只是無聊的自我安慰,沒有了砂隱和雨隱的威脅,連他們也對繩樹的位置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整個雨之國,還有誰能威脅到繩樹的生命?
“我們現(xiàn)在就返回村子向大人復命嗎?”
沉默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之后,貓面具終于忍不住帶著些許畏懼的語氣,開口問道。
“目標現(xiàn)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為首的鳥面具沉吟片刻后搖了搖頭。
“還是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后再像大人稟報吧?!?p> 顯然,嘴上說著團藏不會怪罪他們的他,心中還是畏懼就這么窩囊的回到木葉,會被打壓到永世不得翻身。
同樣沒有勇氣現(xiàn)在就返回村子的其他三人,默認了他的想法。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木葉大營!不管目標是否還活著,那里應該會是最先得知消息的地點了。”
。。。
“奇怪?!?p> 終于看完了手中記載修煉風遁查克拉訣竅的小卷軸,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之后,波谷看著雨一直下,沒有人,所以壓根就不存在氣氛問題的四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繼而閉上眼睛,伸出了右手,感知著無處不在的風。
“奇怪?哪里奇怪?”
身旁同樣在抓住眼下這難得的平靜時光提煉查克拉,做好隨時戰(zhàn)斗準備的繩樹,聞言看向波谷,好奇的問道。
“就算我們把那四個雨隱忍者都殺了,沒讓他們傳遞出消息,可一支小隊全部失蹤了大半天之后,雨隱終歸該有些反應才對啊。”
沒能從風中感知到半個人影的波谷,睜開眼睛,眼中滿是凝重。
“難道他們已經能夠確定我們就在這里,正在從身后包抄,打算將我們徹底圍死?”
并不知道雨隱上下已經被大蛇丸嚇壞了的他,腦中完全是最糟糕的念頭。
“還是說。。?!?p> 眼前閃過啟人面孔的他,眉頭不禁擰到了一起。
“這里不能再呆了?!?p> 不敢冒險的他,雖然沒有將心底的擔憂說出口,但還是立刻將卷軸貼身收好,看向繩樹,沉聲說道。
“我們得立刻再向北走?!?p> “還向北?”
這一下,輪到繩樹皺起眉頭了。
“再向北,我們就要到土之國邊境了?!?p> “眼下來說,只有北方才最安全,無論是砂隱還是雨隱,肯定都想不到,我們會放棄靠近木葉大營和火之國,反而取道向北,接近土之國?!?p> “好吧。”
雖然心中略有些不情愿,不過繩樹最終還是點了頭。
這一路上,如果不是波谷,他只怕在剛遇上起爆符陷阱的時候就要被炸的尸骨無存了。
所以,他還是愿意相信波谷的判斷。
“等一下,有人來了!”
但就在繩樹準備跳下樹,按照波谷的念頭,繼續(xù)一路向北的時候,突然從風中嗅到了一絲血腥味與急迫感的波谷,卻突然攔住了他,面色凝重的告訴了他一個壞消息。
。。。
“斷,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了!”
泥濘的雨之國小路上,綱手背著加藤斷,全速奔跑著,臉色惶急的她,頭發(fā)散亂,看起來有些干枯,原本白皙細膩的皮膚,此時看起來卻是干燥發(fā)黃,上面還沾染著已經干掉發(fā)黑的血漬。
在她的后背上,加藤斷的情況看起來比她還要嚴重,之前斷掉的左手小臂處,此時已經腫脹起來,臉色灰敗,白色的長發(fā)被雨水淋濕后,就如同一匹白布一般蓋在他的后背,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已經不行了。
更加糟糕的是,雙眼血紅的帕拉夏,死死的綴在二人身后,口中還不時的發(fā)出如同夜梟一般難聽且瘆人的笑聲。
就仿佛一只想要將二人生吞活剝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