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幾天碰見了笑面尸,又去了小樹林,我就開始頹廢了,一直想不明白,這笑面尸為何一直跟著我,所以這幾天對于碎尸我也沒管。
不知道什么情況,有好多人都用洗衣機洗衣服,總感覺他們看不見那些碎尸,我就納悶了。
“這什么情況啊,咋回事,難道只能我看的見?”我有點不信邪。
于是我就出去了,在路上找到了一個正在洗衣服的同學問道:“兄弟,你洗衣服沒看見里面的東西?”
我看見那個兄弟仿佛不認識我,我可是啊這個學校的捉鬼大師,不知道就算了,我也不生氣。
只見那個兄弟露出了狐疑之色看著我不緊不慢的說到;“什么東西?洗衣機里有東西?”
我急忙解釋道:“我洗衣服的時候項鏈忘了拿出來,拿回去的時候不見了,我只是想問一下你見了沒,既然沒看見,那就算了。”
我假裝失望的搖了搖頭,哀聲嘆氣道:“血虧啊,我的項鏈啊?!?p> 那個兄弟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兄弟,丟東西很正常的事,鄭坑這個學校小偷太多。”說完這家伙嘆了一口氣。
我當場就懵逼了,這小子真能裝啊,比我還能裝,于是我就點了點頭就回去了。
他見我走了,也就無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沒走兩步,我感覺仿佛又點不對勁,扭過頭看了看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除了那個端著衣服走的那個同學。
我回到寢室,好好想了想,我能看見碎尸,為何別人卻看不見呢?我想了很久還沒想明白,于是就不在想了,準備,準備先睡會,等晚上再去看看。
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晚上我一個人就過去了,看著熟悉的洗衣機,我有點不想下手,可是想了想碎尸就特別的好奇。
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能把人弄成這樣,我想不明白只能打開了洗衣機的門,看見的還是那碎尸。
上一次沒有好好的看看,這一次得好好研究研究,看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還是沒看出大概,很是無奈。
于是運起道氣,道氣游走于眼內,看到的確實另一種情景,碎尸像是一個人的血肉,不對好幾個人的血肉,越看越心驚。
這是那碎肉也動了起來了,最后拼成了一個人影,嚇得我也是后跳了一步,因為這個影子很像當時小樹林里的影子。
即使不是也有一定的關聯(lián),我偷偷運起了道起,看著那個影子,如果他敢沖上來,我會給他一擊必殺的。
那個影子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緊張,在我差異的目光中給我施了一禮,一陣烏拉烏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道氣也是直接沖入我的耳朵內,那影子說的話,我聽懂了。
影子說道:“同學,我是你的學姐,我有事求助你,請你幫幫我?!?p> 我皺起眉頭想到,我運起道氣才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沒運道氣的時候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仿佛是被隱藏了。
影子見我沒回她就又繼續(xù)說道:“請幫幫我?!?p> 我這才有所回應,于是謹慎的看著她說:“你想說什么?”
那影子見我如此防備,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叫鄧瑋瑋,是你的學姐,我是一個研究生,我的導師是韓靈杰,當時我覺得他是一個只是淵博的老師,對我的成長有很大的幫助,于是我就成了他的學員?!闭f到一般鄧瑋瑋仿佛想到了什么,停了下來。
我看著她不說話了就說道:“怎么了?發(fā)生何事了?”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她。
她知道自己仿佛失態(tài)了,正了正身形,又繼續(xù)說道:“成為她的學員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面目,他就是一個畜生?!蔽铱粗纳硇卧陬澏?。
我覺的她可能有難言之隱,我聽說過韓靈杰,聽說他才華橫溢,別的我還沒了解太深。
她想了想以后還是說了,不過說的吞吞吐吐的。
“韓靈杰就我一個學員,當時我們在研究一個學說,可是當時我看著陷入了沉思,韓靈杰不知道啥時候跑到了我身后,抱著了我,我當時震驚了,想掙脫出來,可是他威脅我說如果我敢反抗他就不讓我畢業(yè),我被嚇到了,沒敢動?!?p> 我看著影子好像是哭了起來,也有些震驚,沒等我說話,她就有繼續(xù)說了。
韓靈杰見我沒反抗,就過了一下手癮,也就放開了我,我送了一口氣,然后我急忙跑了。
這件事讓我難受了好久,我也好久沒有見到韓靈杰了,到了最后畢業(yè)的時候,我不得不去見他,為了畢業(yè),我頂著恐懼還是去了。
當時他笑呵呵的,我以為他沒那種想法了,見他給我好好的講解,我也就放松警惕了,中途他倒了兩杯水,他遞給我了一杯,沒想到他下了藥,我喝完直接就倒下去了,渾身無力,可是我的意識確實很清楚,我看到了那個畜生對我所做的一切。
那個畜生玷污了我,還拍了視頻,對我說如果我敢報警他會把這些視頻發(fā)到網上去,我害怕,我害怕這些視頻被我家人看見,我成了他的玩物。
可是他還不知足,他是個變態(tài),他玩了我之后還讓我去幫他侵害其他女孩子,我沒答應,過了幾天之后,那個畜生把我叫到了小樹林,當時他很暴躁,很瘋狂,我有些害怕,想跑,可是他直接抓住了我。
最后他掐死了我。
那個畜生清醒過來了,看見我死了,他直接把我分尸了,放進了洗衣機了??墒遣恢涝趺椿厥拢瑒e人就是看不到我,只有你能看到我。
所以我想請你幫助我,我要復仇,殺了這個畜生。
那影子越說越激動,我聽了她所說的我也有點驚訝。
于是我忍著怒氣對她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