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慕凡的講述,王錫凌心里一怒。
再次看了眼白慕凡的樣子,皺眉說道,“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p> “好,你用劍意直接轟殺他們,”白慕凡拉住了他的胳膊說道。
“是,那樣的,我恐怕也活不成了,”王錫凌抽了抽嘴角。
“你還是趕緊療傷吧,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一會兒若是上場的話,你不輸才怪,”王錫凌說道。
“你放心就是,”白慕凡嘿嘿一笑,拿出了一粒丹藥。
“這是……二階下品復(fù)元丹?”王錫凌驚愕的說道。
“嗯,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家族給我交給我不少丹藥,怎么樣,你要不要來一粒,”白慕凡笑道。
“算了吧,你還是自己留著吧,”王錫凌沒好氣的說道。
二階下品的復(fù)元丹,用于治療練氣七層修為的白慕凡,可以說是綽綽有余,王錫凌也就不在擔(dān)心了。
這時,林長老走了過來。
“白慕凡,你家老祖來看你了”
白慕凡一聽,睜開了雙眼,起身就想過去。
“你還是坐著趕緊療傷吧,我去看看,免得一會兒上場,傷勢還沒有恢復(fù),”王錫凌說道。
“也好,你告訴我家老祖,讓他不用擔(dān)心,”白慕凡說道。
“嗯”
王錫凌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劍閣弟子的區(qū)域,就看到外面站著一個白發(fā)的老者,身子挺拔,目光如炬。
“前輩就是白家老祖吧?”王錫凌走上前行禮道。
“嗯,你是何人?”白家老祖白振龍問道。
“前輩,晚輩王錫凌,白慕凡的好友,”王錫凌說道。
“哦,原來你就是王錫凌,慕凡這小子,回家族的時候,但是經(jīng)常提起你,
你這兩天在場上的表現(xiàn),我也看到了,你很不錯,比慕凡強多了,”白振龍點頭說道。
“前輩繆贊了,前輩過來是擔(dān)心慕凡的傷勢吧?”王錫凌問道。
“對,我剛剛看到慕凡被發(fā)下擂臺,吐了血,想必受傷不輕吧,”白振龍點頭承認(rèn)道。
“白慕凡正在療傷,有二階下品的復(fù)元丹,片刻之后,就會無礙的,所以晚輩特來告知,”王錫凌躬身道。
“好,既如此,老夫也就不再擔(dān)心了,不過有一事,老夫想拜托小友,”白振龍說道。
“前輩請說,”王錫凌臉色肅了肅。
“老夫知道小友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雷之劍意了,小友能以練氣修為,就領(lǐng)悟劍意,以后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所以,老夫想拜托小友,能夠幫助慕凡一把,平日里,多多教導(dǎo)于他,”白振龍緩緩說道。
“前輩請放心,白慕凡跟晚輩關(guān)系很好,晚輩定會多多幫助于他的,”王錫凌保證道。
“好,老夫就多謝小友了,以后小友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盡管來我白家,老夫保證定會全力相助,”白振龍笑道。
“那就多謝前輩了,”王錫凌也笑了笑。
隨后,白振龍離開了,王錫凌也回到了座位上。
而此時的高臺上,天陽宗大長老正一副高興的模樣。
“說起來,這白慕凡跟王錫凌一樣,同是練氣七層修為,怎的差距就如此大呢,”大長老說著,還笑著瞥了眼副閣主。
“白慕凡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能以練氣七層修為,戰(zhàn)勝一般的練氣九層修士,足以說明他天資出眾,”一旁的云浪宗宗主說道。
“哈哈,在出眾,不還是落敗了,”大長老笑道。
“開始了,”副閣主突然說道。
兩人一愣,看向了競技臺上,就見王錫凌正緩步走了上去。
老天沒有讓王錫凌久等,很快他就聽到了裁判的聲音。
當(dāng)他聽到對方是天陽宗修士時,心里微微一動,眼睛微微瞇了瞇。
來到競技臺,才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一個練氣八層的修士,長得也很瘦弱。
心里打定了主意之后,王錫凌沒有猶豫,在裁判宣布開始之后,就迅速出手,一擊電光閃打出,
劍氣帶著電光瞬時間沖到了對方身上,在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直接將其打下來擂臺。
這一擊,王錫凌稍稍動用了一下雷之劍意。
倒下擂臺之后,天陽宗修士猛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一手捂著胸口,臉色蒼白至極,抬起頭看了眼擂臺之上,就倒了下去,
一見到這人昏過去,上空的裁判連忙下來查看情況。
確認(rèn)沒有生命危險后,裁判才揮手召來了兩名修士,將其抬了下去。
王錫凌這一次出手,可謂是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之前王錫凌能夠獲勝,那一次不是打拼一陣。
這一次,一擊就擊敗對方,還將其打的重傷昏迷,讓人們有些議論紛紛。
而高臺之上,在王錫凌出手的一瞬間,天陽宗大長老雙眼猛的一瞪,一旁的云浪宗宗主同樣是有些震驚。
“曹閣主,剛剛那王錫凌的那一記,可是劍意在其中?”云浪宗宗主忍不住問到。
大長老也是轉(zhuǎn)頭看著他,心里同樣驚疑不定。
“這,我怎么會知道?”副閣主搖了搖頭,一抹茫然的樣子。
見到副閣主這樣,大長老懸著的一顆心,慢慢的放了下來,
心里不停的在寬慰自己,“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一個練氣七層的修士而已,怎么會領(lǐng)悟出劍意呢?!?p> 心里安定了下來后,大長老臉色也好轉(zhuǎn)了起來,他笑呵呵的看向云浪宗宗主,
“許是楊宗主感應(yīng)錯了,這王錫凌才練氣七層修為而已,怎么可能會領(lǐng)悟出劍意呢,老夫活了這幾百年了,還從未聽聞過?!?p> “也是,看來真是我感應(yīng)錯了,”楊宗主皺眉的點了點頭,心里卻仍然有些疑慮。
王錫凌沒有去管其他人怎么想,一個人徑自下了競技臺。
回到座位之后,白慕凡已經(jīng)好了,眼神略有些復(fù)雜的看著王錫凌,
“多謝了?!?p> 良久之后,白慕凡突然說道。
“不用謝,你家老祖已經(jīng)把你托付給我了,”王錫凌說道。
白慕凡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王錫凌,“可我沒有龍陽之癖。”
王錫凌臉一黑,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白慕凡,我真想用劍狠狠的刺你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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