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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清醒糊涂郎

第二十二章物歸原主

難得清醒糊涂郎 人最重要的是貪心 2570 2021-11-16 22:11:48

  眼看長杖僅離長軒額頭毫厘,長軒左手掐訣,揮袖而上。

  “哞”老牛懶散的瞥了一眼,臥在地上昏昏欲睡,覺眼前景象索然無味。這位舉杖而上的人仙轟然倒地。

  長軒松訣,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絲毫不費力地將一位人仙放倒。望著站在臺上的武陵王長軒搖頭笑了笑說道:

  “藥修啊,也得根基夯實。就這也敢自稱人仙?就這?”

  武陵王這時臉色必然是難看的,就連臺上看熱鬧的二皇子也心中暗暗驚訝。都說于妄宮強,但哪怕是送往業(yè)都的人才,也不可能只手就收拾一位人仙。

  武陵王上前一步,大聲對著長軒呵斥道:“你大膽,本王已做出退讓,讓新婚之婦過幾日隨你去于妄宮。你卻仗著于妄宮仙士眾多,傷我晉國仙客,蠻不講理?!?p>  “晉國仙客?有意思。”長軒哭笑不得,原本只想救回自己的師姐,卻沒想到遇到了這大場面。

  看戲的二皇子終于安奈不住了,于妄宮宮訓(xùn)只尊于業(yè)朝,今日這小修士修為又深不可測,若是兩千虎衛(wèi)加上長軒,拼出去也就不算難事了。

  “這位尊仙還不知吧?今日武陵王自立為晉王,您傷的自然是晉國仙客?!倍首庸笆忠话?,這根救命稻草該抓還是要抓。

  “你最好把嘴閉上?!睍x王橫眉瞪了一眼陰陽怪氣的二皇子,心中恨意越濃。本來一切自在掌握中,卻不想殺出來一個于妄宮的小雜碎,轉(zhuǎn)身就給了跪在地上的顧若云一個耳光。

  “你惹得好事,想回去就回去吧?!睍x王忽把怒火發(fā)在顧若云身上,他需要業(yè)都那份昭告天下的分國書。他今日也不能為一個在自己眼中如豬狗人仙和長軒硬拼。

  倘若拼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再讓長軒將一并二皇子帶走,分國的昭告拿不到,自己的實力也大打折扣。

  “我,我.....”顧若云手中緊緊攥著護符,緩緩起身往長軒處走去。二皇子自是不敢多言了,如今晉王已是在氣頭上,真逼急殺了自己不是沒有可能,于是向長軒望去,就看長軒如何處置。

  “先前我?guī)熃氵€是你的人,任你打罵。在此刻過后,她是于妄宮長軒的師姐,今后你在動她半點,我必扇你!”長軒將顧若云扶上牛背,還不忘撂下狠話。

  長軒轉(zhuǎn)頭又望向二皇子,遲疑了很久說道:今日之事,我會速速稟回師門。其余的,我不能參與。

  長軒心里明白,他身為宮中弟子不能參與政事,參政參軍就代表出師,這也是于妄宮的宮訓(xùn)。

  新立晉王怒不可遏地站在點將臺上大喝于妄宮欺人太甚,可氣今日輔佐自己的無問宮六大長老全部閉關(guān),只為煉出仙丹,用于今晚顧若云和他的新婚之夜。

  長軒帶著顧若云往城外去,顧若云在牛背上一語不發(fā),淚流不止。

  “叫我長軒就好。師傅當(dāng)年也是為懲罰你,卻不想鬧到今天這個地步。”長軒腳下正踢著一塊石子,仿佛剛才只是收拾了幾個街頭盲流。

  “你可知,你惹的是新立晉王。他.....”顧若云抹盡淚水,擔(dān)心起了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師弟,這位不知道比自己強了多少倍的師弟。

  “無礙?!遍L軒回頭笑了笑。

  “你不準(zhǔn)把我今天哭的事說出去,聽到?jīng)]?”顧若云坐在牛背上,終于收拾好妝容,回到了那副冰霜之顏。

  “這個是師傅讓你給我的?”顧若云看著已經(jīng)泛舊的護符,仔細(xì)打量著。

  “物歸原主,師姐坐穩(wěn)當(dāng)?!遍L軒話畢,一牛兩人,消失于遠(yuǎn)處云端。

  晉國立國第一日就鬧了個大滑稽,好在二皇子還被晉王捏在手中,只等昭告天下的立國書。二皇子心中暗罵長軒好似木頭腦袋,錯過了一次建功立業(yè)的機會。

  公子哥兒馮墨一行總算是進入業(yè)都境內(nèi),四人坐在路邊的小茶攤中歇腳。

  “奇怪啊,我照著這本心法練劍,不知怎么行到第二勢,便手軟得不行。”馮墨自言自語,即便是坐著也不忘手中比劃著劍。

  這一路來,自打馮墨開始研究這本心法,三個姑娘家就好似帶著一個癡傻的少爺,吃飯時看,騎馬時看,睡覺時看。

  “墨兒哥,你這樣是練不會的?!迸f道。摸到散仙門檻的暖蝶自然知道,哪有照著劍譜心法隨手比劃就能練成的,連基礎(chǔ)的氣力都沒有。

  千祥和碧鳶坐在一旁捂嘴偷笑,就看著馮墨瞎比劃。四人嬉笑中,遠(yuǎn)處一人往茶攤來,引得不少人注目竊語。

  甚至有不少女子發(fā)出驚呼,就連在茶攤忙活的老嫗也被吸引得忘卻了手中的活,呆呆看著這位少年眉眼帶笑,走進茶攤,

  少見的粉衣穿在男兒身,少見的男兒眉眼攝心魂,少見的男兒膚白如凈玉。諸多少見夾雜咋這位少年身上,卻一點也不違和。

  就連身為馮墨都忍不住多看這位少年幾眼,眉眼之間如玉一般溫潤,卻雕刻得如此精致。面龐白皙紅潤,細(xì)膩無比。

  “馮家公子安,小生可否一坐?!鄙倌曜叩今T墨桌前,抱拳行禮,就連聲音都如同三月細(xì)雨,質(zhì)潤清緩。

  馮墨還未來及回話,暖蝶一幅癡迷模樣,已經(jīng)將椅子遞在少年身后。少年抱拳微拜,笑意盈盈便坐了下來。

  千祥和暖蝶就好像是著迷一般,還不遮掩地呆呆看著這位少年,少年倒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頻頻點頭,微笑回應(yīng)。

  碧鳶無奈一笑,慢里斯條倒了一杯清茶,忽重重擲于桌上。三人才身軀一震在回過神來,頓時感覺心神不寧,再望向那少年雙眼,若是盯看時間久了,便覺心中迷離。

  暖蝶頓覺不對,匕首咦出袖筒,卻被千祥按住。千祥暗暗示意暖蝶不要輕舉妄動,此人修為遠(yuǎn)在他們之上,不然也不會中迷幻之術(shù)如此深。

  “你,你是?”馮墨使勁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哪怕不看這少年雙眼,已是豐神如玉,恍若天人。

  “是我花郎唐突了,我與令慈宋九覓乃故交。今日特來與故交之子見一面。”花郎面如春風(fēng)之笑,看不出絲毫惡意。

  “你若是墨兒母親故交,就不該用卑劣的妖惑之術(shù)對我們?!鼻殡m說著話,卻不敢再看那少年一眼。

  “公主自是修行之人,這位姑娘也是。我以為這點小把戲?qū)δ銈儫o礙,便沒收斂?!被ɡ梢饕鞫?,喝著碧鳶擲在桌上的那杯茶水。

  “可公子這年紀(jì)....”馮墨疑惑問到。

  “虛幻,皆是虛幻?!被ɡ墒諗啃θ?,看著馮墨心中百感交集。

  馮墨自然是聰明人,僅剛剛那一眼,自己就如同陷入夢中,指不定現(xiàn)在看到的依舊是幻術(shù)罷了。

  “碧鳶姑娘倒是記性不好,忘了我是誰?”花郎挑眉看著此時冷面嚴(yán)峻的碧鳶,若不是碧鳶那杯茶水,三人還在幻術(shù)之中。

  “你不該來!”碧鳶怒意明顯,其余三人都傻了眼看著碧鳶,看來這位叫花郎的人,碧鳶也認(rèn)識。

  “不該來?你們教那些圣賢書,圣人訓(xùn)都把九覓的孩子教進牢里了。我再不來難不成看著他去死?”花郎輕聲慢語說著,眼里憐憫望向馮墨。

  “還輪不到你們管?!北跳S冷語而答,心中愧疚四溢。

  花郎輕哼一聲道:“好,我們不管。這個還請馮墨收下?!闭f罷,花郎從懷中掏出一物。是一顆如雞蛋大小的圓珠。

  此珠散發(fā)的淡淡七彩光芒,附著琉璃彩色,仿佛擁有生命一般。

  “馮墨,這是你娘親的東西,今日物歸原主?!被ɡ烧f著便輕輕把珠子往空中輕輕一推,珠子好似認(rèn)得馮墨,慢悠悠地懸在馮墨面前,光芒相較以前更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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