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不知名上古星上無數大能移山倒海戰(zhàn)破蒼穹,在戰(zhàn)場的邊緣一個被母親死死抱住的孩子嚎啕大哭,婦人不斷的安撫著懷中的孩子拼命的向遠離戰(zhàn)場上的地方跑著,可她只是個普通人在這瞬息萬變的戰(zhàn)場上顯得太過無力,終是被一塊從遠處飛濺過來的石子貫穿了雙腿。
孩子看到母親受傷更是害怕的死死抓著母親不知所措,婦人眼中慌亂不已,但是眼中只有自己的孩子和安全的遠方,怕壓到孩子的她側著身子用力的向一處凹陷的大坑里爬去,被石土磨爛的雙手似乎察覺不到疼痛一般緊緊抓住每一處可以借力的地方,身體爬過之處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不知道過了多久婦人終是帶著自己的孩子來的了她能所到達最安全的大坑里,顫抖的雙手將包裹著孩子的薄布打開,看著沒有受傷的孩子開心的笑著,干渴的嘴唇一笑就被扯裂了,有鮮血從中溢出,婦人將自己的額頭抵在孩子身上一遍遍的重復著媽媽在呢......
聲音溫和平靜,只是慢慢的變得微不可聞孩子只能聽到難明的呢喃之聲,漸漸的就不見婦人再有動靜。
本來已經被安慰平靜下來的孩子似是感覺到將要失去自己一生里最重要的人,哭嚎聲再起。
.......
“觀主!這里有個活下來的孩子!”一個身著道袍的年輕男子在這個深坑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幸存者。
“唔讓為師看看!”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將徒弟手中的孩子接到手里渡一縷真氣進去保住孩子的生機。
“靈韻無缺圓滿,倒是個修行的好苗子!”
“師傅那就接進青元觀吧!這孩子的母親已經死了是個無根無底的人”年輕道士心生憐憫
“好吧!生逢亂世我們這些修道之人造下的孽太多了,就當是消了些許業(yè)障吧!”
就這樣孩子被接進這個叫青元觀的道統(tǒng)內照顧長大,天賦異稟的他學習道法如有神助,七八歲時便被觀主當作接班人培養(yǎng),又因為乖巧聽話深得門內眾人喜歡,他也開始覺得就這樣平平安安的長大守護宗門挺好的。
可惜命運似乎喜歡捉弄這個幼年便遭不幸的孩子,在他十三歲那年還未到能出師的年紀時青元觀又因為臨近的兩個大勢力聯(lián)手攻擊而瓦解,整個道統(tǒng)只有他在全觀同門的拼死掩護下活了下來。
為了躲避追殺為了師門的希望,他不斷的變化著身份游走在這顆古星之上,不擇手段偷師百家,為了變強而殺其他門派修士更是數不勝數,因此他的實力飛漲,漸漸的各大宗門都感受到了此人的威脅開始聯(lián)手下必殺令全力追殺此人。
可是他精通易容變換之術,連本源都可隨心轉變,讓各大勢力忙的焦頭爛額可就是抓不到他,數百年間他已經到了圣境,古星上的勢力已經不再追殺他了,只是希望與他能夠和解,愿意幫他重建宗門。
可是他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向往安逸生活的青元觀小道童了,他變得極端異常,想要將這世間一切全部推倒重新來過。
又潛心修行數百年在他一千歲的那年,實力達到了大圣之境,在這顆古星之上已經無敵的他終于開始動手了,他將這顆古星上所有的道統(tǒng)殺的雞犬不留,造下的殺孽深似海,最后他所行之處都會有血海異象淹沒一切。
大仇得報的他本該開心才是,可是獲得只有無盡的空虛,他不知道自己活著還又什么意義,他開始苦思這個問題,最后他覺得這世界與自己有關系的一切都已經塵歸塵土歸土。
自己的這一生并不快樂,他這樣的人就不該來到這個世間,為了讓像他這樣的人少一點他離開這顆古星去往更遠的地方,每到一處地方他都會換個身份將此地道統(tǒng)全部滅掉,不過他并沒殺掉這些人只是廢掉這些人修為將此地的修行法門全部抹掉。
但是他太小瞧這個世界的戰(zhàn)力了,在一處古宗門的密地內他通過一處傳送陣來到了一個叫北斗的地方,在這顆古星上有一個叫大夏皇朝的道統(tǒng)聽說無比強大,當即就被他當作第一個目標。
那一年那一道纏繞著九道龍氣的劍光將他的道心擊潰,逃遁萬里的他偷偷一打聽發(fā)現(xiàn)這樣的勢力在這北斗竟然有近十處之多,他不想努力了,覺得自己沒戲,于是他開始游戲人間,在北斗各處換各種身份體驗世間的樂趣。
他一個大圣只要不想著滅極道勢力的道統(tǒng),沒人愿意招惹他,一轉眼數千年的時間就過去了他也來到了生命的終點,智慧生物快要死去,總會回想自己的一生,也不知道想那玩意干嘛,又回不去,不想著多喘兩口氣盡浪費時間想些沒用的。
他臨死前還是想把自己鎮(zhèn)壓世間護佑百地無憂的愿望實現(xiàn)了,可是很明顯他是沒戲的,于是他將自己的一身本事都藏進陪伴自己一生的千機面具中希望有個心性堅毅且和自己有著一樣抱負的人能利用好這些幫他實現(xiàn)自己未能完成的夢想。
做完這些后他也支撐不住坐化了,那時他已是晉升為準帝,可世人卻都叫他千機圣人,無所謂了。
吾名千機,以千面示人卻無一是我,愧對己心怎敢獨處!老實人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