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未免也暈倒太多了次了?!睆埲@次又不知道暈了多久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顆小金珠已經(jīng)不見了。
“真是奇怪了,難道是我失血太多了出現(xiàn)了幻覺?”
金珠子消失以后,整個山洞漆黑一片。之前做的火把也熄滅了,張三掏出火石想再生一堆火,一打之下火石竟然碎了,輕輕一捏都成了粉末。
“不是吧,陳叔給的什么垃圾火石呀也太不經(jīng)用了。”隨手扔掉已經(jīng)成碎末的火石,張三打算原路爬回去了。這一爬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好像沒事了,他拆掉腿上纏著的布條,站起來蹦了兩下,卻不想這一蹦竟然直接躍出數(shù)丈遠,一下子撞到了山洞頂端的巖壁。
“這是怎么回事???”張三揮了揮手,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好像變大了很多。他又走回剛剛放劍的地方,這次握住劍柄毫不費力的就拿了起來。張三把這三把劍一一收了起來。這些劍看著就不錯,應(yīng)該能換不少錢。收拾完之后又來了剛剛進來的洞口,得,還是得爬。這次比來的時候爬的快多了,沒一會就回到了掉下來的地方。這點高度也困不住張三,輕輕一躍就跳出了洞口。
久違的新鮮空氣讓張三大腦倍感舒服。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不單單是力氣變大了,視力和聽力也有了夸張的改善,數(shù)十米外的蟲鳴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一根觸角也看的很分明。
“下次得進山打個熊試試。”張三暗暗發(fā)誓。
“我的鹿呢!誰偷了我的鹿!”原本躺著的山鹿尸體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連帶上地上的血也沒了,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回到村里,沒有人知道張三這兩天經(jīng)歷的一切,自從爺爺死后,村民們也很少關(guān)注到這個沉默寡言的孩子,一切好像又都恢復(fù)了平靜。
這一天,張三正在家里修繕他的弓箭,力氣變大帶來的壞處就是之前用的弓箭都沒法用了,一拉就斷,正尋思著上山再找個結(jié)實一點的樹,突然之前拿回家的三把劍嗡嗡作響,一下子撞破屋頂,朝空中飛去,張三趕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追了出去。
抬頭一看,天空中多了三個陌生人,兩男一女,穿著和他之前在洞穴之中發(fā)現(xiàn)的很相近,分別站在一把飛劍之上,
三把劍在空中來回盤旋,最后飛入了為首的中年人袖袍之中。外面的村民已經(jīng)烏拉拉跪成一片口中高呼仙人。
“這有什么好跪的”張三心里納悶。
“就是你撿到的這三把劍?”中年人開口問到,語氣淡薄不帶半分感情色彩。
張三看了半天,點頭說對。
“除了這三把劍外,可有其他東西?”
“還有三件衣袍,就和你們身上的很像,我?guī)Щ貋砹艘患??!?p> “還有呢?”
“沒了”
“當真?”中年人一下子語氣加重,張三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壓得張三膝蓋咯咯作響,勉強吐出兩個字
“沒了”
回答之后陷入一片安靜,中年人似乎在思索什么,他身后的年輕男子開口道:“師父,看來伏木祖師他們真是隕落了,我看這小子似乎還有隱瞞,要不搜魂看看?”
“搜魂?這狗日的還真狠呀,長得人模狗樣,心這么黑”
張三現(xiàn)在耳力驚人,年輕男子說的話全部落入耳中,心里已經(jīng)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不行,他就是個凡人,一搜魂人就成傻子了,師父我們不能這么做,有損道心?!迸赃吪油蝗徊逶挘犅曇羲坪醪淮??!?p> 中年人并未理睬二人
“劍和衣服在何處發(fā)現(xiàn)?”
“落仙山,就是前面這座山,從這走大概東行40分鐘有一個洞,就在那里”
“式星,你去看看”
“是,師父”,年輕男子架著飛劍朝落仙山方向飛去。大家就這么沉默的等著,片刻之后,名為式星的年輕男子又飛了回來。
“師父我找到那個洞了,沒有發(fā)現(xiàn)衍珠的下落。”
中年男子點點頭
“你幫本宗尋到前輩法器,依照門規(guī)可以賜你一次成為本宗外門弟子的機會,拿著這塊手牌,去北境聽劍宗,它會指引你方向?!?p> 一道流光從中年人袖袍里飛出,落在張三手上,是一塊黑色的令牌,非金非木,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
“多謝三位仙人?!睆埲乐x。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架著飛劍轉(zhuǎn)眼消失在視野里。
看著三人遠去,張三把手中的令牌隨手扔掉
“去?去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