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尋找何大清3
何雨水看到兩位姐姐哭了,也跑到她們邊上哭天抹淚。
苦累了,壓抑的情緒得到了宣泄,秦淮茹才感覺大腿的正面被戳的很痛。
婁曉娥也想起秦淮茹受傷的事情,連忙放開秦淮茹低頭查看她的傷情。
還好,現(xiàn)在已到冬天,秦淮茹穿的比較厚,師傅手中的匕首又是個鈍刀,拉車師傅刺向秦淮茹的時候主要是以恐嚇為主,沒有完全的發(fā)力,導致刀口入肉不深。
但血還是流了出來,整個膝蓋已經(jīng)被血染紅了。
婁曉娥撕下襯衣的下擺,將它環(huán)繞秦淮茹大腿傷處兩圈,然后拉緊系了一個死結(jié),慢慢的攙起秦淮茹,秦淮茹現(xiàn)在只能用一條腿蹦的,另外一條退稍微著力,就覺得大腿傷處疼痛難忍,感覺血要從傷處涌出。
看著驚慌失措的雨水,六神不安的小娥,秦淮茹覺得自己變成了自己家里當家的老母親,堅強而又冷靜。
她先是招呼雨水來到她身邊,輕聲的安慰她,再讓小娥過去把車拉過來。
太陽已經(jīng)完全沒入了山后,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除了遠處的狗叫聲,四周靜靜地讓人害怕。
北方初冬的冷風開始吹起,三人感到身體的溫度被漸漸奪走。
秦淮茹冷靜地說道:“小娥,還有力氣嗎?”
“我沒問題,茹姐我們要盡快離開著”
“小娥,這正是我想說的,這里人生地不熟,停在這里太危險了,那個禽獸師傅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雨水你不要怕,聽我和小娥的就好了”
“小娥,只有麻煩你把我放在車上,我們順著原路往回走,看到有燈光的,人比較多的地方再去求助”
“好的,茹姐,”婁曉娥把秦淮茹扶上車坐下,然后她拉起車,雨水在后面推著順著原路返回。
走了一會就到了分叉路婁曉娥猶豫了,這該怎么走啊?
秦淮茹嗅了嗅:“往右面比較寬的大路走,那條路上有騾馬的糞味,應該是奔向比較大的集市。
他們順著這條大路走了很久,才意識到他們可能是走錯了,但是看著路越來越寬,遠處已經(jīng)有了星星點點的燈光,他們還是鼓起勇氣繼續(xù)望著燈光的方向走。
走到近處,才看到大王店鎮(zhèn)的牌坊,她們走到鎮(zhèn)上,鎮(zhèn)上有些家已經(jīng)睡了,他們拉車的聲音被耳尖的狗聽到,深夜的狗狂吠起來。
聽到狗的叫聲,她們反而心安了很多,繼續(xù)順著大路往前走,看到主街上有一處飯店還亮著燈,溫暖的燈光驅(qū)散了嚴冬的寒夜,也給了她們力量和勇氣,婁曉娥鼓起最后的力量狠命的用身體帶著車前進,雨水在后面似睡非睡的推著。
終于走近了,飯店的招牌上有四個大字“白荷飯店”
婁曉娥走到門前放下車,和秦淮茹打了個招呼,讓雨水上前幫助照顧秦淮茹后,她自己就朝飯店里走去。
走到飯店里,一個45歲左右的男人正對著門在打掃桌椅,收拾板凳,聽見有腳步聲,他抬起頭來,面前是一個陌生的漂亮的姑娘。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jīng)打烊了,要吃飯的話只有明天了”
“叔叔,你好,我們是從帝都過來的,在路上遇見了歹徒,能不能幫幫我們?”
看到夜晚遇見一個漂亮的女子求助,男人沒有任何想法,反而生起了警惕之心,
“哦,帝都過來的,我能幫助你們做什么?”
“我們有一個受傷的人在車上,你能不能幫忙找醫(yī)生?”說著便想別引領這男人向外面走去。
男人卻沒有跟著過來,只是在哪里冷冷的“小姑娘醫(yī)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了,要看只有明天了,我們也打烊了,沒有其他事的話請你離開”
話剛說完,就看見門簾被撩起,一個小女孩攙著一個她認識的女人進來了。
抹了抹自己的眼睛,他仿佛置身夢中“這不不是我的女兒何雨水嗎?”
雨水攙著秦淮茹進來后,感到空氣突然寧靜,有一種詭秘的氣氛在蔓延,她微微抬起頭:“眼前站著的正是她苦苦尋覓的父親何大清”。
脆弱的少女還沒有那么多的心機,看到往日的靠山就在眼前,她顧不上秦淮茹的傷勢,放開秦淮茹的手就撲向了眼前的男人,眼里流出了淚,嘴里呼喊著“爸爸、爸爸”
何大清看到秦淮茹和何雨水的那一剎那,他就知道家里肯定是出事了,輕輕地擁著自己的女兒,嘴里不停的安撫著。
里屋的人聽到外面的聲音,一個中年女人走了出來,只見這個女人白白凈凈,個子是正常身高,身材妖嬈多姿,柔柔怯怯的樣子。
“何大哥,怎么了?”
“妹子,這是我女兒雨水,那是我的鄰居秦淮茹,她們這么晚出現(xiàn)在這,肯定是我家里出事了,這不,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就出來了”
“哦,原來是家里人來了,那你還不快招呼她們坐”女人熱情的把凳子放下來擺好,請秦淮茹和婁曉娥坐下,接著麻利的拿起暖壺給他們分別倒了一杯水。
當知道她們還沒有吃飯時,女人馬上讓何大清陪著她們聊天,自己去廚房里給他們煮了掛面。
何大清看到秦淮茹受傷了,就讓他們先坐著喝杯水,他轉(zhuǎn)身去外面找醫(yī)生去了。
就在秦淮茹他們把面吃完,何大清也帶著醫(yī)生回來了,醫(yī)生查看了秦淮茹的傷口,說道:“還好傷的不深”
先用酒精消了下毒,然后再敷上止血的藥膏,最后拿繃帶纏起來,又開了點消炎藥,
“靜養(yǎng)幾天就好了,但是估計會老下疤”
秦淮茹他們還沒有從被歹徒襲擊的情緒里完全出來,能逃命已經(jīng)很好了,留下點傷疤算什么,再說在腿上別人又看不到。
醫(yī)生治療后就告辭了。
何大清坐在凳子上聽秦淮茹和何雨水講了他們此行的來龍去脈,以及歹徒襲擊的經(jīng)過。
他既為自己的自私有點自責,又慶幸他們幾個沒事,特別聽說小娥是何雨柱的媳婦,準備結(jié)婚時,他的內(nèi)心是真心為自己的兒子驕傲和高興,這個女孩子長得稱稱贊贊的,將來給何家生個一男半女續(xù)上香火,這輩子對列祖列宗也有了交代。
聽說何雨柱在廚房如魚得水,他是半信半疑的,這還是我印象里的傻柱嗎?
看著夜已經(jīng)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白阿姨張羅著安排雨水他們住下。
經(jīng)過驚心動魄的一天,秦淮茹她們再也支持不住了,沾上枕頭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隔壁的房間,何大清的白妹子還是那個溫柔如水的樣子“何大哥你不會和他們回去吧?”
“我回去干什么,你沒看到我兒子過得挺好的,現(xiàn)在媳婦也說了,我還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就知道何大哥舍不得我”,女人吃吃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