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中昊得的是突發(fā)心臟病,這種病說重不重,只要搶救及時就能救過來,最佳搶救時間只有五六分鐘左右,十分的危機,哪怕是附近醫(yī)院來人,也得十分鐘以上,初一一的出現(xiàn)簡直就是天意一樣,忽然出現(xiàn)了,他懂得如何治療心臟驟停的疾病,使用正確的方法,救人并不難。
燕中昊醒過來之后,醫(yī)院的救護車才哇啦哇啦開到,然后把燕中昊送去醫(yī)院檢查。
燕家今天請客,來了不少的親友,卻沒有一個是醫(yī)生。
一部分人跟著救護車去了醫(yī)院,燕妍留了下來,是她找到了初一一,看到初一一并不跟著救護車一起走,好奇地說道:“你不回醫(yī)院嗎?”
“我跟他們不是一起的?!背跻灰贿@個人十分正直,有啥說啥,不會弄虛作假。
“那你可真的是很了不起,謝謝你?!毖噱f道。
“呃,就是一個很小的疾病,心臟堵塞了吧,動一動就沒事了?!背跻灰徊恢缿撛趺唇忉?,還是不太了解這個社會的狀況。
燕妍好奇地問道:“你真的很厲害,怎么了解這么多?”
“我也不知道?!背跻灰豢煲骱沽?,真的說起人的身體,是一個十分深奧的問題。
“那么,你要錢嗎?”燕妍覺得只有多給初一一一些錢才能對得起救了爸爸一條命的男子。
“恐怕我最需要的是,你得跟這些人解釋解釋?!?p> 他的話音未落之際,外面?zhèn)鱽砹艘淮笃崖暋?p> 燕妍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外面沖進一大群警員,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初一一。
“不許動,舉起手來?!?p> 初一一壓根沒有想抵抗,下意識地把手舉在肩膀上,看上去非?;尚?。
燕妍今天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先是親朋好友歡聚一堂,她就是人群里的一顆最亮的星星,后來爸爸突發(fā)疾病,有人說要快一點搶救,這是心臟病的突發(fā)狀況,即使是有人知道這種病的可怕,卻不敢上手治療,打了急救電話之后,她跑出去迎接,就看到了初一一過來。
陌生的初一一不負燕妍的期望,一上手就治好了爸爸的急病,接著就來了一群警察。
燕妍瞪圓了眼睛,戀戀不舍地看著初一一,說道:“你犯啥案子了?這么興師動眾的?”
“我也不知道?!背跻灰挥X得自己很無辜。
跟著同事一起來的林冰說道:“他殺了人,還殺了一個嬰兒?!?p> “連嬰兒你都不放過?惡賊——”燕妍覺得自己認錯了人,初一一分明就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暴徒。
“我沒殺人,嬰不是人?!背跻灰秽卣f道。
又一次老老實實被洋洋得意的林冰戴上了手銬,燕妍眼睜睜看著可憐巴巴的初一一被帶走,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并不清楚殺了人還救人的初一一是誰,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問清楚。
燕妍急急忙忙來到醫(yī)院,發(fā)現(xiàn)爸爸燕中昊已經沒事了,死灰的氣色變得正常,爸爸的心臟病屬于第一次發(fā)作,舒心丸在身邊常備著。
燕妍把初一一的事情說了一遍,燕中昊說道:“你別著急,我看那個孩子也沒有窮兇極惡的樣子,說不定還有轉機,我讓韓律師去警局問問看?!?p> 韓律師韓駒是燕中昊公司里面的人,一直負責商業(yè)法律事務,接受任務之后,立刻來到警局,詢問之后得知初一一的確是有重大殺人嫌疑。
不管警方怎么懷疑,都得走法律程序,此時的警方又失去了最重要的物證,那就是尸體,沒有尸體就沒有殺人案子。
想把初一一撈出來是不可能的,警方正在積極查詢失蹤人口,希望從失蹤人口方面突破案情。
韓駒把打聽到的消息向燕中昊做了匯報。
燕中昊深深嘆息了一聲說道:“人家救了我,總得有一個報答救命之恩的樣子吧,這個案子你盯著就行了,如果初一一真的殺了人,我們也沒辦法,堅決不能包庇殺人犯?!?p> 初一一的案子撲朔迷離,警方讓他交出尸體,初一一也是有苦難言,在關鍵問題上拒不配合,案子陷入了僵局,當天晚上就被送進了看守所。
凡是被關押在看守所的人,要么是案子很輕,查清楚之后就能出去了,要么是案子很重,暫時羈押,等待處理結果。
初一一的牢房有六個人,其中一個人比較霸道,叫力哥,看到初一一進來了,等看守的人離開,他就對初一一說道:“兄弟,怎么進來的?”
“走進來的?!背跻灰缓芎闷娴乜粗渌耍睦锩靼资巧兜胤?,就是不明白其他的人是不是也有想走就走的能力,如果有人大搖大擺走了,他肯定跟著出去,如果沒有人敢走出去,他也不能做出頭鳥。
初一一的回答很顯然讓比較霸道的力哥很不滿意,很強勢地說道:“我問問你,是因為啥進來的?”
“我也不知道?!背跻灰坏牡拇_確還是一頭霧水,他猜想是因為嬰的原因,不過,嬰是人類的公敵,他殺了嬰也是功臣,不是罪犯,為什么警方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他搞不明白了。
力哥冷笑幾聲,說道:“你很不老實啊?!?p> 初一一這才正視眼前的人,問道:“你很老實嗎?”
“轟——”其他四個人都大笑起來。
凡是來到這里的,還有老實人人嗎?
力哥氣得臉上變色,用力推了一下初一一,說道:“你特娘的給我放尊重一些?!?p> 話音未落,力哥就“哎唷……哎唷……”慘叫起來。
初一一明明站著沒動,力哥怎么會叫得那么凄慘呢?其余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力哥只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不痛的地方,力量重的好像被一把小刀子慢慢割肉一樣,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么痛。
初一一凝神看著力哥的表現(xiàn),半天才松了一口氣,說道:“原來你不懂修煉,還敢跟我囂張,你把問我的問題重復一遍,我也很想知道,你們是怎么進來的。”